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订阅:我真的恨死盗版了,每次盗版大力推荐就直接导致我订阅狂掉,紧接着便是正版无推荐,加上许多人读者充了五块钱后就忘记续费了,记得续费哦,打赏量力而行,订阅尽量支持我下吧,这么多人看的书,弟子才三百。⊥,555,大家看了书,都说很好看,却都不来订阅,真的恨死盗版了。)
林高直接就有些懵了。
倒不是他一下就认出了彪哥,而是彪哥脸上带着一个虎型面具,将脸挡得严严实实,显得愈发凶煞万分。
林高本就一路被挟持了过来的,心中本就忐忑不已,再一看彪哥周围那一圈人那架势。
好家伙,这是摊上黑帮了。
林高内心排山倒海,一身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可他到底在这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上到高层,下到混混,他是出了名的圆滑,如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毫无背/景却谋到了星盛杂志社总经理的职位?
可……
这帮人到底是谁呢?
林高心里却没了主意。
这些年,他步步高升,也意味着踩了不少人,这得罪的,还真是不少。再加上这些年他利用职务之便做了一些黑水生意,结识各路野神仙的数目也很惊人,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很难讲。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管他们是谁,眼下,这群人肯定来者不善,还是夹着尾巴好好做人的好。
于是林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刀一眼,一刀正满脸笑容一脸和善地看着他,目光再往下一看,他手腕上戴着佛珠。
戴着佛珠,看上去又面善,而且他方才说了‘兄弟,别紧张,开个玩笑而已’,就凭这句话,这个人应该可以攻破。林高环视了一圈,其他人都凶神恶煞的,也就一刀看着和善些,于是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兄弟,请问……”林高连忙伸手从包里掏烟,正要递过去。
啪!
一个大耳刮子结结实实地扇了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
“哎呦,我这种屁民哪能跟你这种大记者是兄弟啊,不敢当不敢当,你兜里掏什么?”一刀依旧挂着笑容,甩了甩打痛了的手,一脸谦卑。
旁边几个小弟忍住笑,眼睛死死盯着他伸到口袋里的手。
“在下……小弟只是想递根烟……”这一耳光甩得不轻,林高的声音都有点嗡嗡的,他连忙从兜里掏出烟举了起来,大中华。
啪!
又是一个大耳刮子赏上了。
“我哪敢抽堂堂星盛杂志社老总的烟啊,谢谢您啊,我不抽。”一刀吹了一下甩红了的手,那叫一个文质彬彬地模样,说道。
连您都用上了,如果不是他刚刚扇了一耳光子,还真以为林高高高在上呢。
林高差点被他两下扇地上,一手下意识捂住脸,一手连忙将烟放回兜里:“那我就先收起来了……”
啪!
大耳刮子打得跟鼓点一样密集,一个接一个,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弟忍不住笑了笑。
“刚刚下台的老总林总,烟都不给我抽,这是几个意思呀?是要黑我的意思吗?”一刀忽闪着他那还沾了点眼屎的单眼皮,一脸无辜的模样,上手直接拿过那烟,丢到一旁,翘起兰花指朝四周站着小弟那叫一个妩媚又惊恐万分的模样,说道:“人家好怕怕哦。”
哈哈哈哈,周围小弟全部忍不住笑出了声。
……
林高无语地看了一刀一眼,他动了动唇想说话,可刚刚的三个耳光打得他有些尿崩,于是余光瞟了瞟彪哥的方向。
彪哥带着面具,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表情就无法判断眼下局势。可从一刀说的这句话看来,他们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
林高有些胆怯,他似乎有些明白这大概会是哪方势力了。
反正眼下是说什么错什么,干脆站着,静观其变好了,他们到底抓自己来做什么,为了什么,总会说清楚的。
林高拿定了主意后,索性一言不发,低着头以静制动。
啪!
这次不是耳光了,直接上了拳头。
轰……
林高轰然倒地。
噗…
他吐了一口,一颗牙齿带着血吐了出来。
一刀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脸上的伪善消失,文质彬彬也被凶残取代,拍了拍他的脸道:“小子,犯事了不吭声就以为没事了?”
刚刚那几耳光只是见面礼,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一刀恢复了往日的凶残,站起身,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林高,扭头看了彪哥一眼。
彪哥点了点头,一刀后退了几步。
林高见一刀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连忙从地上挣扎地爬起来,他的目光本要投向彪哥,却无意中落到了一个装饰品上。
一个翡翠貔貅,约莫半人高,很是尊贵。
这是件有名的拍卖品,当年排出八千万天价轰动了翡翠收藏界,林高有所耳闻。
他的心,狂跳了起来,慌乱、无措和恐惧齐齐涌了上来。
这貔貅,有一对,香港东帮和西帮各一对,一模一样。
只是……这到底是东帮还是西帮?林高没了主意。
东帮的大佬可是彩子的父亲,得五十了,而西帮的大佬是彩子的未婚夫,才二十出头。问题是,眼前的男人带着面具,看不出年龄。
林高心中一阵慌乱,难道,我和彩子的事被人发现了?他快速地回忆了起来与彩子幽会的场景。
的确,又一次是被人看到过。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在酒吧,有人误闯进来无意中看到了他和彩子拥吻。
“知道他是谁吗?”一刀指了指彪哥问道。
林高眼珠子快速在彪哥身上扫了一遍,食指和中指有些发黄,抽烟得有些年头才会如此,这人的年纪,肯定不止二十几。
他快速地做出了判断,这是东帮大佬,彪哥,也就是彩子的父亲,于是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句:“彪哥?”
“聪明。”一刀接了一句,言语中似乎肯定了他说的,又似乎带了几分讥讽。
林高的心一下落了下来,是彪哥就没事,他有办法斡旋。
“彪哥好。”林高将口中的余血吐了出来,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哈了哈腰。
彪哥依旧戴着面具,也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身旁的小弟连忙拿着开瓶器给他打开。
他拿了起来,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走到林高的面前。
“彪哥,不知道我犯了您什么忌吗?”林高麻着胆子问道。
彪哥将酒瓶子递给一刀后,后退了几步。
啪!瞬间,血和玻璃渣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