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看着白宇不再像刚才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珍妮才再次对着白宇说道。
听到珍妮问自己,白宇就对其反问道:“这个问题有意义吗?还是说你认识他?”
“你难道不认识对方?人家是大老板张宏伟的保镖不认识你看他做什么?”
从对方的话中白宇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虽然得到了信息可白宇不准备回答珍妮的问题。
“无可奉告,你早点回家吧,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说完后白宇就快走几步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
看到白宇快走几步珍妮也急忙跑了几步跟了上来对着白宇说道。
“我真的有点好奇,看你岁数应该和我差不多,你这么关注一个陌生人难道你是一名杀手?准备暗杀他们的雇主?”
白宇听到珍妮说的话笑了出来。
“哈哈,你这想象力着实丰富了一点。小姐你认为一个杀手会和一堆人一起去酒吧,并把自己弄得那么显眼吗?别想了赶快回家吧,你跟着我走可到不了家。”
“跟着你?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家也是在这个方向。”
听到珍妮这么说的白宇就冲着珍妮竖了竖大拇指。
“你有本事能够买得起这个地方的房子,看来唱歌是真挣钱,厉害!”
“对了,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看他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珍妮谨慎的看了眼白宇。
“你不会是想问我住那里吧?如果是这样那我不问了,你别跟着我。”
说完以后珍妮就加快步伐向前方跑去,很快她的身影就从白宇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白宇在以正常速度走了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了自己房子所在的位置,不过令白宇没有想到的则是他又看到珍妮。
更让白宇感到狗血的则是她停在了自家楼下,为了以防被对方误会白宇就率先对着背对自己的珍妮说道。
“喂,你这人怎么在我家楼下。”
听到一个自己有些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自己背后,珍妮当即回头看去就看到刚刚和自己说话的白宇。
“我提前和你说好啊,我可不是跟着你来的,我家就住在这。”
还没等开口说什么白宇的话就让她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珍妮小姐你怎么不进去?”
白宇看到本来想要说话的珍妮被自己堵了回去才对着对方问道。
珍妮有些没好气的对白宇说道。
“还不是你,要不是你瞎说话我也不会着急快跑回来。我刚到楼下准备掏钥匙开信箱柜才发现钥匙不见了,估计钥匙丢在路上了。”
听完珍妮说的话白宇出声答道。
“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路上有什么像钥匙之类的东西,不会是珍妮小姐你自己记错了吧。”
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家楼下又或者是因为有了灯光提供的无名安全感,珍妮才继续说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包里面没有找到钥匙。”
白宇想了想才对着珍妮问道:“那你家里有没有备用钥匙?”
“你想做什么?”
白宇的话让珍妮放松下来的心重新提了起来。
看到珍妮的警惕起来样子,白宇就准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察委任证。
“你要干什么?”
看到白宇的手伸进上衣口袋珍妮便警惕的对着白宇问道,在说着的同时她还往后退了几步与白宇保持了一定距离。
“唉!珍妮小姐我是看你不相信我的样子,我给你拿出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你认为像我这么帅的人有必要去做坏人吗?”
白宇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就把自己的警察委任证拿了出来朝着珍妮晃了晃。
看到白宇拿出的警察委任证珍妮才向着白宇靠近了几步,再仔细看过白宇证件上的信息过后她的心才平稳了下来。
“你是警察怎么不早说,还装的那么神秘,你吓坏我了知不知道。”
“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帮办,阿sir你好。”
珍妮先是抱怨了两句随后才笑着对白宇说道,说完后还像模像样的对着白宇敬了一个礼。
“现在可以说了吧,不会再把我当成坏人了吧。”
“不会了,我住在四楼2室,我家里还有一套备用钥匙。对了白警官,刚刚说你也住在这里你住几楼?”
听到珍妮的话白宇有些不相信的对其问道。
“??这么巧?你也在四楼,我在四楼1室。我虽然在这里住的时间不多,但我好像一次也没遇到你,你搬来这里多久了?”
“听你这么说我应该要比你来得早,我搬到这里已经五个多月了。”
“那你怎么可能由我早,这房子我都买了一年多了。这么说你应该是在我考警队的时候搬过来的,怪不得我没见过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楼梯向四楼走去。
在到了四楼后白宇先用钥匙打开了自家的防盗门,随即又打开了防盗门内的另一扇门。
“你先进来坐一会吧,暖水壶里有热水冰箱里有饮料和冰水你自己看着选。我马上从阳台翻到你家去帮你拿钥匙,对了你的钥匙放在了什么地方?”
听了白宇的话珍妮走了进来,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有些好奇的朝着屋子内四周打量了一下。
珍妮在看了几眼后才对着白宇说道。
“我的钥匙放在客厅沙发旁的桌子上,它被夹在一本音乐书里面。翻阳台的时候小心一点,对了别乱动别人阳台上的“衣服”。”
珍妮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明显小了不少。
不过白宇却没有注意到珍妮话语中的异样,因为白宇已经走到了自家阳台的位置。
白宇先把放在阳台的绳子系在了阳台的围栏上,随后又把绳子的另一头在身上缠了几圈。
在准备好后白宇才爬上阳台,沿着阳台边缘的水管一点点挪动到了珍妮家的阳台上。
珍妮看到白宇爬上阳台后也来到了阳台盯着白宇爬阳台的行为。
“你小心一点啊。”
“放心吧,这事情对警察来说不算什么。”
在白宇到了自家阳台后珍妮才长舒了一口气。
很快白宇就拿着钥匙从珍妮家中走了出来,回到了自己家中。
在把钥匙交给珍妮的时候珍妮则对白宇问道。
“我平常看电视上你们警察不都是神勇的直接跳过去吗?”
“如果是在足够危急的情况下或许会那么做,不过毕竟只是拿个钥匙没必要弄成那样,虽然是帮你这个美女拿钥匙。”
白宇先是回答了珍妮的问题,随即对着珍妮叮嘱道。
“对了珍妮,等会回家了好好找找看。如果没有找到钥匙的话,我以警察的身份建议你明天就换一把新锁,别留下隐患。”
“我知道了,谢谢你~白sir。”
对着白宇答谢完珍妮就准备离开。
看着珍妮已经一只脚从自己家中踏了出去白宇才对着珍妮说道。
“珍妮!”
“如果可以有时间的话,能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有关张宏伟的事情吗?”
“嗯、。”
本来珍妮听到白宇叫自己还以为白宇要准备说些什么心中有小小的期待,虽然珍妮才和白宇认识并没有准备和白宇有什么太快的进展。
可是作为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期待听到别人的邀请,当然虽然她们很多时候都会选择拒绝邀请。
这使得在听到白宇说出的话后珍妮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就走出了白宇家中回到了自己家中。
白宇一开始叫住珍妮也想说些邀请对方有空出去玩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废话”。
这使得白宇不由在心中对自己暗骂道。
“怪不得你上辈子单身二十几年,这辈子又快单身了二十年。除了口嗨,连邀请女孩子都说不出口。”
郁闷的白宇在家中郁闷了一会就冲澡睡下了。
随后的几天里白宇因为工作的原因都没有再回家,每日都是在警署忙到晚上后和另一位常住警署的钟镇昌聊聊工作的事情,随后两人就在警署内的休息室内休息。
“昌哥你知不知道张宏伟这个人?”
“阿宇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
“前几天和伙计们去酒吧喝酒的时候看到他的保镖身上带了枪,我想能不能在他身上找点事。”
听到白宇问自己钟镇昌想了想才对着白宇答道。
“这人不好办,他有个兄弟是一个帮会的老大,动了他会出不少乱子。”
“如果可以的话阿宇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总部让他们派人去处理吧,咱们就这点人根本处理不了他们。”
“对了马上就要有新警员来警署报到了,Madam梁答应给你几个人,如果给你人多的话不介意我从你们组要个人来我们刑侦组吧?”
白宇给了钟镇昌一个白眼然后才说道。
“不是吧昌哥你还想从我这里调人,Madam梁两个月后如果批准了文慧和阿钟的提升申请,不管他们最后通不通过都起码要离开八个月。”
“你再从我这调走一个,那我们这连一老带一新都做不到了。本来我就才刚刚当上指挥官,如果这些警员有本事还好,但要是能惹事的主我这段时间都轻省不了了。”
钟镇昌拍了拍白宇肩膀笑着答道。
“放心我能不知道吗,我是说等新人来了你感觉他们还可以后,我再来找你要人,我不会让你麻烦的。”
白宇听完钟镇昌的话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昌哥不会你们组也有人要考帮办吧。”
“对呀,那人你也知道就是我们组新来的那个阿杰。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你们行动组的时候,Madam梁就给它通过了帮办考核申请后才把他给调到我们刑侦组了。”
“你也知道再过两个多月他就要去警校参加考核了,他这倒好来了刑侦组四个月就走了,我还要再找个人上来。”
当钟镇昌说完后白宇就对着钟镇昌答道。
“我白天刚问过胜哥了,他说新毕业的警员明天就来警署,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也不知道这批人里面有没有帮得上忙的!”
“阿宇你这才来警署三个多月就搞得好像你已经来了三年一样,年轻人就要有朝气一点,放轻松你现在待个一年然后等着升督察就好了,没必要每天和我一样忙到晚上弄得回不了家。”
“没办法做了这份工作,总要对得起市民们为咱们付出的薪水不是嘛。”
两人在聊完后就披上毯子在休息室内的钢丝床上睡了起来。
“咚、咚、咚、”
第二天就在两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白宇和钟镇昌听到敲门声后立刻醒了过来,白宇对着门外喊道。
“请进。”
在白宇声音传出去的同时,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一名穿着警服的警员走了进来。
“白sir出事了,伙计们在下村巡逻的时候在通向海里的下水道发现了一名死者。”
“我穿好衣服马上就去。”
白宇和钟镇昌听到警员这么说便急忙穿好衣服。
而穿好衣服后钟镇昌对着白宇说道。
“阿宇你们先去,我去通知我的伙计们马上就到。”
“嗯。”
白宇应了一声随即跟着警员开车向着发现尸体的地方驶去。
到了以后白宇就对着发现尸体的伙计问道。
“阿章有没有通知法医科?”
“白sir已经通知法医科了,他们应该立刻就到。”
听到白宇的询问那名被叫做阿章的警员急忙答道。
“好,维持好现场。等法医科还有刑侦组的伙计过来。”
很快法医科的人就赶到了现场。
就在法医科的法医正在为死者鉴定的时候钟镇昌也开车带着刑侦组的警员赶到。
“阿宇现在情况怎么样?”
“法医科的法医才刚来还没有鉴定完,等一会吧。”
“白sir已经鉴定完了。”
就在白宇和钟镇昌说话的时候,法医对着白宇说道。
听到法医说鉴定完毕白宇和钟镇昌急忙走过去问道。
“这人是怎么个情况?”
“这人被人打断了几个肋骨,应该是被人殴打致死的。......”
在法医对着两人说着的时候,他的同事就用担架把尸体捆住从下水道中拉了出来。
白宇用手抬起了罩住死者头上的布,就看到了2个月前见过的一张脸。
死者竟然是当初那个从白宇手中拿走了2000块钱的道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