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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蔚然回去的时候,施凉站在阳台,他扫了眼,“你在看什么?”

施凉的视线上移,夜空有一轮明月高挂,“中秋节快到了。”

容蔚然搁下手里的袋子,“是吗?”

他对节日没概念。

施凉拉上阳台的玻璃门,往客厅走,“西瓜买了?”

容蔚然拍拍袋子里的大西瓜,“这不是吗?”

施凉去厨房把西瓜切了,瓤色泽鲜艳,看着很有食欲。

她跟容蔚然一人一把铁勺,对着半个西瓜开吃。

看看眯着眼睛的女人,容蔚然的声音模糊,“我怎么觉着,你像只狐狸精,阴险狡诈,在算计着谁?”

他把西瓜籽吐桌上,“卧槽,不会是我吧?”

施凉挖了块西瓜吃,“算计你什么?”

“谁知道,”容蔚然|舔|掉她唇上的西瓜汁,“我哥说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施凉从唇|齿间溢出几声轻笑,眼角眉梢尽是桃花,“是啊,小弟弟,你哥说的没错,我在利用你。”

容蔚然呆愣住了。

几秒后,他抬手扣住施凉的后脑勺,吻深到抵进喉咙里,窒息感蜂拥而来,霸占脑海。

“妈的,吃个西瓜都妖成这样,就知道耍着老子玩!”

施凉喘着气,唇红的妖冶。

盯着她,容蔚然的眼睛里黑压压一片,有东西翻涌着,撕扯着。

施凉舀西瓜汁喝,“去拿t。”

容蔚然的呼吸一滞,捉摸不定这女人此时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

不管了。

他飞快的进房间,又飞快的出来,手里拿了一把,红的,蓝的,绿的,颜色还都不重。

“急什么,”施凉慢条斯理,“我把西瓜吃完。”

容蔚然都|欲|火|焚|身了,他咬牙,“你也不怕撑着!”

施凉置若罔闻,在容蔚然的骚|扰下吃撑了。

容蔚然摸她的肚子,“活该。”

施凉坐着没动,“去把窗帘拉上。”

容蔚然咬她一下,“遵命。”

他去玻璃门那里,阴沉沉的目光巡视对面那栋楼,冷意闪过。

窗帘拉严实了,客厅里的温度都开始攀升。

桌上的半个西瓜就剩空壳了,摇摇晃晃的。

容蔚然从后面环抱施凉,她的手撑着桌面,腰弯出魅惑的弧度。

把人往怀里带,容蔚然亲她的耳蜗,后颈,流连忘返,“回头你给我也纹一个。”

施凉看着木桌的花纹,有些晕眩,“你想纹什么?”

容蔚然用牙|咬|住t,撕开口,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几分慵懒,几分撒娇,“还没想好。”

施凉的脖子一疼,小狗|咬|住了,就不松口。

容蔚然爽了,人就疯了起来,满嘴粗俗不堪的话语。

“谁在干你?”

“……”

“叫声哥哥。”

“……”

施凉的手往后,大力抓住埋在她颈子里的脑袋,“闭嘴。”

“轻,轻点,老子迟早被你抓成秃头!”容蔚然粗着嗓音,帅气的脸庞挂了放|荡不羁的表情,“姐,你喜欢我吧?”

施凉没答复,只是笑。

那笑声听在容蔚然耳朵里,有一丝轻蔑。

他的心里窝了团火,心脏好像在滋滋冒着烟,那感觉真是糟糕透顶,绝无仅有。

容蔚然直接扳过施凉的脸,封住她的嘴,动作粗鲁野蛮起来。

桌上的西瓜歪倒了,又滚到地上,四分五裂。

楼下,盛馨语仰着头看,她在容蔚然进电梯后留意过了,是七楼。

刚才她看见一个人影在阳台,之后又过来一个,窗帘被拉上了,视野里一片昏暗。

容蔚然多的是女人,唯独这个让她倍感烦躁,愤怒。

她不想承认,那是危机感。

因为那个电话。

容蔚然现在跟那个女人在干什么?搂搂抱抱,打情骂俏,还是在上|床?

盛馨语冷笑,在容蔚然那里,女人就是生活的调剂品。

他不跟任何一个谈情说爱,这是她不在意他风流的原因。

如果他动心了,那怎么办?

手机响了,盛馨语接通电话,又挂断,她的表情变幻莫测。

坐回车里,盛馨语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指尖滑|动屏幕,她的双眼忽地一睁。

想起来了。

这女人就是那天在店里碰见的。

没来由的厌恶。

所以当时她会做出冲动的行为,趁对方出去见朋友,将对方看过的那几十件衣服全买了,g给下人穿。

盛馨语是盛家大小姐,盛晖的唯一继承人,踩在枝头的凤凰,多少人仰望,巴结。

跟个陌生人没必要那么来,显得掉身价,但是她就是不舒坦。

那么做了过后,内心是说不出的愉悦。

盛馨语用力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容蔚然怎么会跟那个女的在一起?

阿青说她叫施凉。

“真是一个恶心的名字。”

盛馨语又拿起手机,把那张照片删了,她竟然不知道对方在家里的公司上班。

怎么都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

想想又觉得正常,区区一个财务部小主管而已。

盛馨语开车回家,进门就问,“妈,爸呢?”

王琴看剧,“有事出去了。”

“哦,”垂了垂眼,盛馨语神色如常,“妈,我去睡了。”

她边上楼边想,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急这一时。

得好好谋划谋划。

几天后,容振华收到一个邮件,里面没别的,只是几十张照片,主人公都是他小儿子跟施凉。

这点不足为奇。

但是其中有些照片里定格的画面让他面色凝重。

容振华起身,背着手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又回到桌前,拿着照片看。

神情是清晰的震惊,难以置信。

容蔚然被叫回去,下人们都不在,诺大的大厅只有容振华和容夫人,迎接他的是审|犯|人的压抑气氛。

他懒洋洋的脱掉皮鞋,“这是准备给我来哪一套?”

容夫人问道,“老六,你现在的女性朋友是谁?都有哪些?”

容蔚然抬头,“怎么?”

“爸,妈,我记得你们以前不过问这个。”他扯了扯嘴角,“尤其是爸,你可答应了我的。”

容振华点点桌面,“自己看。”

容蔚然趿拉着拖鞋过去,看到摊开的那些照片后,眉头霎时间就紧锁了起来。

照片都是偷拍的,不算太清晰,却也能分辨出是谁。

有张是施凉的手举在半空,容蔚然抱着头,表情愤怒,又无可奈何。

还有张是容蔚然拿着扫帚扫地,施凉坐沙发上磕瓜子。

乍一看,就是女王和男仆。

容蔚然的神情怪异。

原来他在那个女人面前,怂的没边了。

一张张看完,容蔚然龇牙咧嘴,“爸,你派人监视我?”

容振华冷哼,“我才没那闲功夫!”

“是有人发给你爸的,”容夫人说,“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

容蔚然的眼底掠过深重的阴霾,存的不就是让他不痛快的心思。

他转脸笑,“爸,妈,这是情|趣,懂不懂?”

容夫人跟容振华,“……”

容蔚然坐下来,气定神闲,完全没有一丝慌张,好似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刮风下雨般平常。

容夫人指着照片,“那她为什么让你做家务?”

小儿子在家,从来都是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的,现在竟然被一个女人指使着拿扫帚扫地,她接受不了。

“什么家务啊,就是扫点瓜子皮,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容蔚然暧|昧的眨眼,“况且我扫瓜子皮,是有条件的。”

容振华板着脸,“又是情|趣?”

容蔚然点头,拿了个苹果往上抛,靠这个转移内心的暴躁。

容夫人看着他,“老六,你没当真吧?”

容蔚然嗤笑,“哪能啊。”

“妈,我怎么可能傻到为了哪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容夫人的眉心并没有舒展,“那你跟她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容蔚然玩世不恭的笑,“就是玩儿。”

“她比我大几岁,我这不没碰过么,就觉得新鲜。”

容夫人松口气,那就好,新鲜劲早晚会过去。

容振华问出一句,“除了施凉,你现在还有别人?”

“嗯,”容蔚然啃了口苹果,“有几个固定的。”

他敢断定,如果自己摇头,这事就他妈没完了。

容振华跟容夫人眼神交流,那就没事了。

老六能三心二意,说明没动感情,真的只是玩。

容振华是坚决不允许谁挑战他的权威,想搞什么自由恋爱,除非先|剥|掉容这个姓。

“你平时跟其他人也这样?”

容蔚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看心情。”

他只在施凉面前偶尔低个头,关于这点,他老子是无从查证的。

大厅气氛稍缓。

容夫人说,“振华,这些照片怎么处理?”

看着碍眼。

小儿子为这么个女人,打残赵齐一条腿,好几天不回来,就跟她在一起。

容振华还没动作,一只手伸过来,照片被收收,塞进纸袋子里面。

“我拿去扔了。”

说着,容蔚然就把纸袋子扔进垃圾篓,毫不犹豫。

后面是容夫人语重心长的劝导,“老六,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其他心思千万别动,到时候该结婚了,还是得结婚,不能误了正事。”

“我跟你爸的意思是,馨语那孩子真不错,你试着接触接触。”

容蔚然盯着垃圾篓里的纸袋子,戾气横生。

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抱着把吉他拨弦。

下一刻,吉他被砸到墙上。

医院里,赵齐正在让小护士给他按|摩,病房的门突然被踹开,他见到容蔚然,直接瘫了,“你干什么?”

小护士吓的缩到一边。

赵齐挺喜欢她,看着不忍心,“你出去吧。”

小护士战战兢兢的跑了。

赵齐歪头,“哟,什么风把六少吹来了?”

他吞咽唾沫,不好,这小子踹着火药桶来的。

想炸死他。

“有话好好说,容蔚然,你成年了,杀人是要吃牢饭的。”

赵齐头皮发紧。

冷笑出声,容蔚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赵齐,好啊你,派人跟踪我,拍照片给我爸,你胆儿真大。”

赵齐困惑,“什么照片?”

容蔚然怒吼,“他妈的,跟老子装什么大头蒜?”

他生平最讨厌被人算计。

赵齐被他吼的耳膜疼,“滚你妈逼,你看看我现在这憋屈样,还有那狗屁闲情整你?”

容蔚然的眼珠子转动,脸色阴晴不定,“不是你?”

赵齐抹了把脸上的口水,“不是!”

容蔚然皱眉头,“那是谁?”

赵齐吼叫,“我怎么知道?!”

他怪笑,“六少,别不是哪个女人的相好的来找你算账了。”

容蔚然扇他,“别他妈阴阳怪气的。”

赵齐怒目圆睁,又想起什么,容蔚然口中提的照片,跟踪,他大概能猜到跟谁有关了。

看来除了他,还有的是人等着好戏登场。

耳边响着声音,“很好笑吗?”

赵齐脱口而出,“很好笑。”

结果可想而知。

赵齐满嘴血腥味,等他出院,新仇旧恨还有的算。

出了病房,容蔚然一拳头挥在墙上,他咬牙切齿,“别他妈让老子知道是谁!”

跟他玩阴的,够小人。

容蔚然平时是只管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但他是容家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意味着责任和荣耀得同时受着。

几个哥哥没有哪个不是家里安排的婚事,绕不开利益二字。

玩可以,该收心的时候,必须照做,不能违背。

容蔚然对着虚空吐出一团白雾,他开车离开,下意识的去施凉那儿,车子突然在半路掉头,去了皇世。

到了那儿,容蔚然大张旗鼓的点了十多个,清纯,妩媚,优雅,风|骚,什么样儿都有。

他在包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就去了酒吧。

刚停好车,容斌的电话打过来了。

“老六,照片的事我听妈说了,我觉得你正在往一条危险的路上走。”

容蔚然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大哥,你什么意思?”

“从小到大,你是我们几个里面最聪明的,不要装傻,”容斌沉声说,“老六,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容蔚然下车,他甩上车门,“大哥,爸妈胡思乱想,你怎么比他们还严重?”

“是不是大嫂快生了,你也跟着神经质?”

容斌忽然问,“你在哪儿?”

隔着手机听见劲爆的音乐,嘈杂的背景,他就知道是在酒吧。

“大哥,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挂断电话,容蔚然散漫的坐在吧台位置,狩猎般的眼神扫视着舞池。

这里只有时暗时亮的光线,充斥着放|纵,|淫|靡|的声音。

暧|昧永远不缺。

两杯酒下肚,容蔚然蓦地眯起了眼睛,目光停在一个尽情扭|动的女人身上。

大小姐一改淑女打扮,穿了身黑色包|臀|连衣裙,身材火辣,性|感。

周围不少男的在拿眼睛干着她。

容蔚然见着人朝他这边走过来,近了才发现那张脸上的妆容很有一股子风|情。

盛馨语先是一愣,惊讶道,“六少,这么巧啊。”

她露出尴尬的表情,也许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那些男人火热露|骨的视线让她一边享受着,一边感觉自己成了坐|台的小姐,两三百一晚的那种廉价货。

容蔚然上下打量。

盛馨语笑了一下,“怎么,六少干嘛这么看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容蔚然似笑非笑,“真没想到,堂堂盛家大小姐的舞姿那么有味道。”

盛馨语坐在他旁边,“你想不到的还有很多。”

她要了杯酒,手支着头,腕部纤细而雪白。

容蔚然注意到是施凉最常喝的 petrus 。

盛馨语见他看着自己的酒杯,“六少,这酒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

面对她的邀请,容蔚然拒绝道,“不用,我喝不惯。”

他扯了扯领口,迈着慵懒的步子往舞池里走去,那双迷人的电眼随意扫动,一派花花公子范儿。

盛馨语捏紧酒杯,抿了一口就蹙眉,她根本喝不了这味儿。

瞧出美女痛苦的表情,酒保挺纳闷,酒多的是,不喜欢干嘛要点?

他再去看,美女也去了舞池,凑在容六少跟前。

盛馨语的屁|股被摸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僵,扭过头去看,男男女女混乱着,什么也没发现。

过了会儿,她又被摸了,还被掐了一把。

盛馨语这次反应很快,她抓住那只手,大声质问,“你干什么?”

男人一脸无辜,“小姐,我才想问你,你干什么?”

他凑近些,“好香啊。”

盛馨语知道自己是遇上流氓了,她求救的眼神看向容蔚然。

容蔚然在跟一个高挑成熟的外国女人调|情,视而不见。

盛馨语深呼吸,快步过去挽上他的胳膊,“亲爱的。”

容蔚然的人,这里没有谁敢碰。

那男的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他立刻退到人群里,寻找下一个目标。

盛馨语说,“六少,谢谢你。”

她的手还搂着容蔚然,没松开的意思,身子更是贴了上去。

容蔚然问了句奇怪的,“累吗?”

盛馨语不明所以,“啊?”

容蔚然却忽然弯了腰背,在她耳边说,“别动。”

盛馨语不动了。

她的心跳乱糟糟的,只剩下青年帅气桀骜的脸。

以为会有的亲密举动,并没有发生。

只有这样的姿势是在亲|吻着她,而不是他的唇。

容蔚然已经直起身子,揽着那外国女人,“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盛馨语像是被耍了,她攥紧手指,不甘心的自言自语,“容蔚然,你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玩。”

十点多,容振华得到小儿子一晚上的行踪。

先是去的皇世,然后是酒吧,在舞池亲|吻盛馨语,带个外国女人离开,之后又去了丰绣花苑。

这一晚上,疯是疯了点,他却是放心了。

容振华揉揉太阳穴,长长的叹口气。

一些旧事在脑子里浮现,老三当年爱上一个女孩子,说要娶她,最后他不得不用了手段。

事情解决了,代价是伤了父子的感情。

老六不是老三温润的性子,真发生那样的事,会越挫越勇,跟他反着来。

容振华望着夜色,爱情可以有,必须在门当户对,利益关系的基础上。

如果不是,那就不能存在。

这头,容蔚然到了施凉那儿,想她想的不行,“给我抱会儿。”

几种香水味飘进施凉的鼻子里,尤其是amouge,一闻就闻出来了。

她推开青年。

容蔚然被推的后退了好几步,火上来了,“你躲什么躲?”

施凉抱着胳膊,“把衣服脱了再抱。”

容蔚然一怔,他的喉咙里发出笑声,“这么心急。”

施凉蹙着眉心,“知不知道你有多臭?”

容蔚然三两下弄掉沾上香水味的衣服,坏笑道,“那你把我身上的味儿盖掉。”

他捏着施凉的下巴,碾上那两片唇,“你检查检查这里。”

只有酒味和烟味,没有其他气息。

施凉按住他,拉下来一些。

凌晨一点多,房里的温度渐渐降下来,夜深了。

容蔚然坐在床头,汗水打湿纱布,身上的男性气息浓烈,眉眼间有一抹野性。

“我对你好吧,把东西都给你留着。”

施凉拿两根手指拎起柜子上的一个t,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随后又指指地上,“你是给它们留的吧。”

容蔚然捏她,“分那么清楚干嘛,多没劲。”

施凉看手机,“一点四十了。”

容蔚然眨眨眼,骂道,“操,怎么这么晚了?”

他不是才来吗?

就做了爱,没干别的。

六少爷头一次觉得时间过的真他妈的快,不够。

施凉说,“你的裤子在客厅,手机在门口的鞋柜上,走之前帮我把厨房水壶里的水装一下。”

容蔚然是不留下来过夜,家里二老等着呢,可他还没提,她是怎么知道的?

施凉挑着红唇,“还不走?”

撇撇嘴,容蔚然亲着她的肩膀,留下牙印,“不想走了。”

他特喜欢在这女人身上制造|痕|迹,尤其是胸口那朵花,每片花瓣都被|啃|过。

“不想走也得走,”施凉拍拍他的脑袋,“明天公司有发布会,我事情多,没精力折腾了。”

容蔚然哼笑,“真要我走?”

施凉挥手。

容蔚然黑了脸,把她的嘴唇咬|破了,才捡了衣服出去。

装水的时候,容蔚然走了神,差点把热水浇到手上,他心有余悸。

“我走了啊。”

之后是关门声。

施凉打开烟盒,拿出一支香烟,用手夹着送到唇边。

她摸着打火机,好一会儿才按动。

一簇火苗照进眼睛里,有什么一晃而过,沉寂了。

第二天,施凉去了公司,坐下来没多久,张范找她,“董事长叫你过去。”

施凉问道,“有说是什么事吗?”

张范摇头,“不清楚。”

施凉没再多问,她上了顶层,敲门进去,里面不止有盛光德,还有盛馨语,早就等候多时,一副高不可攀的千金姿态。

施凉抬眼,盛馨语也正好看过来,她们四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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