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娜爽快的道:“当然可以,咱们家赚这么多钱就应该多反哺社会和村民,对了老公,咱们家的工人咱们的要求严格些,就让他们住在养殖场里,两周内不许回家,免得四处走动溜达。”
“这个恐怕不行,有些人家都不方便,留个妇女自己个在家的,人也不能放心。”王彪道。
沈娜道:“那这两周就别供饭了,让他们自己回家吃,或是带饭,别聚集在一起。”
“我回头去买一次性饭盒去,中午打饭分发给他们,在买些消毒液洗手液什么的。”王彪道。
沈娜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那好吧,我找朋友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认识制造口罩的,直接从厂家买,还能便宜些。”沈娜道。
王彪点了点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咱们家蔬菜的问题,这近四十多号人,这一天可得老了菜了,下午暖棚还得烧起来,土化了好种菜,在多弄些盆啊架子什么的,这样种的东西能多些。”
沈娜无奈的笑了笑。
这么多人吃,青菜确实是个问题。
虽然家里有很多大白菜,但是也不能天天都吃大白菜土豆啥的。
幸好家里有个大棚,能种蔬菜。
沈娜这边联系口罩的事,王彪跟镇上和村上忙活防疫的事,红旗村的大喇叭乃至大华镇所有村屯的大喇叭又响了起来。
一遍遍的循环播放着疫区高中低风险地区,一遍遍提醒如果有从中这些地区回来的人,应该提前报备,准备七天的核酸证明,回家居家隔离等注意事项。
空气中再次飘起紧张的气氛。
中国人民百姓有个最大的有点,就是听党的话,非常配合国家的政策和指示,都非常的自觉的佩戴口罩,也减少了外出。
当然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也有一些跟人一样的东西,就爱反着来,不配合防疫工作,不带个口罩就四处溜达。
跟个溜达鸡一样。
着实可恨的很。
这两天,几乎所有迎春省的百姓,乃至其他地方的百姓都在骂一个人,都在恨一个人,一个打着养生的名义,专门坑骗老头老太太的一个营销的男的。
讲课不带口罩,致使九十多人被传染。
大华镇政府会议室。
秦铁铮发完讲话之后,王彪站起身,开口道:“我补充一下,虽然现在咱们个村屯的麻将馆都停了,但是难免有个别人阴奉阳违,对于这样的人家,咱们派出所的同志如果接到举报一定要严厉处理,麻将机就地销毁,身上带的钱全部按赌资没收,不管打多大的牌,够不够赌博。”
“好的王副镇长。”派出所所长点了点头。
王彪又道:“还有一点,这一点也是最重要的,麻将馆不开了,但是没个村屯有些个人家也有麻将机,那些好打牌的一定会去这样的人家去玩,这个各村村长书记,回头回去核查好谁家有麻将机什么的,这些家一定要跟他们说清楚,如果敢聚人打麻将打牌,就狠狠的罚。”
“王副镇长说的事,这样情况还真有,去年的时候就好多人家这样。”
“没错,就得狠狠的罚,不然都不当回事。”
“这玩意玩没人知道啊,抓不到也发不着咋整,现在眼瞅过年了,很多居家子都会放赌局,还有人专门放风的,这样的都打一枪换个地方,不好发现啊?”
“是啊,这点可难办。”
底下的各村村领导嗡嗡的议论起来。
王彪一伸手,大声道:”有什么难的,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回头你们大喇叭广播,举报者奖金两千,只要举报到那抓到人,就奖励两千块钱,赌资不够两千的,我们村农场捐钱补,让老百姓自己来监督,我看谁还敢臭不要脸的聚集在一起打牌打扑克。”
各村村领导有些惊诧的看着王彪,这个王副镇长这招够绝的啊。
以前举报赌博的哪有钱收啊。
就算给钱的也是象征性的给个一百二百的。
两千,好么,到时候大家伙竞相举报都容易打起来。
秦铁铮这时候开口道:“刚才王副镇长说的话,你们要严格执行下去,大喇叭广播下去,还有你们各村领导回去安排各村的党代表社长没事出去走走,盯着点,看有没有那没事瞎溜达还不带口罩的。”
第五天头上。
口罩回来了。
王彪带着小刚李超陈鹏几人,开着个小货车,从物流园取回了近三万件口罩。
这边金铭通过大喇叭家村里广播。
“红旗村的村民请注意,咱们村农场捐三万件口罩回来,一会村长我们就会去各家发放口罩,一家十包,那个大家伙不要出来,就在屋里瞅着点就行,到时候我们会把口罩放在墙上,你们注意出来拿,还有村长捐出这么多钱出来给大家伙霾口罩,咱们也不要不识好歹,别回头给你们发口罩了,你们出门还不带,告诉你们啊,只要出了自己家的大门口,你就把口罩戴上,别希了马哈的不当回事,都要点脸,自觉些,你不带个口罩就出去跟人说话,可哪蹿,你知道人烦不烦你啊?”
.......
王彪等人开车回到村里后,把一箱箱口罩又分下去,按照之前没个屯统计了有多少户人家,把数量一分,让负责各屯子的村领导开车下去分发。
王彪这边负责给王家屯的发,
家里留了两箱口罩,又给农场职工,一人额外发放了五包。
五十个口罩,一天一个,五十天,到时候疫情也早过去了。
下午四点。
王彪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来到村上,打开大喇叭开始广播。
“红旗村村民注意,我是王彪,我是王彪,现在我要说个重要的事,在这个非常时期我希望咱们各家个户都自觉些,别让别的屯子或是城里的亲属过来串门溜达,我希望大家伙能对自己负责,同时也能为其他人负责,别大咧咧的不当回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相信你们也都看了新闻,看了抖音快手上播报的,那些人基本都是因为这样不当回事的心里,也不注意防护,才会被感染,又传染给别人。”
王家屯。
沈梓潼听着大喇叭,好奇的对沈娜道:“小姑,小姑父这么墨迹呢,好像个大妈呢,你听听这和叨叨的。”
沈娜伸手拍了一下沈梓潼的脑袋:“说啥呢,小孩子家家的你懂啥,你小姑父这叫负责。”
一连两周,严格监察督导。
虽然天寒地冻,寒风呼啸的,但一切都值得,疫情控制住了,没有在新增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年可以好好的过了。
时光流转。
转眼到了年底,虽然孩子们都想在这里过年,但是北京的那些个长辈受不了了,这过年要是没有儿孙在家里,那过年有什么意思。
一个个都下了死命令,不回来,就让人回来吧人提溜回去。
没办法,王彪只能安排众人回去。
为了安全。他特意雇了一辆大客,做了全方位消毒之后,才让众人上车,往北京驶去。
孩子们冷不丁的一走,王家众人忽然觉得很不适应,这些北京的孩子们在的时候,每天都很热闹。
转眼新年过了。
大年初二。
王彪和沈娜便拉着孩子各家串门。
现在终于有孩子,是该出去收压碎红包了,以前净往出发了,现在总算见到了回头钱。
虽然各家给的少,但是他却乐此不疲。
他要的不是钱,而是这个形式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