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她好久都没有做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做法简单,材料也只需要红糖和面粉。
秦远仔细的盯着苏秀儿手中的面团,面团成褐色,里面似乎加了什么,那味道好像是红糖啊!
“猜不出来,这是到底什么?”
奖励他想要,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做法啊。
苏秀儿也没有指望秦远能够才出来,巧笑嫣然,“我做的叫猫耳朵,这东西可好吃了呢。”
在她童年的时候,就喜欢吃这种猫耳朵这种小零食,那时候的猫耳朵五毛钱一包,香香脆脆,别说隔壁小孩馋哭了,自家小孩都馋的不行。
“猫……猫耳朵……”秦远满脸疑惑,这面粉和猫耳朵有什么关联?
说到猫耳朵,秦远脑子里面想的是将小猫的耳朵都摘下来,那也太鲜血淋漓了吧,有点重口味了。
他们家也没有养猫啊。
莫非是其他的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想放开我,让我自由发挥。”
苏秀儿用手肘蹭了蹭秦远的胸口,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黏腻。
秦远这才将苏秀儿松开,等晚上好好抱抱。
抱着她温温暖暖,那种感觉是他所贪念的。
苏秀儿操起菜刀,将卷好的面团一刀一刀切成薄片,厚度一致。
将切成片状薄片放在油锅之中,沙拉一声,耳边都是热油的声音。
不多时,苏秀儿用漏勺将炸好的猫耳朵弄了舀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热油锅里啪的一声响,里面的热油溅了起来。
苏秀儿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而秦远则本能反应的将苏秀儿抱在怀中,担心苏秀儿被热油给溅到。
“有没有被烫到?”
秦远满是关切的问道,目光紧张的在苏秀儿身上查看。
苏秀儿的手中还拿着漏勺,伸张着手,怕漏勺上的油弄脏衣服。
“我没事,你呢?”
她刚才撤退的及时,加上秦远还给她挡了一下,根本没有一点事。
只是炸油了而已,炒菜的时候多多少少会遇到,可能是她的筷子有水渍吧。
“刚才太危险了,我来弄吧,你离灶台远点。”
秦远对于刚才那一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赶紧让苏秀儿离开,煎炸猫耳朵的事情让他来做就好了。
“没事,我可以的。”
“听话,去那边坐着,难道你不相信相公我吗?”
说着,秦远已经强制性的从苏秀儿手中将漏勺拿走,推着苏秀儿远离了灶台。
万一这油溅起来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该怎么办?
他是一个皮糙肉厚的男人,不怕被油溅到。
见秦远如此执着,苏秀儿便由着他去了,她在一旁指挥着秦远该怎么弄。
秦梅在外面拨弄着菊花,不时回头往厨房里看几眼。
她已经闻到一股香味了。
过了没多久,只见苏秀儿断了一碗一片一片的东西出来,椭圆的一片,一圈白色一圈褐色,有些被油炸的没有任何规则。
闻着的味道也太香了吧。
“嫂子,这是啥呀?”
秦梅拿起一片放在手中仔细观察,这褐色的一圈莫非就是红糖?
之前她就看到嫂子拿着红糖掺和在了面粉之中。
“猫耳朵。”
“啥?这名字怎么这么奇怪,为何叫猫耳朵。”
这是秦梅听过最为奇怪的名字,竟然叫猫耳朵。
若是没有看到这薄片,一般的人听了猫耳朵这字还不敢吃呢。
因为很多人都说猫的肉很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从来没吃过,也没有见人吃过。
村里的猫死了就直接扔林子里,或者直接埋在土里。
苏秀儿解释道:“你没发现这一片一片的跟猫耳朵很相似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啥叫猫耳朵,都是因为听别人说的。
“不像吧!”
秦梅不禁怀疑自己的目光,这哪里像猫耳朵了,一点都不像好吧。
“别管像不像了,尝尝味道如何?”
就在她们谈话的时候,秦远已经将所有的猫耳朵炸好了,闻着猫耳朵的香味,他忍不住的吃了一片。
“味道脆脆的,甜甜的,我喜欢这种酥脆的感觉。”
秦梅吃了一片就喜欢上了猫耳朵的味道,忍不住的多吃了好几片。
“喜欢就好。”
苏秀儿放心了,可以让秦远带到工坊去吃。
“嫂子,你真是太能干了,什么都会。”
秦梅的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她非常崇拜嫂子。
就没有嫂子不会的。
苏秀儿在秦梅的心中就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存在。
“我也是闲着无聊没事做,所以弄了点这个。”
被秦梅夸赞,苏秀儿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不过心底里还是挺得意的。
晚上,一家人围在桌子边上吃饭。
秦父吃着苏秀儿做的猫耳朵,一顿夸赞,这猫耳朵还挺好吃的。
就是这个名字有点吓唬人。
“接下来几年,可能要不好过了。”
秦父颇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口气,一边喝着酿制的葡萄酒,只喝了一小杯。
这葡萄酒存放越久,酒味似乎也就越浓郁,都不敢贪杯了。
“为啥不好过?”
苏秀儿吃着饭,一脸疑惑,拥有空间,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秦父怎么说不好过呢?
对她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空间在手,天下我有。
秦父盯着碗里的猫耳朵,神情变得有些凝重,缓缓道:“我今天听说要打仗了,真要打起仗来,祸及的还是咱们老百姓啊,况且这打仗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少则几个月,多则好几年。”
战争拖得越久,对于一个国家的各方面发展都不利。
一旦开始战争,有多少百姓将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苏秀儿没有体验过打仗什么感觉,她生在和平的年代,打仗那种感觉她也并不想体会。
古代冷兵器战争不知道如何,现代其他国家是有战争的,战争过后,原本美好的家园成为一片废墟。
光是看看新闻报纸,都令人震撼,毛骨悚然。
战争,就是杀戮。
“打仗了,我们要逃吗?”
秦守单纯的目光盯着秦父,心底满是担忧之色。
听大人们说,战争会死好多人。
他一点都不想逃亡,一点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