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忙,慕容骄儿总会抽出来时间教导慕容清的,慕容清也很省心,很愿意学习。
慕容清保证般的说道:“母亲,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二场比赛
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一早,接到医族长老发布的通知,慕容骄儿成功晋级,明天进行第二场比赛,慕容清高兴的抱着慕容骄儿的胳膊说道:“母亲真是太厉害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银月淡定说道:“这才哪到哪,你母亲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就慢慢发现吧。”
慕容骄儿一脸笑意的对着银月说:“呦,你也会夸我啦,难得难得。”
几人说说笑笑的吃饭去了。
一天无事,慕容骄儿带着慕容清和银月在医族逛了逛,打听了一下各个长老的势力范围,心里对医族目前的状况大致有了个了解。
第二天,赛场
慕容骄儿进场一看,今天参赛的人少了大半,看来前天那场比赛确实难倒了不少人。
第二场比赛比试内容还未公布,一众参赛者在考场等了好一会儿,管事带着几个随从向众人宣布:“本场比赛内容已定,”指了指随从端着的托盘中放置的葫芦,“这些葫芦里是由各位长老研制的毒药,每个参赛者各服一颗,服药后到我这里领一支冲天哨,然后进入迷幻的药物谷自行寻找草药配置解药解毒,这种毒药毒性发作需要三个时辰,你们有三个时辰的时间寻找并制作解药,若是三个时辰还未制作解药服用,毒发则代表淘汰,顺利解毒并赶回这里的人则视为获胜,可进入下一场比赛。大家明白了没有?”
管事一说完比赛内容,不少人都窃窃私语:“这哪是比赛啊?简直就是拼命啊!”
管事听到随即说:“大家放心,毒药并不致命,毒发后仍未配置好解药的,还有参赛中要放弃的人都可以放冲天哨,我会安排人把你们接出迷幻森林。好了,不多说了,每人来领一颗毒药服下。”
众人服下毒药后,比赛开始。
迷幻森林哪里有那么的简单,里面不仅仅的有毒还有很多飞禽走兽,场上现在就仅仅的剩下了五十人了,第一场比赛就已经去了大半。
一个胆小的人说道:“我,我不想参加了。”毕竟没有什么比的命更加的重要 ,所以还是不参加的为好。
于是接着有了好几个都是比较胆小的都纷纷的放弃了比赛。
于是进去森林的也就仅仅的不到50人,其中有15人算是医术比较的精湛的,而慕容骄儿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骄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毕竟就仅仅的进入这里面就可以了,这应该不是比赛医术的吧,应该是比试胆量的。
于是慕容骄儿决定谨慎行事,看看他们到底想要比的是什么。
比赛过去了十分钟,已经有3个人弃权了。
时间飞快的过去,就在众人在迷幻森林不知所措的时候,慕容骄儿发现了一颗灯笼草,也不是叫做灯笼草,只是一株长得像灯笼的草药。
慕容骄儿摘下之后,然后纳闷的说道:“难道是要让他们自己给自己解毒?”
慕容骄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于是连忙的踩着草药的,慕容骄儿已经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素了,很快的就采集好了草药。
就在此时慕容骄儿迷迷糊糊的竟然走了出来,原来那些个草药就是路引,所以只要采集到对的草药的人都能够顺利的走出来。
时间飞快的过去,管事说道:“比赛结束。”
于是这些出来的人顺利的晋级了,剩下的人全部的淘汰了,此时晋级的是有十七人。
慕容清跟银月在外围焦急的等着,毕竟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见到慕容骄儿。
慕容清看到慕容骄儿之后,连忙的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毕竟自己实在太担心自己的母亲了,而且自己还亲眼见到母亲吃了毒药,于是就更加的担心了。
慕容骄儿轻拍着慕容清的背,温柔的说道:“没事,妈妈没事。”
银月也用着关心的眼光看着慕容骄儿,毕竟毒药可不是闹着玩的,慕容骄儿给了银月一个安心的目光。
第二场的比赛顺利的结束了,医族给了大家一天的时间休息,准备接下来第三场比赛。
比赛到了最后的时候,长老们都纷纷的而出,毕竟这些长老们也需要收徒弟的,更何况的是必须的给这些人一些甜头,别人才愿意忠心的效忠医族。
长老一到十纷纷的出动,他们都在打量着众人,突然间的,六长老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这个少女为什么长的那么的眼熟。
六长老陷入了沉思,毕竟慕容骄儿长的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脑海里面总是浮现出一个身影,忽隐忽现的,但是为什么却看不见脸。
六长老一直盯着慕容骄儿,纳闷的说道:“到底是谁呢?”
大长老跟六长老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了,所以看到六长老在哪里发呆,于是不解的问道:“看什么呢?是不是有相中的人了?”
毕竟选择徒弟不仅仅的要医术好的人,还需要有眼缘,毕竟不是说你想当师傅就能够当的。
六长老摇了摇头,于是拼命的就是想要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脑子好像就跟着卡了壳子一样的想不起来。
六长老想大长老呆的时间最久,知道的最多,于是询问着:“你看看那个嘴边上的少女,是不是有一些眼熟?”
大长老顺着六长老的目光看去,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哪里,正襟危坐,不胆怯,不害怕,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所有的对手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
大长老陷入了回忆,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女孩,自信,不可一世,年纪小小的,好像觉得自己非常的厉害一样,不将别人放到眼睛里面,强装着淡定。
其实内心早就风起云涌,脆弱不堪,总是担心自己会失败,年少时不由自主的抬高别人,贬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