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我知道东西应该去哪里找?”
玉玺究竟在谁手里,简直昭然若揭。
只看在当天的会场上,最近是谁不遗余力的要和他作对,非得把这一枚玉玺捏到自己手里。
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陈清泉打过交道了。
想来他皮痒痒了。
张天赐这一次没有带人,单刀赴会直接冲进了陈清泉的家。
陈家大宅里其乐融融,一家子有老有少,正在吃午饭。
只有陈清泉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事情都办妥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不用担心,不过就是一个张天赐的罢了。”
“老子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我就不相信,法治社会,他还能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来。”
“上次的玉玲珑他就已经惹到老子了,老子忍了这么久,还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被他当个孙子一样教训。”
“这一次老子要是不在他面前找回场子,以后固城还哪里有老子的位置。”
他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回到餐桌上。
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道锐利的喧哗声。
“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陈清泉眉头皱的老高。
抬步就往外头冲,想看一看究竟是谁坏了自己的好兴致。
结果才走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了怒气冲冲的张天赐。
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惊讶。
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摆出一副非常友好的样子。
“张总您这是……”
他的视线在张天赐和自己家餐桌上飘了一圈。
呵呵笑出声。
“正好是午餐时间。”
“管家,赶紧给张总准备一副碗筷,在吩咐厨房炒几个菜,今天我要好好招待招待张总。”
张天赐看着他一副东道主模样,忙前忙后。
胳膊一甩,手里就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
“都是千年的狐狸,陈会长何必在我面前演聊斋。”
“拍卖会上,玉玺被撤走了,你就不惜制造意外,也要把东西重新拿回手里。”
“陈会长,我可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真是小瞧你了。”
陈清泉摆出满脸困惑的表情。
故意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
“张总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
才讶然地叫出声。
“不会吧?”
“听说黑市拍卖会,今天要把那枚珍贵的玉玺运送到白小姐家里,难不成是路上出了意外?”
张天赐冷幽幽的望着他演戏。
眼底闪过一丝夺目的笑。
这个陈清泉,要是不当珠宝玉石协会的副会长,恐怕还能去奥斯卡当个影帝。
“张总,您看您这是何必呢?”
“这收藏古董宝贝,可都是要讲缘分的。”
“您用不正当的手段拿到了那枚玉玺,可能有能怎么样呢,那芋汐本来就不该是你的,现在出了意外,被别人拿走。”
“那还是您和那玉玺的缘分未到。”
“张总,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强求了。”
什么鬼鬼神神,缘分不缘分的。
张天赐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他嘴角勾着一抹幽冷又阴森的笑。
手一扬。
锐利刺骨的匕首就已经插到了陈清泉的肩膀上。
刀锋入骨肉三分。
只听咔嚓一声,竟直接斩断了陈清泉的肩骨。
他疼得满头大汗,痛叫出声。
“张天赐,你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行凶。”
“报警。”
他扭头去看餐厅里坐着的众人。
将视线放在了餐桌上的一位美妇人身上。
声嘶力竭的叫嚷。
“报警,现在就报警。”
“就说珠宝协会的陈清泉家里出了命案,有人要持刀行凶,让警察立刻过来。”
张天赐冰冷的笑。
眼底嘲讽的意味更浓。
他慢慢悠悠的抬起胳膊,故意将手伸到了陈清泉的耳边,在他耳边打起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响指。
砰的一声。
原本还亮着灯,光洁无比的客厅里,突然漆黑一片。
陈家大宅之内,无论是网线电话线,还是电线,全部都应声而断。
好好的一个家,突然变成了无法和外界联系的孤岛。
陈清泉脸色大变。
而那个被他指使的美妇人已经被突然断掉,挂在空里晃荡的电话线,吓得大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她一连问出了好几声,却无人回答。
张天赐依旧是那一副索命阎罗的样子。
搜了一下,拔出了插在陈清泉肩膀上的匕首。
又在眨眼之间,将寒光四射的匕首直接插在了陈清泉的手臂上。
“陈清泉,敢做不敢当,可不是男人的做派。”
“三番四次惹上我就算了,连我的东西你也敢劫,看来你是忘了你的上司是怎么死的了?”
“皮痒痒了,你直接告诉我,我替你紧一紧就是了。”
“可你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让我怎么饶了你这条贱命。”
陈清泉大叫出声。
疼得声嘶力竭,砰的一下摔倒在地。
而被张天赐提在手里的匕首,却没有在重力作用下降落,直接从陈清泉的胳膊上脱落,一时间,艳红的鲜血就喷射了出来。
见了张天赐一裤子。
“张天赐,你敢伤我。”
“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最近干了什么?”
他朝张天赐叫嚣着,就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只是他原本还亮着屏的手机,没有觉到眼前,又在张天赐,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中,瞬间黑了屏。
他额头的汗冒得更凶了。
嘴唇干裂。
眼珠子瞪得都快凸出来了。
“张天赐。”
他欲哭无泪,情绪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
“你tmd究竟是人是鬼,你究竟干了些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清泉怕得摧肝利胆,问题一个接一个的,砸到了张天赐身上。
可张天赐却不愿意和他多浪费时间。
“陈清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玉玺是不是被你劫走的?”
“现在在什么地方?”
“立刻给我交出来,我还能继续留着你这条狗命。”
“否则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清泉嘴巴一张,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他身后的一众陈家女眷却突然尖叫出声。
其中有一道年迈的女生,叫的最为凄厉,却又在声音最高的时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