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娘子,还有谁能做得出这么好吃的蒸糕?”
苏秀儿挑了挑眉,小声且得意的道。
秦远看着那白皙的小手,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远的笑容。
“啊……你咬我的手干嘛!”
苏秀儿猝不及防被秦远咬到了手指。
那个男人不但没有放开,眼角反而还侵染了一丝邪魅,让人心魂一荡。
“你……”
苏秀儿脸色瞬间爆红,身子一僵,只觉得指腹被什么扫到,温温热热的。
“这么多人呢,下流,无耻!”她也低声音,声音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到。
秦远这才缓缓离开她的手指,玩味的挑了挑眉,意犹未绝的道:“你说什么?下流?无耻?”
“秦远,你正常点。”
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不正经,不然她要大叫起来。
将秦远爵(JUE第二声)过的手放在怀里擦了擦,满脸嫌弃。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看到没,想不到秦远哥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刘安生吃着蒸糕,用胳膊肘蹭了蹭身边的郭子,脸上满是坏笑的看着苏秀儿和秦远。
好像自从苏秀儿嫁给秦远哥之后,秦远哥的性格都跟着改变了,跟过去变得不一样。
“真是腻歪,我爹娘都没有那么腻歪。”
刘安生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神往秦梅的方向看去,这么远远的看着秦梅,竟然越看越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跟秦梅才能想秦远哥和苏秀儿那么腻歪。
“有什么好看的!”郭子咬了一口软绵绵的蒸糕,口感极佳的蒸糕在他口中像是失去了味道。
他低下头,没有在看苏秀儿一眼。
房子顺利的修建,眼看着马上就要竣工但还插一根房梁,那些去抬房梁的师傅有一个不小心滑倒,从而导致抬房梁的其他人失去平衡,房梁便重重的砸在了最后的师傅身上。
那师傅当即就昏死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朱师傅被房梁砸昏了,流了好多血呢。”
外面有人匆匆跑进院子,脸色苍白,神情仓皇,显然是被吓到了。
秦远一听,当下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跑出去。
秦父和其他师傅也跑出去看情况。
谁也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情啊!
房梁可不轻,要是被砸到了,那事情非同小可。
“咋会这样呢!”秦母脸色一变,要是出了人命可不好啊!
修建房子本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要是有人因为修建房子的事情而丧命,那就变成一件晦气的事情。
“娘,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
苏秀儿神色也凝重起来,如果真有人为此丧命她会愧疚的,毕竟是她提议修建房子的。
这些天跟那些师傅交流,她才知道那些师傅的家里也是普通的人家,上有老下有小,他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她出去看的时候受伤的师傅已经被抬去顾启然的药炉,地上只有一根巨大的房梁,还有满地的血迹。
看着鲜艳的血迹,苏秀儿脑袋一沉,双眼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