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丧棒说来可是非比寻常的厉害,哭丧棒是用千年玄铁制作而成,至于什么是千年玄铁有的说是陨石的材料,有的说是地狱中的石头,不管怎么说这哭丧棒可是个十分邪门的东西若是打到了活人直接魂飞魄散,若是打到了死鬼,立刻灰飞烟灭,这在地府当中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白无常的哭丧棒攻势灵力,他的身影十分迅速,那鬼魅的身子几乎让简宁摸不到半点头脑。
简宁心中大惊,自己可不是白无常的对手,就是现在的一身功夫也都是黑白无常教给自己的,黑白无常可是自己的老师,现在师父的本事还没学到多少,自己又怎么能打败师父呢?
简宁的心里十分害怕,这种害怕当然正常,要知道黑白无常在地府的地位,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除了言之和崔玉,这两个家伙的本事那可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两个家伙联合起来,跟崔玉也能斗个不分你我。
“师父!你等一下,别打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难道要杀了我吗?”简宁说道。
白无常的身子站定了,他的手里挥动着哭丧棒,他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
简宁正在看白无常的笑脸,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脖子立刻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简宁赶紧用手去挣脱,可是摸到了上面原来是冰凉的铁索,这冰冰凉的东西十分扎手,阴寒的气息直接中铁索上传到了简宁的身子上,简宁的身子跟着一哆嗦竟然不能动了。
“简宁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越狱逃走,难道你忘了自己是酆都城的人了吗,按照酆都城的法律,越狱逃走的人是要被关在十八层地狱受苦,你现在就跟我走吧。”
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站在简宁身后,这个人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袍,头顶上是尖尖的帽子,两只手拿着寒冰铁索,死死的勒着简宁的脖子,简宁几乎透不过气了,可是怎么挣扎都不鞥你动。
“师父,你也来了?你也要杀了我?”简宁知道是黑无常到了,他赶紧求饶,可是黑无常的铁索已然紧紧的勒着丝毫不见松懈的样子。
黑无常说道:“简宁,你在酆都城犯了多少条罪过,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和老范绝对给你个机会,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黑色的铁锁链松开了,简宁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透了气,他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用力呼吸着让他眷恋的空气。
“师父,你说吧,到底是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就行,但是我做不到的就……”简宁说道。
安意如见黑白无常来了,她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水把简宁扶了起来。
“二位大神,我求你们了,不要抓走简宁行吗?简宁是个好人,不是个坏人,难道你们也是好坏不分吗?”安意如壮着胆子说道。
“哈哈哈,真是笑话,你说什么好人和坏人,在我们眼前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们难道不知道,那句话……阎王叫你三更死,你便活不到五更!我们两个可是奉旨办事,从来不顾及什么好坏,但是我们当然知道好坏的分别,那不过是阎王的事情,并不归我们管。”白无常说道。
黑无常有些不耐烦了,他指着白无常的脸,气冲冲的样子。
“老范,你说话能不能痛快点,到底是什么机会?”黑无常焦急的说道。
白无常冷笑了一声,说道:“说起来还没什么条件,不过是要试试他的身手,现在我们既然是师父,那就按照师父和徒弟的规矩来,我们两个现在不用法力,你也不能用法力,看看你能不能坚持是个回合,如果你能坚持十个回合就算你赢了,如果你不能坚持住,那就算你输了,咋样?”
简宁有些错愕不已,这白无常可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今天他怎么突然说出了这么奇怪的条件,难道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白无常说道:“条件十分简单,现在我和黑无常用寒冰铁索勒着你的身子,如果你能坚持下来就行,就是这么简单。”
简宁现在别无选择了,他叹了口气站到了地上,黑比无常立刻拿着铁索走了过来两个人把链子绕到了简宁身上开始一道道的缠着他的身子,简宁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浑身上下都被这黑色的铁索缠满了,他动了动身子可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二位大神,你们难道要杀了简宁不成吗?你们两个这么一动他立刻就会死掉的。”安意如担心的说道。
黑白无常并不说话,二人拉着绳索开始用力,不到片刻功夫简宁的身子立刻就被勒住了,他无论怎么动都不能动一下。
“简宁,如果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你受不住我们可要直接把你拉走了。”白无常说道。
简宁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来吧,我尽力而为,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我这条命也算还给了你们两个。”
简宁回忆着以往的的一幕一幕,黑白无常曾经救过自己无数次,又帮过自己好多次,他们两个可算得上是自己的良师益友,可是今天却要在这里跟两个师傅为敌,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为了和安意如的幸福,他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坚持下去了……
铁索在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痛,简宁却还是在坚持着,他咬紧牙关,任凭那冰凉的锁链勒着骨头,虽然自己的阴灵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是那铁索的力道可是非比寻常,不到片刻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让简宁透不过气来了。
简宁的阴灵在黑白无常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他死命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呵呵,这小子还真是挺扛劲儿的,我怎么就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大的动力呢?”黑无常说道。
白无常说道:“哎!这小子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家伙,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么?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