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碰油画了,林晚画起来并没有以前那么顺手了。
“晚晚,即使很久没画,画的还是很好呢。”苏澈一脸温柔的看着林晚,顺手还帮她选了颜料放在调色盘上。
被人夸奖了,林晚害羞的笑了笑。
唐夜辞就站在角落那里,看着小姑娘竟然被那个男人轻易逗笑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他那么努力想讨她一笑,都没有成功。
看着那么两个人挨得那么近的坐在一起的画画,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他真的很想上前把小姑娘给拽走,好好地惩罚她一下。
看她还怎么对着别的男人笑!
但这些也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太刺眼了,唐夜辞不想继续看下去了。
......
天渐渐的凉了,天黑的也特别早,才四点多天就已经暗沉沉的。
林晚在画室待了一下午,心情也好了不少。
“学长谢谢你,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林晚说着站起身。
“晚晚,一会儿我请你吃个饭吧?”苏澈开口询问道。
林晚犹豫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唐夜辞现在应该在家里等着她吃完饭。
如果自己跟苏澈出去一起吃饭的话,估计他又会开始闹别扭了。
心已经不自觉地偏向唐夜辞了,林晚几乎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还是等下次吧,今天家里有点事。”林晚随便找了个理由打算搪塞过去。
苏澈听了林晚的话明显脸上带着失望:“太可惜了,很久都没见了,过段时间我可能就要离开B市一段时间了...”
林晚皱了皱眉,苏澈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自己不去,实在是有点对不起他了。
“那学长,我很久没有回B市了,你选餐厅吧,我请你。”林晚冲着苏澈说道。
苏澈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日料,我们就去吃那个吧。”
两个人来到了苏澈说的那家日料店,环境很不错,只不过林晚没心情注意这些。
苏澈把菜单递给林晚:“晚晚,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晚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没有听到苏澈讲话,心里想着不知道唐夜辞还在不在她家里。
苏澈看林晚的样子,就随便在菜单上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去安排了。
“晚晚,你和他还在一起吗?”苏澈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晚愣了一下,她和唐夜辞还算是在一起吗?自己也糊里糊涂的。
他为自己付出了很多,说是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学长,过段时间你要去哪里啊?”林晚回避了苏澈的疑问,扯开了话题。
苏澈眼眸闪了闪,看来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吧,心里不自觉的心疼起这个小姑娘。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林晚对苏澈一直都只是感激之情,感情方面的事从来没有和苏澈提起过。
苏澈知道,她的心可能再也容不下人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个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
林晚心里藏着事,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放下筷子看着苏澈。
“吃好了吗?”苏澈抬头问道。
林晚点了点头。
“那我送你回家吧。”苏澈知道林晚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这顿饭上,强留着她也没用。
苏澈最后还是没让林晚结账,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话。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林晚家楼下。
“学长,谢谢你,我到了。”林晚停下脚步,看着苏澈。
苏澈沉默了一会儿,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一下子把林晚抱进怀里。
“别动,我只是想抱你一下,如果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和我说,不要总憋在心里,晚晚,我希望你快乐。”苏澈说完,后退了一步,放开了林晚。
他的动作太快了,林晚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松开了。
“谢谢你。”林晚说完,就上了楼。
苏澈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带着不舍,极尽克制的爱,他希望她万事顺遂。
唐夜辞透过窗户,将两个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眼眸里带着滔天的怒意。
自己怕小姑娘饿,特意回来给她做饭,结果她竟然在楼下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竟然还让苏澈抱着她,那接下来呢,是不是还会和他接吻?
一时间嫉妒席卷了他的理智:“林晚,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唐夜辞低声自言自语。
林晚打开房门的时候,屋子里暗沉沉的,静悄悄的一片,心里突然一阵失落,原来唐夜辞根本就没来。
她放下背包,打开了墙上的开关,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唐夜辞低着头坐在上发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整个人散发出的冰冷给林晚吓了一跳。
林晚这才看见饭桌上摆着已经做好的饭菜,上面的汤汁都已经凝固了,应该是做好很久了。
想来,唐夜辞应该早就做好饭在家里等着她了吧。
林晚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看他的样子,自己刚才和苏澈两个人的动作,他应该是知道了。
突然有一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林晚竟然有点害怕和他对视,打算悄默默的回房间里待着。
她知道,此刻的唐夜辞十分危险,让他冷静一下就是最好的选择。
唐夜辞眼神看到林晚要回房间,根本就不想和自己解释一下,心里的嫉妒之火腾地一下溢满了整个胸腔。
“林晚,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唐夜辞直直的朝着林晚走过来。
看到唐夜辞眼神带着强烈的愤怒了,是自己从来没见到过得,林晚感觉十分的陌生,下意识的想后退。
可是刚后退了没几步,整个人就被唐夜辞扛到了身上。
“你放开我...”林晚尖叫着拼命地挣扎。
她越是这样,唐夜辞就越是吃醋,身上带着强烈的醋意。
他直接无视了林晚的话,不顾她的挣扎,把人从客厅扛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