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一阵错愕,难道张飞就这样死了?这可不是自己的本意,想不到竟然害死了张飞。
“哈哈哈,夫人,你看怎么样?我完全是按照你的要求杀了这个家伙,现在你开心了吧?”董卓说道。
现在的心真是比刀戳的都要痛,张飞你可不要怪我,我其实是想救你,可是没想到老贼竟然如此的狡猾,难道老贼看出了自己的计划不成?简宁一阵担心,如果张飞真的被自己害死,没人知道也就罢了,如果被诸葛亮知道那还了得?
张飞可是刘备的三弟,他虽然不是什么头把交椅,但是人家毕竟兄弟感情在那,诸葛亮虽然平时讨厌张飞,但是看在刘备的面子上,怎么能不跟自己计较呢?
简宁不太死心,他不敢相信张飞就这么死了,因为他知道张飞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不准那些箭矢刺中的都是空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要害。
“官人,我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稍等。”简宁说道,他边说边走到了张飞跟前,低走看着张飞,满脸都是焦急,张飞看样子是死了,他垂着头,嘴里吐着鲜血,眼睛也瞪着,口水也从嘴里流出来直接淌到了他的胸口,不过简宁似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张飞若真是死了,身上的阴灵怎还没冒出来?
人死了之后大小便会失禁,那是因为人体的器官失去了神经调节,排泄物自然会留了一地,地府的鬼若是死了,法力就会直接消散,身体的阴灵也会直接流淌到地上,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件怪事,张飞的阴灵是流出了一些,不过那都不是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倒像是用嘴吐上去的。
简宁心中暗喜,原来这厮是在装死。
“官人,既然张飞死了我就要玩游戏了,不知道官人能不能答应。”简宁调皮的说着,他还冲着董卓直抛媚眼。
董卓凑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张飞,不过他的年龄不小了,已经老眼昏花,看了几遍也没看出来张飞到底是死是活,他用手拔出了一枚箭矢,那箭矢上正挂着绿色的阴灵。
“好吧,我知道夫人说的是什么,你要带着他的尸体游街示众,给你的前夫雪耻,是不是?”董卓说道。
简宁心中一惊,董卓老贼怎么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真不愧是个奸贼,简直是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简宁和董卓已经出了城池,拉着张飞的尸体在囚笼里,后边跟着一队人马。
虽然说是出城但是可没出了城墙,只不过是在城门里面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因为现在可是战时,稍有不慎就会让敌人打过来,董卓虽然老了但是他可不糊涂。
简宁却始终找不到距离城门近的机会,他忽然灵机一动,手中的红布一抖,直接把盖头丢了出去,那盖头顺着风直接向外飞着,眼看就到了城门外十多米的地方。
“哎呀,官人!不好了,我的盖头飞走了,你快去帮我捡回来,不然丢了可不吉利。”简宁指着盖头,红色盖头此时已经到了护城河的位置,说实话距离并不算是太远,但是却很危险,那个范围已经是城门外了。
董卓有些犹豫,他皱着眉头说道:“夫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要是出去被敌人抓到怎么办?”
简宁娇媚的说道:“不会的,官人你陪我一起去拿,你在我身边保护我,谁能把我伤到?”
董卓无奈的说道:“那也不必劳烦夫人亲自动手,来人啊,赶紧去把夫人的盖头拿过来,快去。”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从后面跑了过来,他刚要去拿盖头却被简宁一下子叫住了。
“站住!你一个卑贱的下人竟然敢拿我的盖头,真是岂有此理!官人若是不去,我自己去了便是。”简宁说道。
董卓赶紧下了马,他没好气的走到了简宁身边,追了过来。
“夫人你可真是的,你说你咋那么不小心,这里这么危险,要是遇到了危险那可后悔都来不及了。”董卓说道。
此时,两个人全都出了城门范围,简宁暗暗拿着羽毛扇子,她的手轻轻一动,红色盖头竟然又向前飞了十多米的距离。
董卓老眼昏花还以为是冷风吹的,他的身子紧紧向前跑了两步,此时简宁却没了动作,他回身看着张飞的囚笼大声的喊了出来。
“张飞匹夫,你还呆在那里干嘛?打算养老送终吗?”简宁怒骂正冲着张飞的囚笼,话音刚刚喊出来,那囚笼一下子破开了,紧接着是一声怒吼。
“呔!董卓匹夫,受死吧!”张飞右手一抖,丈八蛇矛直接从身后的挂钩上飞了过来,直接落入到了张飞的手中。
至于这丈八蛇矛怎么就来了,这可得解释一番。
古代的刑罚有好多种,单说这游街示众,游街示众有的是用囚牢,有的是用骡马,有的是用人台车子。
不论什么样的游街,目的就是为了羞辱,单单羞辱人已经没什么新意,后来的人们在游街的时候就加进了许多道具……犯人的老婆、女儿、女性亲属,当然这些女眷都会被剥光衣服,游街之后都会送到军营去做军妓。
如果抓到了敌人的将军或者是首领,游街的时候当然要把他用的兵器和盔甲都带着,用来壮声势,此刻的张飞就是这等待遇,那丈八蛇矛能随时飞过来,就是因为它在身旁。
“董卓匹夫,看我取了你的性命!”张飞拿着蛇矛飞了过来,他的蛇矛尖刺正对着董卓的心口,长枪直接刺到了董卓的肚子上,噗嗤一下,正中了董卓的心口窝,张飞还不过瘾,他的长枪又是一点,直接掏了出来,董卓的心脏竟然直接被挖了出来,张飞张开了大嘴,猛的一吞竟然把整个心脏都吃了。
简宁扇子一动立刻变成了自己原来的样子,他低头看着倒地的董卓,满心欢喜。
“哥哥,你听出我的声音了?”简宁笑着说道。
张飞右手在自己胸口往外拔着箭矢,他浑然不觉得疼,笑嘻嘻的说道:“我当然不聋,这次可多亏了你,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