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对手戏情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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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纪慌忙地辩解, 想到上次被惩罚的经历,生怕桓?误会自己又抢骗了锦宜的东西。

于是忙把手中提着的帕子献上, 简直要赌咒发誓来表明自己的清白。

桓?伸手接了过来,他垂眸打量手中的帕子。

这一次, 不是那种低廉的用了很久的棉布手帕,而是一方丝光水滑又绵密厚重的上好素缎,角上绣着的也并不是之前看管了的什么梅花杏花,竟是一株极为雅致的兰草。

兰叶薇蕤,兰花数点,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虽是刺绣功夫, 却比描画出来的更加逼真,且嫩绿跟浅黄的颜色搭配,说不出的清新可人。

“她……往哪里去了?”桓?突然问。

八纪正担心桓?要叱问自己,闻言忙回头指了指身后:“那边……”

桓?拔腿要走, 同时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不要乱跑。”

八纪恭敬地对着他的背影说“是”, 等桓?出了月洞门,八纪才算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叹:“吓死我了。”

忽然八纪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帕子瞧着很贵,不像是那丫头的风格,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三叔把帕子拿了去,又是想做什么?”

按照八纪的性子,这会儿只怕要偷偷地跟着桓?去一查究竟, 但上次已自作聪明了一次,这一回却不敢再造次了。

他正在原地发呆,子邈找了来:“你怎么跑了出来?我才见完了客人。”

家里请客,雪松准备的话题谈无可谈的时候,照例会叫子远子邈出来见客以拖延时间,方才八纪就是不耐烦等才先跑了出来。

八纪问:“你从哪里来?”

子邈道:“从前厅啊。”

八纪故意说:“你没看见你姐姐吗?”

“没有,她在后院。”

“我刚才遇见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跑的那么快,还差点把我撞倒了呢。”

事关锦宜,子邈担心地瞪大双眼:“发生什么事了?”

八纪满面无辜:“我正疑惑呢!”

被八纪如此一挑拨,子邈担忧心起,二话不说拔腿就走:“我去看看。”

机不可失,八纪道:“我跟你一块儿。”

子邈哪里会想到八纪肚子里装的什么,两个小的就拐角往后院锦宜的住所而去。

他们两人过了月门,踱过廊道,又绕过戒规厅,从侧角门穿院门,不料才一露头,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姿势似乎有些……

子邈几乎惊呼起来,八纪眼疾手快,捂着他的嘴,把他往后拉了出去。

***

且说桓?沿路而行,他当然是去找锦宜的。

虽然八纪语焉不详,但桓?心里仍有个隐隐地忧虑锦宜跑出来的方向似乎跟自己一致,又像是受了惊吓,她在自己的家中,又能受什么惊吓?除非……

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慢慢地结了一层霜。

他当然是如愿以偿了,但如果以这种方式给她知道,却并不像是好事。

桓?大步流星,才过院门,一抬头,却见前方的池子旁边,锦宜俯着身子,头脸似乎都在冰冷的池水里!

锦宜正全心全意地在池子里练习憋气,手臂一紧。

那人微微用力,便将锦宜拉了起来!

锦宜踉跄起身,头脸上的水滴滴答答,又甩了那人一身。

她仓促地转头看,一看之下,就不仅只是头脸浸没冰水中了,仿佛刚才是整个人跳进了池水。

“你干什么?”桓?皱眉。

锦宜呆了呆,对上他冷若寒星的双眼,蓦地想起方才无意中“偷听”到的话,舌头僵硬地探动:“我……”又忙抬了抬手臂,示意他松手。

桓?察觉她神情里透着恐惧跟畏缩,便慢慢松了手:“你……”他才说了一个字,举手入怀,似要拿什么东西。

锦宜却趁机急忙后退,她一心要离他远点儿,却忘了自己人在池边,再往后退,就只能潜水逃走了。

果不其然,腿在池子边上一撞,身子便往后晃去。

眼见就要跟池鱼作伴,桓?不慌不忙地探手在她腰间一勾,及时把人救了回来。

锦宜往前一扑,结结实实扑倒在他的胸口,这一下子,头脸上湿淋淋的水,把桓?胸前也湿了一大片。

锦宜却只想大声尖叫: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弄巧成拙,雪上加霜。

她的反应,不像是跟桓?这个人做了亲密接触,反像是一下子扑倒在一棵荆棘横生的树上,那些无处不在的尖刺之类把她扎的体无完肤,所以才会惊愕恐惧到如此地步。

她几乎是狼狈地快速往旁边挪开。

桓?不得不喝止了她:“别动!”

锦宜立在原地,瑟瑟发抖,因为才泡过水,在午后泛着淡金的阳光之下,脸色透出一种仿佛透明的脆白。

桓?的手往前一探:“擦一擦。”

锦宜低头看时,发现他手里握着一方手帕……原来他方才伸手入怀是掏此物。

但奇异的是,锦宜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作品,而且是失踪了很久的那个。

“这是……”她的注意力有所转移。

桓?扫了眼:“这……是上次八纪抢了你的,回去后我……罚了他。”

这个解释,倒也完美。

只除了一点,八纪抢走的帕子,怎么在他身上贴胸不离?

桓?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漏洞:“本来一直想让他还给你,不过,是我没教好他,所以想亲自还给你……今日正好是个机会。”

其实以锦宜现在的状态,并没有细致到可以想到先前那个漏洞,可听了桓?的解释却似乎也合情合理。

“是,这其实没什么,”锦宜抬手接了过来,惊魂未定地擦拭头脸。

“你方才做什么呢,不冷?”桓?问。

“我……”锦宜把那句“清醒清醒”咽下:“不、不……冷。”牙关打颤,手也抖个不停。

桓?看着她抖的像是落了水的小猫,湿淋淋地似乎都站不稳了,偏偏却还强作无事。

“自讨苦吃。”他忍无可忍,将她手里的帕子拿了回来,仔细地给锦宜把额头,脸颊,以及下颌上不停往领口滑入的水滴擦拭干净。

这一招有一种神奇的附加效果,辅国大人的手所到之处,仿佛在点火,刷刷刷……引得底下的肌肤开始无声地起火,肌肤的雪白底下,也开始泛起淡淡地绯红。

“三叔公!”锦宜惊骇地发现热气从自己的脸上冒了出来,肉眼可见,她无地自容地叫:“我自己来就行了。”

桓?却留意到她鬓边一缕发丝被水湿透,沿着脸颊往下,从领口滑进了衣裳里侧。

他不禁暗自有些羡慕。

***

定了定神,桓?问道:“你方才,跑什么?”

锦宜迟疑,不回答。

桓?目不转睛地端详她的神情变化,缓声道:“方才,素舸跟我在屋里谈话……”

锦宜果然心虚,脚下一挪,似是退缩之态。

桓?立刻问:“你都听见了?”

“没有!”锦宜矢口否认,可迎着桓?洞察秋毫的目光,她又懊悔地低下头,“我、我……听见了……”

桓?虽看着面不改色,可心跳却俨然已经加速,他才要张口,忽然又觉着不太对。

于是他补充问:“你都听见了什么?”

尴尬,这简直是个至为尴尬的时刻,但偏偏没有办法逃开。

锦宜把心一横,终于说道:“夫人她……她那是赌气的话,并不是当真的!”

“嗯?”他的眸色悄然变幻。

“其实我并没就奢望嫁给太子,”锦宜鼓足勇气,抬头对上桓?的眼神,两颊也随之更红,“至于、至于……三叔公,那当然也更是不可能的。”

“哦……”

桓?模棱两可地应了声,心里大约已经确信:这孩子并没有听完他跟桓素舸的所有谈话。

果然,锦宜又道:“还是三叔公您老人家英明,并没有随着夫人胡闹……不不,我不是说夫人胡闹,夫人对我很好,她只是太为我着想了所以才……才着急之下开了玩笑。”

“你说我英明,是因为我没有答应?”因为笃定,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

“那当然!”锦宜点头。

“那如果……我答应了呢?”桓?问。

“啊?”锦宜呆怔。

正如桓?所料,锦宜并没有听完他跟桓素舸的话。

从子邈口中得知桓?会来后,锦宜忙回房取了东西想趁机送给桓?,吃了午饭后,她听说夫人请了辅国详谈,便兴高采烈地想来找个空子碰头。

谁知,却在门外听见桓素舸质问太子之事。

当听说要把自己送进东宫为妾,锦宜已面红耳赤万分窘迫,谁知这窘羞才惊鸿一现,就立刻被此后的话给打的枝叶不存。

“我是说,三叔来当锦宜那个天下无双。”

这已经不是区区“窘羞”所能形容的了。

三魂七魄都从呼吸里飘了出来,又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烟消云散。

锦宜身不由己地,几乎连桓?同桓素舸又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

“我实在觉着这是一门好亲事,锦宜……”

“我的答案是……不。”

桓?的这句话,像是救了灵魂出窍的锦宜,她发现自己的四肢终于可以动弹,于是急急忙忙,转身逃离。

***

可虽然桓?否认了,但带给锦宜的震惊却是无以伦比的。

正像是桓?问桓素舸为何会起这样念头的时候,锦宜心里认为小夫人仿佛……是疯了,神智失常。

难道,是因为觉着自己无法嫁给太子,所以迁怒给了桓?,一时口没遮拦吗?

此刻,听桓?如此问,锦宜摇头如拨浪鼓:“不!这当然不可以,别的不提,您可是三叔公,如果……是那样,我该称呼您什么呀?”

她越想越觉着惊骇,因为太过骇然,惊极反傻傻地笑了起来。

桓?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并不言语。

不知为何,虽然亲耳听见了他的拒绝,锦宜仍是被他这种眼神看的心慌。

有几只冬日的麻雀下来找水喝,就在两人身后的池子上跳来跳去。

这院子不算很大,墙角数点梅开,不时地有些冷香飘过。

那香气也荡入心底,桓?道:“我,该走了。”

锦宜忽然叫道:“三叔公!”

桓?复又回身,锦宜握了握手中的帕子,下定决心般道:“我、我其实……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去找你的……”

“嗯?”

“我……”锦宜深吸一口气,“上次上元的时候,多亏了您,所以我、我想送……”

她一边说,一边举手入袖子里。

摸来摸去,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但两边的袖子都找遍了,甚至胸口,裙角也都翻遍,锦宜仍是没成功地把那东西找出来。

桓?负手在旁瞧着她动作,不动声色:“你想送我东西?”

“是,是啊,但是……找不到了,”锦宜几乎急出了汗,“哪儿去了?”

她跑到池子边探头,池水清澈,并不见有东西藏在里头。

桓?看着她纤纤的背影,问:“是什么东西?”

“是一方手帕,”锦宜头也不回地回答,同时把怀疑的目光瞪向那无辜路过喝水的麻雀。

“怎么会想到送我手帕?”

“上次……把您的那块帕子给毁了,所以……”

锦宜找不到,急得跳脚:“啊,哪里去了?!”

“不打紧,手帕而已,丢就丢了,我还有很多。”桓?云淡风轻。

“不是,”锦宜满面懊恼,不依不饶地叫道,“这个很贵的!我还绣了很久!”

如果锦宜在这时候仔细看桓?,就会发现这个看似云淡风轻漠不关心的辅国大人,双眸却灼热的怕人。

只可惜她正在为自己人生之中第一件昂贵之物的丢失而肉疼心疼,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一定是方才在路上……”锦宜找到了线索,拔腿要往回跑。

手腕被桓?握住。

“你看看,是不是这块儿?”

辅国大人好整以暇,负在身后的左手探出,一方流水般顺滑的帕子从他掌心展落,随着微风摇曳,上头栩栩如生的兰草,仿佛正在自在地随风起舞。

“就是这个!”锦宜又惊又喜,似天光乍现:“怎么在你手里!”

“是我的,自然就在我手里。”桓?回答。

锦宜只顾为这种失而复得狂喜,完全没听出这话中的一语双关,她立刻拍马道:“您老人家说的是。”

“老……”桓?蹙眉,“我很老么?”

“不不不,”锦宜双手交握,仰头表忠心,“这是表示我发自内心的尊敬。”

桓?不置可否地一笑,锦宜忐忑地又问:“三叔公,您还喜欢吗?”

“喜欢,”他的目光仍是缱绻地在她身上徘徊,“喜欢的很。”

桓?的回答让锦宜心安。

要知道,在绣帕子以及帕子完工后,锦宜暗中设想了不知多少次,桓?一脸嫌弃,而那手指君傲慢地挑起手帕,鄙夷地扔在地上,并伴随有“这种东西也出来献丑”之类的台词。

现在这样的场景,也许是皆大欢喜。

她讪讪道:“总之,您不嫌弃就好。”

桓?唇角一挑:他喜欢这手帕,因为钟情亲手绣这帕子给自己的人,也得意于她的这份心意。

但他现在最想要的不是帕子,而是……

锦宜明澈的双眸在眼前忽闪,淡淡地香气在他鼻端跟心底萦绕撩拨,如果再留下去,他担心自己会做什么不可原谅的蠢事。

于是桓?只点了点头,将帕子收起来。

他负手转身。

才走几步,桓?回首:“称呼……总会知道的。”

锦宜眨眨眼:“什么?”

直到桓?离开,锦宜仍未参透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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