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把漆黑无光的匕首准确的刺入了伯特的咽喉,顿时楼上的素纱女子,白发老者戚中南都惊呆了。
瑞贝卡听到观众的安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呆了一呆。
“小子,胆敢下手!”戚中南一用力,生生拗断了丁默的胳膊,但是同时也被丁默挣脱了钳制。
丁默似乎没有察觉到疼痛一样,脚下灵活的用力,就跳下了擂台,向着外面跑去。
戚中南看了一眼伯特的伤势,短短几秒,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看来是没救了。
他气的须发皆张,没想到今天居然阴沟里翻了船,被这小子得逞,自己也是大意,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一名能力者。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干掉那小子,或许能缓解帝都克里曼家族的施压。
戚中南迅速的跳下擂台,紧紧缀在了丁默的后面。
瑞贝卡身后的素纱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居然有人杀死了伯特。
瑞贝卡面无表情的看着伯特的尸体,突然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这所谓的联姻也就自然终止了,那个黑头发的家伙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做。
她拨通了一个号码,不多时,几个士兵走了进来,来到她身前。
她一指素纱女子,“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想必你们的娱乐场所应该需要这种稍具武道的女人来撑场面吧,而且,她长得还不错。”
瑞贝卡一把抓住素纱女子的脖子,将她的面纱撕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带着惊惧的娇俏面容。
“小姐,为什么?”
瑞贝卡看着士兵将一管试剂给她注射完毕,这才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你以为你和伯特的谋划我不知道?”
“我来到这里不正是你们计划好的吗?可是,你们没想到这个意外吧。”
瑞贝卡看着架着女人的士兵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她的忍耐力可是很强的,把你们的手段都用出来吧,”
看也不看被士兵拖走,堵住了嘴巴的女子,瑞贝卡轻轻跳上擂台,在伯特的脑袋上踢了几下,“不是替身啊,这下克里曼家族该着急了吧。”
丁默没想到身后的老者这么难缠,他的陷阱,根本挡不住对方一击,而他的两次反杀反倒被对方抓住了机会,要不是他退缩的快,恐怕就不止受了轻伤那么简单了。
他这才意识到,上次他和叶沧澜联手杀掉的那名七阶机师是多么幸运。
而戚中南也是心里暗骂,这小子简直和泥鳅一样,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重创对方的机会。
要不是罪恶星特殊的磁场环境让空间钮无法使用,他早就放出机甲来抓捕对方了。
丁默一边逃窜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直到看到一个女子成衣店,他才咬了咬牙,骤然加速,冲了进去。
戚中南一时不查,失去了目标,顿时放慢了速度,警惕的四周观察着。
“他妈的,没有后门。”丁默暗骂一声,透过衣架的缝隙观察着那老头的行动。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丁默?”
“谁?”他猛然回过头来,一个少女正惊喜的看着他,笑的脸上的酒窝都现了出来。
看到熟悉的酒窝,丁默马上认出了眼前的少女,“沈七七?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去首都星了吗?”
沈七七惊喜的看着丁默,“我是来做生意的,倒是你怎么在这。”
丁默隐蔽的看了一眼戚中南,那老头还没有放弃。
看着沈七七和她身后的保镖,他顿时有了主意。
……
戚中南没想到居然真的跟丢了那家伙,可惜做城市不是他们戚家的大本营,不然那家伙根本无处藏身。
正要离开,却看到了一个少女带着几名保镖正要离开。
其中有一名保镖和那小子体型很接近,就是脸上带着墨镜,看不清脸型。
他慢慢走了过去,等到那名保镖经过的时候,突然出手抓向保镖脸上的墨镜。
那保镖伸手一挡,挡住了他的手。
看着紧张戒备掏出手枪的几名保镖,戚中南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认错了。”
这些保镖冷冷的看着他,直到少女说道:“快走吧,我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呢。”
这些保镖才放下手枪,戒备的看着戚中南,慢慢离开。
戚中南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他试探下,那名保镖的手臂应该没问题,刚才他可是折断了那小子的胳膊的。
看来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而离开戚中南视线的沈七七一行人,那名遭到试探的保镖此刻却冷汗直流,刚才强忍着疼痛挡下戚中南的一抓,让匆忙接上的胳膊再度遭受了重创。
“丁默,我知道哪有医疗舱,跟我来。”
……
几个小时后,丁默从医疗舱爬了出来,这才有机会好好向沈七七道谢。
“你是来办事的?”沈七七略带不高兴的和丁默告别,不过两人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
“黑犬?”沈七七诧异的看着通讯器上的名字。
丁默的通讯器还是在帝都叶沧澜给办的,现在他的身份还是帝都黑犬。
听到身后沈七七的疑问,这个名字让他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基因炸弹的解决方法,不然这柄达克摩斯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斩下来。
——
席卷站在大厦的顶层,马尾辫上不知何时再度系上的金色铃铛随风作响。
面前的虚拟屏幕上,是丁默之前的一切行动。
轻笑了一声,“没想到我这弟弟红颜知己还挺多啊,在这罪恶星都能遇上一个。”
她身后满脸戒备的曲弯弯看着这个危险的女子,刚才那几名士兵的死法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们完全将同伴当成了不共戴天的敌人,下手狠辣无比,最后全部同归于尽。
她清楚的看到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那女子摇了摇铃铛导致的。
“怎么,不敢直视我了,在星舰上,你不是席姐叫的很亲切吗?”席卷转过身,讥笑的看着曲弯弯。
“没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曲弯弯虽然没有害怕的情绪,但是仍旧不认为这个叫做席卷的女人是个良善之辈。
“目的?”席卷轻轻拂过曲弯弯的脸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修改你的记忆,你会将我弟弟当做最亲的人,将会为他献出一切,包括你的身体。”
“这第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