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老人双腿盘坐在一旁,神情幽怨的盯着对面正在逗小萝莉玩的守望,把守望盯得浑身冒冷汗一个劲的哄小萝莉,看也不敢看他。
“那么好,我们来聊聊吧。”他叹了一口气,无比大刺刺的嚷嚷道,守望看得出来他是在发泄不满,机智的静静不说话。
须弥生,活了一百三十岁的老人。
一百三十岁!
以人类正常的寿命来看,这无疑是个老古董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还能活个几十年的样子。
他从很年轻的时候开始,就对许多事情不感兴趣。无论是金钱啊,青春啊,又或者是理想还有野心,他对这些东西都不是很感兴趣。日复一日的过着每一天,眼里的东西从来没有改变,祥和而安静。
“可是我的父母极力的阻止着,不停的干扰着我的生活。”老人对守望讲述着,即便是百年过去了,语气中也满是无奈。
不怪他的父母,身为当时备受瞩目的两大企业家,他们当然希望儿子能够继承他们的视野,只不过……须弥生注定是不同的。
守望看着这个老人几乎爬满整脸的雪白胡须,忽然有些理解他的父母,这个老人太洒脱了,正因为无所在乎,所以无拘无束。
“后来我跑到了深山里去了,过了整整一百多年,我在那里早晨打打拳,中午跟大树和浆果打打交道,晚上听鸟儿给我唱唱歌,也是悠闲。”老人笑着,守望已经知道了他能与万物打交道的本领,所以也并不惊讶。这个老人太神秘了,强大的让人感到亲切和好奇。
守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老头子我孤身一人,反正是无欲无求……年轻人,我们其实很像。”
守望只当这是老人随口乱说的罢了,他们很像?怎么可能。
不过到底是怎么样呢?事实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好,无论是在未来还是过去。
两人决定结伴走一段路,哦,还要算上小萝莉。
……
王族的军帐中,一群黑色皮肤的人在交谈,他们个个都神态威仪,谈吐不凡。每个人都是王族的高层,被唯一的王与宗教领袖赋予了战争的权力。
“各位觉得,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坐在首位上的紫皮肤青年说道,他的身体颜色不是黑色,而是发着深深的紫色,然而哪怕是这种肤色,他的面容依旧是俊逸非凡,如同上天降下的神之子。
“幕帅,若不是王坚定的要求我们拖延战事,我们早已胜利了,如今都多久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坐在副座的将领烦躁的叫嚣道,身为重骑兵长的他,这几场交锋他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看的他早就牙痒痒了。
就在所以人讨论不休的时候,淡蓝的水晶球亮起,光芒在短短一瞬充斥了这里。
当重新睁开眼后,每一个王族将领的表情都是平静的。
当初战争刚刚打响的时候,失物门竭力将开展地点选在荒野之原是有特殊用意的。
人们都不了解战争,战争不是傻乎乎的对砍,也不是正面的硬对硬冲锋,如果在别处,王族的部队完全可以分散成数波,攻打每一座城市!扩大范围战线,而在荒野之原,无边无尽的黄沙让战争只能处在人的眼皮底下进行。
薛行天控制了王族的危险性,将它尽力划分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即使是最勉强的和平,也要强过最正义的战争”,这句话是毋庸置疑的。战争除了给人痛苦、给人悲伤、给人绝望以外,它能给予人们的只有无边无尽的被掩埋的尸骨。
可见战争是残酷的,也是自私的!
现在,王族开始进攻了。并且这一次的阵势与之前完全不一样!
整个军团呈缓慢推进的阵型,顶在最前面的是数万举着实体鬼门盾牌的巨人,他们收缩肩膀,尽力缩小着身形,将盾牌挡住身体与他们后方的部队。
跟在黑色巨人们后面,站在第二梯队是络腮王族们,这些王族力量强大,反应灵敏,意志冷静,不言苟笑看起来很是冷漠,浑身上下武装着无数的可怕爆破物,眼中闪过凝练的光芒,而今天,他们胸口佩戴的那枚金属流星锤格外显眼。
第三梯队金瞳的人种与蓝瞳的人种,他们的外形看起来如同人类、不,与人类一般无二,穿着宽松的衣服,一点也不强壮,他们那恐惧的眼神和凌乱的头发是最让大尉疑惑的,这帮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
这次王族的阵容似乎比起上次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除了多了一群拖油瓶之外。大尉手一挥,下达了迎战指令,浩浩荡荡的战士隔着数里的距离站好,大尉在瞭望台上用望远镜死死的注视着战场,刚毅的抬起手,准备发动冲锋,联络对讲机就吵闹的响了起来。
“什么事!”这种关键时刻被打扰,他的心情能好才怪。
“那个,将军,我们被一帮来路不明的敌人占领了四座城池,根本就守不住……他们如今……如今……”对讲机里面汇报的士兵支支吾吾的,似乎在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大尉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TM的,你个小崽子快点给我说!”对着对讲机一声爆吼直接就把对面的士兵给吓蒙了,直接就嗝都没打的将知道的都放了出来,让大尉的脸在一霎那就扭曲了!
王族那边也得到了一个消息,只是还没有得到确认,首座青年阴沉着脸,虽然名义上是统帅,但他只是一个暂时解题的代行者罢了,并没有军队的决策权,一切还是先联络一下他们的冕下吧。
此刻的失物门中,薛行天正难得的获得了一点悠闲的休息时间,坐在红木的桌子旁,伏案写着一封准备寄给枪神少女的信,精致的门把发出声响,沧海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递上了一只通话筒。
薛行天平静的接过放在耳边,里面传来了清晰无比的粗喘声。
“喂,巴斯?”薛行天皱起眉头。
“薛行天……”电话的那头,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声音。
“树人出现了。”
“什么?”
“树人出现了!”
那一天,新历六年八月十二日的晚上,薛行天与王族的高层如同置身在冰窖一般寒冷,他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恐惧中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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