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至,要忙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
唐夜辞没什么经验,所以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总是忙得很。
偶尔有时候也会顾不上林晚的时候。
林晚在家里闲得发慌,自从怀孕,唐夜辞就不让她上班了,在家里也只能逗逗雪球解解闷。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白薇。
“晚晚,今天去逛街啊?”刚接起电话,白薇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好呀。”林晚没多想就同意了,和白薇出去逛逛,也能解解闷。
两个人相约来到了见面的地点。
林晚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耳后,穿着浅粉色的长裙搭配奶白色的针织开衫,踩着平底鞋,未施粉黛,但是看起来气色却很好。
“晚晚,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啊,难不成是跟你家唐教授每天运动的结果?”白薇笑得一脸八卦。
看她家唐夜辞身材高大,那方面应该很强吧!
林晚红了红脸,摸着小肚子,已经快两个月了,宝宝还是喜欢折腾。
看着林晚的动作,白薇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晚晚,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林晚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为人母的温暖笑意。
白薇明显不可思议,这才求完婚不久,没想到唐夜辞动作那么快,连孩子都有了。
“走走走,我要当你孩子的干妈,咱们要不去看看童装吧。”白薇说着就拉着林晚往商场走。
两个人来到了童装店,衣服都是小小的,看起来就很可爱。
“晚晚,你看这件怎么样?”白薇拿起一件蓝色的小衣服在林晚眼前晃了晃。
衣服上面还带着蝴蝶结,样子很是可爱,直接就把林晚萌化了。
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是男是女,她的阿辞应该都会很喜欢吧。
林晚和白薇在童装店选了好几套小衣服,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晚晚,你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白薇说着,就去了洗手间。
林晚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在附近等着白薇。
突然有人从背后,用一块手绢捂住了林晚的嘴,上面带着麻药,林晚手上的袋子滑落到地上,整个人没了知觉。
等白薇出来的时候,却看不见林晚的人影,只看到监控的死角附近掉落着几个商品袋子,还有丢在地上的一张纸条。
……
唐夜辞正在筹备婚礼的事项,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扰乱了思绪。
电话号码看起来很熟悉,好像是白薇打来的,唐夜辞接了起来电话。
本来舒展的眉头听着电话里的内容越皱越紧,最后人直接冲出了办公室。
白薇在电话里也急得不行,就一会儿的功夫,林晚人怎么就没影了,打电话也找不到。
偏偏这个地方是监控死角,想要查根本就查不到。
唐夜辞慌慌忙忙的赶到了出事的地方,就看到白薇眼睛红红的站在那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晚晚哪里去了,我出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白薇声音带着哭腔,十分自责。
唐夜辞冷着脸没说什么话,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找到林晚。
“我去报警。”白薇说着就拿起了电话。
“先不要去…”唐夜辞开口制止道。
他刚才看了留在地上的纸条,自己在商界摸爬滚打,也会得罪人,应该是哪个仇家来报仇,才会掳走小姑娘的。
现在小姑娘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如果被绑架的人知道了,那林晚就危险了。
他现在不能冒一点风险,绑架林晚的人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唐夜辞突然想起来,林晚的手机里一直装着定位,就算换了手机,自己还是偷偷的也安了定位。
上次她离开自己,他也是通过这个方法找到的,唐夜辞怀着仅存的希望重新打开了定位系统,却发现手机已经接受不到信号了,估计是绑架的人把林晚的手机丢掉了。
心里突然一阵阵的恐惧,小姑娘到底在哪里?有没有受伤?唐夜辞心一揪一揪的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唐夜辞一直盯着桌子上的电话,等着绑架的人传来消息。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唐夜辞赶紧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唐夜辞倒是还记得。
那人是前段时间自己一个商业对家,两家竞争,那家公司的老板名叫陈傅,本来公司就已经是亏损状态了,还要硬性竞争,最后公司破产了。
“你想怎么样?”唐夜辞冷着声音对陈傅说。
陈傅在电话里面笑得张狂:“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都是拜你所赐,听说你最近好事将近,我就把你的小妻子请到我这里来坐坐。”
“你敢动她试试,我要了你的命。”唐夜辞没有说假话,如果小姑娘和宝宝受了伤害,他绝对要陈傅付出代价。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的软肋在我手上,如果你要是敢报警,我们就一起玩完。”电话那头的陈傅相当嚣张,料定了唐夜辞不敢报警。
“你到底想怎么样?”唐夜辞沉着声音。
“你放心,她现在还是安全的,你能来城北的那个废弃的工厂,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如果不来,那我就保证不了你的小妻子的安全了。”说完就切断了电话。
城北废弃的工厂,那里几乎很少有人去,小姑娘一个人在那里应该会很害怕的。
唐夜辞心焦的不行,几乎没有办法犹豫,直接开车朝那里奔去。
但是他在临走前,留了一张字条,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也好有人能找到小姑娘。
就算他拼了命,也会保护她周全的。
……
林晚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环境很破,像是个废弃的工厂。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还好,宝宝没有事,林晚松了一口气。
“唐夜辞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遇到这种事一点也不慌张。”陈傅坐在旁边的破椅子上,抽着烟。
烟味儿很大,林晚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胃里一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