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进秦义旁边,把他翻过来掀开后背的衣服,用双指的指甲在背上化出红色的痕,有些皮肤甚至起皮了。
“别动啊你!!”他手臂肌肉的张力极强,锢着秦义的肩膀不让他扭动。
秦义好像感到他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闭着眼睛,但身体一直抵死反抗。
但铁子尽全力用手指强制动作,不一会秦义的后背泛起一串红色的长条符号。
这时陈诺正好赶回来,“快快快!”
他把秦义按倒在地,喊道:“快抽他的背!”
“啊?得多大力气啊?”
“用全力抽!”
陈诺二话没说,看他在秦义后背划出的红痕,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大力的甩起桃木在秦义身上鞭打。
“啊啊啊!!”秦义发出尖细的惨叫,像个女人的声音。
这下陈诺抽得更起劲了,“兄弟你受苦了!”说着增强力度,毫无怜悯之心的挥舞桃木。
秦义没一会就不挣扎了,像灵魂离体般人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瘫在铁子身上。
“秦义你怎么样了?”
“这就是没事了,不担心。”
只是这样铁子已经累得虚脱,脸色发白,眼下乌青,看来是他功力太浅。
“铁叔,你休息一下吧。”
陈诺看他眼神涣散,应该是没有精神气了,把秦义接过手拉到床上放平。
铁子点点头,走去外面坐在外面的摇椅上,椅子发出“咯咯咯”的摇动声。
她看着秦义身后的红痕,已经有些淡了,退散速度很快,但从形状依稀看出是某种符咒,充满高深的气息。
“铁叔,没想到你还是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个毛,我爷爷是做这个的,但没找对路子,所以到我这我就想安心度日,不想弄这些。”
可他还是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爷爷曾经的风光,想起小时候爷爷对孙子的爱,想起许多许多。
他抵不过好奇心,偶尔会挑灯夜读那本破书,后来村子里有个娃儿在田里中邪,他有没救回来,于是再也没有看过这本书。
关于这本书,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可你还是救了秦义,做农民也没什么不好。”
有一身本领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呢,因为人都求心安,求平稳,所以大家都收敛锋芒,枪打出头鸟,谁敢冒头出来,那么第一个射中的就是他。
陈诺用死洗了两块毛巾,一张给了铁子,一张用来擦拭秦义的脸。
秦义现在像睡着了,现在天边蒙着一层水白色,淡淡的。
“天亮了都…”她打了一个大哈欠,去到外面坐着。
铁子用毛巾敷在额头降温,声音沉道:“你们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带过来了?”
“不知道,但我想大概是的,等秦义醒了,我们就离开。”
“这倒不用,我还是不怕这些东西的,我也没那么势利眼。”
“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啦。”
这话说的铁子哈哈大笑,“你这丫头。”真是巧舌如簧。
“铁叔,那姐弟家的父母亲的事你能说说吗,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的,怎么生孩子的,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