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被盛陌闻拉着走到了他的马旁边, 匹马比他刚刚骑的那匹马要高大些,看起来是可以承载两个的重量。
他还犹豫,盛陌闻已经扶他手肘的位置, “上得去吗?”
“。”
纪觉川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马,他把两匹马的马绳系旁边的树上,朝两走来。
“盛总监,不合适吧。”他语气还算客气, 脸色却算不上好。
盛陌闻转身,眉毛轻蹙:“怎么不合适了。”
“言砚是我带过来的, 怎么也不该麻烦盛总监。”纪觉川唇角勾起不算温和的弧度, 语气微沉。
“不麻烦。”
两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言砚觉得他们一个是主角攻, 一个是主角受,不管他跟谁坐一匹马都不合适。
只是他那匹马受了伤,他又不可能就样走回去,只能跟他们其中一坐一匹马。
而且纪觉川说的也算道理,他是跟纪觉川一起过来的,的确不应该麻烦盛陌闻。
样想着,言砚朝纪觉川的方向走了步, 回头看向盛陌闻,“陌闻,你今天累了么久, 还是不麻烦你了。”
盛陌闻顿了一,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把那匹受伤的马牵了过来。
“那我先把匹马带回去。”他看了一眼言砚身后的纪觉川,“你们注意安全。”
说完后, 他就翻身上马,牵着那匹受伤的马离开了。
言砚垂身侧的手突然被握住,纪觉川拉着他走到他的那匹马面,语气比刚刚轻松了不少,“能上去吗。”
他莫名觉得纪觉川的心情似乎好了点,犹豫地点点头,“可以,你后面扶我一就行。”
他抓住马绳,左脚刚想踩上马镫,身子就突然一轻。
纪觉川竟是直接把他抱了上去。
他稳稳地坐了马背上,纪觉川也很快上了马,一只手搂他腰上,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抓住马绳。
言砚被样一搂,乎就靠进了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纪觉川就已经一夹马肚子,抓着马绳跑了起来。
腰间那只手箍得他难受,他扭了扭身子,身后纪觉川低头,凑到他耳边问:“怎么了?”
“你的手可不可以松开?”言砚的背紧紧贴纪觉川胸膛上,就连回头都些困难。
他说完后,纪觉川却没反应,仍然用手把他固定身。
言砚以为是风声大,纪觉川没听清楚,只好又说了一遍。
回纪觉川仍是没反应。
他又自己挣了,没挣开,只好继续去求纪觉川。
“老公……”
“嗯?”
背后靠着的胸膛震了一,纪觉川似乎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应了一声。
“你的手用力了。”言砚赶紧告诉他。
腰间的手终于松了力度,没用力把他固定身,只是仍然轻轻地搂着他。
没了腰间那只手箍着,言砚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大腿内侧那片火辣辣。
他手撑马背上,不自地动了动身子,想让那片地方不被磨蹭到。
他一动,两相贴的地方也来回蹭了。
“言砚。”
身后纪觉川的声音突然传来,低哑的声音带了点警告的意味,吓得他立刻坐好,还以为自己影响了纪觉川驾马,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纪觉川的声音才又响起:“腿还疼?”
“嗯。”言砚轻轻咬着唇,小幅度地点了头。
放他腰间的手突然移,他腿.根处碰了碰,“里?”
言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还是点了点头。
马的速度突然慢了来,纪觉川低头问:“样好点吗?”
“……好点了。”
身后男的身体像是火炉,两终于到了马场入处,言砚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被纪觉川扶马,站稳后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盛陌闻的身影。
“看什么?”
已经到了午,阳光烈。纪觉川的声音却让他莫名打了个冷颤,意识否认,“没看什么。”
纪觉川没问什么,带他去把骑装换后,牵着他朝停马场外的车走去。
司机车帮他们拉开后座门,言砚坐进后座,搓了搓被晒红的手臂,又用手背贴了贴发热的脸。
“中午想吃什么?”
纪觉川关上车门,拿了瓶冰水给他。
“附近随便吃点吧。”言砚拿冰水手臂上敷了一,才觉得好受了些。
纪觉川点了头,跟司机说了一个地址,靠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他闭了一会眼,就感觉到言砚一直动来动去,坐得一点都不安分。
睁开眼,看到言砚咬住唇,细的手指抓着座的扶手,不自地座位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坐姿。
他静静看了一会,才开:“坐得不舒服?”
言砚还以为他睡着了,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愣了一才点点头。
纪觉川知道他是因为大腿内侧的伤才坐得不舒服,顿了一,问:“要坐我腿上吗?”
言砚眼眸一睁大,还以为他开玩,看了他一会才发他是认真的,立刻红着耳尖摇头:“不用。”
被纪觉川样一问,他安安分分坐着不敢动,只是偶尔会悄悄伸手碰一腿.根的位置,把布料往外扯一扯。
纪觉川的视线顺着他的手,他的腿.根处徘徊,良久才收回视线。
那片肌肤火辣辣的感觉消退了些,言砚才没去碰。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盛陌闻给他发了信息,说是点事先回去了,问他怎么样了。
言砚回复完了信息,放手机,发纪觉川没继续闭目养神,而是盯着他看。
“盛陌闻的信息?”
言砚怔了一,点点头。
“你以后离他远点。”
言砚又是一愣,第一反应是纪觉川对主角受了兴趣,所以让他不要靠近主角受。
结果纪觉川一句话让他些反应不过来。
“他对你图谋不轨。”
言砚轻轻“啊”了一声,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他迟钝的样子,纪觉川皱了眉,“总之你以后要跟他保持距离,知道吗?”
言砚觉得中间一定什么地方弄错了,可他看着纪觉川的眼神,又不敢反驳什么,只能点点头。
纪觉川才满意,没盯着他看。
马场附近的餐厅吃完午饭后,车子又开了许久才到了市区。
经过药店的时候,纪觉川让司机停车,车进了药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小袋子。
言砚早就忘了纪觉川说要他回家涂药的事,还好奇地看了眼那个袋子,以为是纪觉川自己要用的药。
直到回家后,纪觉川拉着他沙发上坐,淡淡丢给他一句“脱裤子”,他才些懵了。
他懵逼的时候,纪觉川已经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精和药膏,皱眉看向他。
“我,我自己来吧。”言砚紧张地眨了眼,想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那么怕疼,还能自己上药?”纪觉川的语气不容反驳,“快点。”
言砚确实不敢自己上药,他打算纪觉川走了,就把药偷偷藏起来,但没想到纪觉川会知道他怕疼。
“明天还要去买戒指,你要是不涂药,明天怎么出门?”
纪觉川尝试用言砚以最喜欢的首饰来诱惑他,“乖乖把药涂了,明天多买个喜欢的款式,嗯?”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轻柔,就像是哄一般。
可的言砚对首饰没丁点兴趣,他撇了撇嘴。
明天出不了门更好呢,买不了戒指的话,也不用订婚了。
纪觉川了一会,直接伸手去碰他裤子上的拉链,险些把他吓得跳起来。
“我自己脱!”
纪觉川收回手,挑眉看他。
言砚咬了咬唇,把裤子扯到了膝盖的位置。
他看到那片地方些磨破了皮,红通通一片,难怪路上一直觉得些火辣辣的疼。
纪觉川瞥了一眼那片雪就匆匆收回视线,抿了唇,用棉签沾了酒精,刚伸手过去就被轻轻抓住。
言砚腿微微敞开,漂亮的眼眸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老公,能不能轻一点。”
“嗯。”纪觉川垂了垂眸,喉结上动了动。
他俯.身,刚把棉签碰上去,言砚就颤了一。
他动作顿了一,继续用棉签那块地方涂酒精。
为了防止言砚动弹,他左手握着言砚的腿.根,右手拿棉签,消完毒后抬起头,才发言砚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还没涂药。”
纪觉川拿出药膏,刚拿起另一根棉签,余光就看到言砚偷偷把腿起来。
他抓住言砚的脚踝,轻松把他的腿又分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动。”
回涂药膏的时候,言砚倒是没刚刚颤得厉害,只是时不时嘴里轻哼一声,软着嗓子让他轻点。
纪觉川眸色深了些,深吸了气,手上的动作轻得不能轻。
擦完了药,他才吐出一气,擦了一把额角冒出的汗,“行了。”
抬起头,才发觉言砚一条腿搭他腰侧,两的姿势很是不对劲。
偏偏言砚还没察觉,他唇色被自己咬得艳红,长睫微垂,小抽着气把腿缩回来。
眼尾泛红的样子,像是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