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聚义厅里人声鼎沸,简宁和这些梁山好汉喝了起来,或许是有了阴灵的帮助,简宁的酒量也似乎猛增了不少,不到片刻就喝了不少酒水。
时迁趴在宋江耳边,脸上更是谄媚的笑着。
“我说哥哥,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计划,我跟这简宁可不是一般的交情,现在正要利用他的身份做一番事业,他现在是酆都城的判官,手里的权利可大着呢,如今正要举行什么法术大赛,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到酆都城去看看,说不定也能浑水摸鱼!”时迁笑嘻嘻的说道,他边说还边给宋江倒了酒水。
宋江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他冲着时迁摆了摆手。
“时迁,你这主意可真是个馊主意,我们现在四十里坡占山为王岂不快活,非得要去那个酆都城干什么,再说我们就算到了城下,还能进得去?里面还有那么多鬼神把守,你可别忘了有十大鬼王和言之那个老家伙,我们就损是到了也未必能有好处。”宋江说道。
时迁摇了摇头,说道:“哥哥你有所不知了,我现在已经把来龙去脉弄的很清楚,这酆都城现在已经没了当初的势力,再说现在酆都城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们现在一盘散沙,哪里向我们聚义厅的好兄弟?”
宋江好像还是不太相信时迁的话,他看着简宁,好像在等简宁发话。
简宁说道:“时迁哥哥说的对,现在王青跟十大鬼王是一股势力,表面上他是遵从言之,但是他实际上是不听言之的话,再说那崔判官和言之也是不和,现在阎王还不在酆都城,如果利用法术大赛还真能有所作为,就算不能占了酆都城也能在酆都城获益不少。”
简宁说的可都是实情,可是这宋江就是不说话,他兀自听着,一杯一杯的喝酒,弄的时迁和简宁一头雾水。
酒过三巡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宋江好像早就喝多了,他赶紧挥了挥手,下面立刻走来了十多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桌子撤了。
“现在既然知道了酆都城的事情,我们要好好商议,一番,我回头去跟军事说说,看看他是什么意思,你们说怎样?”宋江说道。
时迁说道:“哥哥说的是,问问军事也好,省的我们去了也没什么规矩,他脑子好使,或许能有什么一招制敌的方法。”
宋江暗暗发笑,他的眼睛却始终不看二人。
“那就……这样吧,现在我们去睡觉,明天我跟军事商量好了再来跟你们说,告辞!”
宋江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走了,林冲和鲁智深赶紧去搀扶。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聚义厅里的火把也在呼啦啦的烧着,火光把屋子里照的通亮,一个下人走了过来。
“时迁哥哥,您跟我来吧,大王说了要给你们安排好的住处。”一个士兵说道。
时迁得意的说道:“我就知道宋江哥哥对我不薄,等我们把酆都城弄到手,整个地府也是我们聚义厅的了,哈哈。”
简宁心中有些焦虑,这时迁看起来是个偷鸡摸狗的贼人,可是心里的鬼主意还真的不少,要是他真的成了事……这酆都城或许就要改叫聚义城了。
二人到了一间豪华的木头房子,这房子里灯火通明,还有两个女鬼在里面站着。
两个女鬼长的十分漂亮,她们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手里还拿着毛巾,床头还放着一个闹钟。
简宁有些发蒙,他说道:“哥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没看明白,难道你要找这两个女人做那个?”
“嗨你想什么呢,我这是找两个按摩的人来,你等着我现在去舒服舒服。”
简宁到了这里也不能推辞,只好跟着时迁去享受,躺倒了床上任凭女鬼在自己的身上捏着。
女鬼的按摩技术还真是不错,简宁疲劳的身子果然得到了舒缓,他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可是等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时迁竟然不见了,只留下空落落的床。
“时迁哥哥呢,他去了什么地方?你们谁知道?”简宁看着两个女鬼说道。
一个女鬼正在床上睡觉,给简宁按摩的女鬼却笑了。
“哥哥莫要问我,我们做下人的哪里知道他的下落,现在只能等他回来了,你放心好了,这里是四十里坡,便是哥哥的地盘,等等就回来了。”女鬼笑着说道。
没了时迁简宁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竟然没了主意。
嗖的一下,一道黑影从半空走了出来,那影子直接飞到了按摩床上。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刚才你去了什么地方?”简宁问道。
时迁没说话,抓了两个铜钱给了女鬼,他拉着简宁已经出了房子。
“跟我回家,我的房子就在那边,你看我的手上是什么东西?”时迁说着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发亮的坠子,那坠子闪闪发光,有半个拳头大小,绿色的坠子冒着凉气,不用说也是个宝贝。
“哥哥你这是……这不是林冲夫人的坠子吗?”简宁分明记得,刚才在酒席上,是林夫人把这坠子给了林冲,林冲正要卖了这坠子给鲁智深还钱。
时迁坏笑了一番,说道:“当然是了,这坠子现在可是我的了,这几个小钱林冲就是知道了也不算什么。”
简宁总觉得不妥,说道:“哥哥你偷了这东西小心惹事,我有钱,你不如还回去算了。”
时迁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东西买不得几个钱,可是我手心痒痒,一时忍不住就弄来了呗。”
简宁无奈只得跟着时迁走,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大房子,两个人洗漱完毕,刚刚躺倒床上不久却听见门外有无比嘈杂的声音,又是铴锣又是呐喊,几十个人都在喊着时迁的名字!
时迁!你给我出来!时迁!
那声音听着像是刘唐,沙哑的嗓音几乎快把耳朵震碎了,简宁向外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好像来了不少人
时迁也是愣住了,他换好了衣服,一咕噜翻身爬了起来。
“他奶奶的,咱偷了个坠子这么快就发现我了?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