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享用了?
慕夭心臊, 不停地搓揉腰间的荷包,感觉门的人不是自己认识的个赵祎,被掉包了不成?于是求道:“你再说一遍。”
赵祎低低笑道:“今晚就实现你的心愿, 快开门。”
慕夭抱臂,扭头盯着门缝:“你腿好了?”
“差不多。”
“你再养养。”
“......”
这是真跟自己较劲了,赵祎以食指和指的指甲敲打门扉的菱格子, “不养了,再养媳妇就跑了。”
他还这种危机感啊,慕夭开始摇, 但面儿上过不, 前几信誓旦旦不让他进寝殿, 这儿被哄了两句就妥协了?
不行。
为了挽回面子,慕夭想着今儿必须立威。她拉开门扉, 脸上蕴着严肃:“进行, 你必须向我保证,从明儿起,让太后断了纳妃的心思。”
她就是不贤, 想将赵祎独自占, 不其他女人任何可乘之机。
赵祎靠在门框上,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好,打明早起, 太后必定歇了这个心思。”
他俯身贴近她耳畔,哑声道:“我能进吗?”
慕夭脸蛋刷一下红个通透,别别扭扭侧开身子,目光不知往哪里瞟,“我让人唤水。”
赵祎嘴角浅勾, 走进内寝,靠坐在软塌上,等着宫人抬浴汤。
趁着无人注,慕夭躲进内寝的屋子里,换了一条略薄的绸缎长裙,绾起浓密的长发,露出细长的脖子。
铜镜的女子娇俏三月春桃,但总感觉少了几分妩媚,思想,慕夭扯下额角两绺碎发,执起团扇,摇身一变成了媚眼丝的娇妻。
红色衣衫很衬肤色,衬得慕夭肤奶露。
这还不够,慕夭取香膏,往脖子和手腕涂了几下,确定自己香喷喷后,迈着玲珑步子走到软塌前,面上却维持着高冷的姿态。
闻到一股暗香,赵祎胸膛发热,将人揽到身边坐下,执起她的秀发轻嗅,“松香?”
慕夭挺直腰杆,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知为何,真到这一步,反而紧张到呼吸不顺,“别搂我的腰。”
辣椒凶巴巴的,看起并不想配合。
温香软玉坐在面前,又过了服药期,腿力已经恢复了七八层,赵祎哪能再忍,将人捞进怀里,俯身吻住她的唇。
水嘟嘟的丰唇滑腻的奶酪,令人沦陷其。赵祎吻她嘴角的湿润,声线变得粗.噶,道:“哪儿?”
哪儿?
被吻得七荤八素,慕夭明白他的思,双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肩头,“嗯?”
怕她连走几步都反悔,赵祎直接将她压在软塌上,还用引枕垫着她的腰,防止她因为后背被硌发脾气。
右手紧紧攥着衣领,慕夭睁着眼睛看吻住自己的男人,感觉他已经了情。
眉眼一弯,她略带傲娇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并不大,但赵祎与之靠得足够近,听得清清楚楚,“怎么?”
唇上水润,慕夭舔了舔嘴,故气人:“我又不想了,你回吧。”
这可了他的命,赵祎笑叹一声,搂紧人儿哄了半晌,才勉勉强强说服人儿同他试试。
红衫落在引枕上,慕夭刚暗示他好好表现,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完事儿了?
身侧的男人是一脸莫名,让气氛陷入无比尴尬。
慕夭拢着衣衫坐起身,懵懂地看着玉面通红的九五至尊。
完...完事儿了?
就这?
赵祎目光躲闪,耳尖红的能滴血,抱拳咳道:“我还点事,你...先躺。”
迈腿步下软塌,捡起散落的衣衫披在肩头,赵祎头不回地离开,留下发呆的慕夭。
忽然些解他的躲闪了,原是...不行...
心里开始内疚,慕夭蜷腿抱住自己,想着何宽慰他。
出嫁的妹妹和宝珊都她讲过洞房的事,可儿她总是以“见多识广”自居,若是露出不懂的表情多叫人笑话,是以,她宁愿不听前人的经验,不叫人察觉出端倪。
而赵祎,更不想听尚宫嬷嬷教授,只想跟慕夭独自研究,以致于一时间明白为何出这样的糗事。
得知帝后圆房,高兴的莫过于闲的发慌的孙尚宫。
殿内股奇怪的味道,孙尚宫极为欣慰,笑呵呵道:“老奴让御膳房传膳,娘娘补补。”
看着一脸畅笑的孙尚宫,慕夭欲言又止,总不能让人知道皇帝陛下不行吧。
水嘟嘟的唇瓣发出一声轻叹,慕夭单手杵着脑袋,摇了摇团扇,“我不用补。”
“这怎么能行。”孙尚宫瞥了一眼软塌上的篾席,面露喜色,“恭喜娘娘。”
慕夭趴在篾席上,双手托腮,晃了晃腿,“我不需补。”
她一点儿累到。
孙尚宫被皇后娘娘的好体格惊到,万万想到,皇帝陛下到这个年纪还此清心寡欲。
回到燕寝,赵祎传徐贵,将事情讲了一遍。
徐贵抿嘴笑了,见帝王脸色不好,委婉道:“回陛下,是因为陛下洁身自好,沾惹过女色所致,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二回还不行就三回。”
“......”
赵祎这才明白自己是为何这般,玉面依然泛着红润,久久退散不,“你先下吧。”
徐贵躬身,“陛下不必压力,娘娘边自是孙尚宫教导,相信解陛下的。”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赵祎摆下手,靠在龙椅上陷入纠结。
今晚还过吗?
算了,怪尴尬的。
次傍晚,赵祎批阅完奏折,摆驾往皇后寝宫。
不同于以往,今儿慕夭竟然等在门前,一见他走,立即提着裙摆跑过,挽住他手臂,语气颇为亲昵:“陛下今公事繁忙吗?”
赵祎怔然,自己的皇后何时这般体贴了?
“不忙。”
“嗯。”慕夭乖乖点头,引着他走近殿,侧眸吩咐宫侍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殿内食桌上摆着各色美食,一看就是精心安排过的。
落座后,慕夭主为赵祎布菜,“哥哥尝尝这道羊鞭汤,先开开胃。”
一览食桌上的菜品,全是大补食材的。
赵祎嘴角一抽,脸色不算好,“太腥了。”
他执起筷箸,夹了一筷头炒蛋,送入口。
见到甚食欲,慕夭起身为他捏肩,“哥哥不必压力,我是不多想的。”
总算是明白她的用了,赵祎放下筷箸,拍拍她的手背,故问道:“若我就这样了,你嫌弃吗?”
怕他自卑的想法,慕夭钻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保证道:“不,哪怕你变成了老头,俊朗不再,我不嫌弃你。”
赵祎闭眼深呼吸,使劲儿掐了一把她的腰肢,掐得她“嗷”了一声。
“干嘛呀?”慕夭扭了扭,不确定地看着他,这是生气了?不是因为自己句话吧。
双臂缠上男人脖子,慕夭对着他的侧脸亲了一下,“好哥哥,我错了。”
虽不确定自己错在哪里,但此刻的赵祎是需被哄的。慕夭觉得自己太贤惠了,坐在男人腿上晃起腿,“我不介的。”
美人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看起乖巧又懂事,可这份懂事让赵祎心里郁闷,仰头低低笑道:“我介。”
说罢,打横抱起慕夭走进内殿。
随着一声娇呼,嫣红的裙摆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慕夭搂紧男人脖子,磕巴道:“怎...怎么了?”
赵祎绷着唇线,大步走进珠帘。
火光映照下,珠帘发出盈盈亮亮的光晕。
殿,徐贵手持拂尘,扬起嘴角,对几个宫女交代道:“待儿听见什么静不许进。”
宫女们憋笑,一一应“是”。
徐贵看向一旁的孙尚宫,挑眉道:“你可叮嘱娘娘侍寝的诸事了?”
孙尚宫点点头,“自然。”
“就好,省得娘娘以为陛下不行呢。”
孙尚宫愣住,“啊?”
随即明白过,惊讶地捂住嘴,低声道:“陛下沾过女色?”
“陛下洁身自好,还用我说下吗?”
孙尚宫单手握拳,叩了一下掌心,这可糟了。若是早知陛下近过女色,就不该皇后娘娘建议准备一桌子补品了。
殿内,慕夭被抛到榻上,后背硌了一下,眼前发晕,还未反应过,面前的男子扯了扯衣领,带着几分狂躁,却又冷欲得很。
慕夭撑起身子,抱住他的月,“哥哥别气。”
今晚若不证明点什么,自己被她气疯。赵祎放下常服,扣住她两侧肩膀,将人按在榻上。
慕夭眨眨眼,下识嘟起唇瓣,一脸的无辜。
赵祎低头吻住她,比以往都强势,不带半点温柔。
慕夭皱起脸蛋,想将他推开,又顾及他昨儿在她这里丢失的自尊心,握拳忍下。
“唔。”
忍不下时,一把将人推开,忿忿道:“下唇让你咬肿了。”
赵祎沉声道:“该。”
慕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脸的男人,“你怎么这样说?”
明明一直在迁就他,顾及他的感受,他竟然骂她!
辣椒脾气一上,抄起引枕丢了过,“快回你的燕寝吧。”
赵祎拂开袭的引枕,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冷着脸问道:“你真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