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两人打斗异常异常猛烈,好在两人打斗的地方,没有其他人。因此两人刚刚所说的话,除了天知地知,就没有第三人知道。要说这天级战甲还真不是盖得,二人皆是准帝水平,要论总体实力,洪锦还要高过锦鳞一筹。但是两人所受伤程度,洪锦远远高于金鳞。整个道袍被轰碎的七零八落,脸色煞白,大手握着长剑,虎口嗞嗞的流出鲜血,顺着剑柄留上翠绿色的宝剑,显得格外的妖艳。
“金鳞,以你修为,乾坤八诀,你应该只习的前三决。”洪锦脸色苍白无力的说道。
“你的翠水碧波术不是同样如此。”
“不错,我的翠水碧波术是练到前三层。只是我的翠水碧波术,比起捏乾坤八诀可要落了下乘。不然的话你的灵甲绝不会只有一丝的损伤,就是如此你也未必胜得了我。。”
洪锦说得没错,他的翠水碧波术和乾坤八诀想比,的确是大大不如。乾坤八诀可是锦鳞一族的震族之宝,只有历代家主才能习得,就是当年那个大长老权倾家族,武压四座,亦不敢窥视战决一毫,否则当年他可能早就死在大长老手里,哪能坚持到二长老的到来。而翠水碧波术,虽然比起乾坤八诀有所不如,但也是一等一的战决,威力自然也不可小觑。
“既然如此,我们都使用最强一击,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好,不过此地不能在打斗了。还是到空中一战。”
“好”
金鳞想也不想一个纵身直接跃起,从水中直窜出来。“嘭”的一声划出水面,一身碧绿色的战甲在空中盈盈发光。
“绿鳞战甲,果然不凡。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借助我这一剑,翠水碧波术,绕指三剑。”
洪锦大喝一声,顿时手中的长剑播出。剑锋划破层层空间,剑气之中虽然没有杀气,大有一种说不出的强大的灭世之气。翠水凝剑,绕指三分。剑发虚步,剑吟如蛇。灵剑如莽似蛇,吞灭层层空间,以一种如不可挡的架势向金鳞咬去。电光火石间,形成了雷霆之势。
眼瞅着剑就要临身,金鳞哪敢有一分一毫的怠慢。手握长枪,大喝一声“逆转乾坤,枪破”。长枪如虎,发生阵阵声啸,向剑支攻去。
两人距离本就不愿,再则两人所用速度都是极快。两个兵刃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下相接了,但是这个过程却极为漫长。不说两兵刃自我的造势,就是两人也异常紧张。他们这一战可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祖辈的荣耀或是洗刷耻辱。
却说两兵相接,顿时发出耀眼的白光。两兵相接出,震荡出一波又一波能量波。声势异常浩大,如同数十枚原子弹爆炸一般。
“喀嚓”
两兵相接,弱者折损。然两把兵器都是天级水准的灵器,且都是同品阶的。再加上二人修为相差无几,实力悬殊不大,导致两支灵器在攻击的时候都出现了裂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痕慢慢扩散,形成了龟壳一般。轰的一声,两把天级灵器就这么化为飞灰,彻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间。而他们所发的最强一击可没有因为两件灵器粉碎而消失,只见剑影,枪影,如蛇如虎的啃咬,然后各自向前面奔去。指息之间就攻向了金鳞二人,二人同时口吐鲜血,在空中再也伫立不了脚步,双双的跌入海中。
而就在两人跌入海面的下一刻,一个老者从水中窜出,看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又好气又好笑,而这个人就是来调节的章过。强忍着笑意,慢慢的走向两人的中间。话也没说直接一手拽着一个,隐入大海。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两人在水底打斗的地方。看着一个长袍上半身直接被轰碎,另一个战甲少了半截,头发凌乱的二人章过开口说道:“你们俩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非得搞个你死我活。”
“干你屁事”
“呦呦呦,金鳞你是不是想挨揍了。老夫好心好意的来开到你们二人,你还如此说老夫,当真不为人子。”
“好了,章过,你要是来看热闹的,热闹也看了是不是该走了。”
老子是来看热闹的,看你妹啊。你以为老子想管你们一家的破事,要不是尊主吩咐,你们拼死相斗,老子也不问。
“洪锦,你说话就有些昧良心了,老夫怎么可能是来看热闹的。老子明明是来劝架的,再说老子要是不来,就凭你们两个人的状态,沉入海底都是个问题。甚至还有可能被一些宵小之辈,当血肉吞了。你们不感谢我,还敢侮辱我的人格,老子是那种喜欢看笑话的人吗?”
妈的,多少年没见这老家伙了,怎么口才变这么好。明明是看着我们二人狼狈,不但不偷偷的笑,反而把笑容挂在脸上。你他妈的不是来看笑话的,谁信?洪锦心中诽谤的说道。
而金鳞则是一副,你很贱的样子看着章过。
“我靠,你们怎么那样侮辱我的人格。老子真是来劝架的,你们不信以后问尊主就知道我说是不是真的。”
“尊主(尊主0)”
听到这个陌生且又熟悉的名词时,两人半信半疑恶毒看着章过。
“尊主他老人家说,两族之事本是一家之事,何必打打杀杀,伤了和气。什么祖宗过错,什么祖宗的耻辱,到现在都是过去式了。我们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何必在意那些事情。”
“尼玛,放屁。什么叫都是过去式呢?那不是说我们也不应遵从老祖的吩咐,不应尊人鱼族为尊了。章过,我看这是你自己胡吹的。要是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老子就是拼着身陨,也不让你老小子好过。”
“别啊,是我最没把门,胡扯的。不过我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冰释前嫌的吗?”
章过暗暗叫苦,暗怪自己这张嘴怎么在关节上发生了严重性的错误。
“哼,就这倒是你这老东西胡扯,金鳞不要给这老玩意一般见识,他那嘴就是没拉上的裤门。不过章过,尊主到底说什么。”
尼玛,洪锦你给我等着,还有金鳞。今天的仇老子记下了,看我以后找回来场子。
“说什么,你他妈的还有脸说什么?”
“尼玛,是发疯还是发神经,你信不信老子跟你拼命”
洪锦那个怒的,脸红脖子粗。要不是他现在一身灵力不足千分之一,知道上去跟章过打落不到好果子的话,早就上前去打掉这个嘴丑的家伙。
“尼玛,你还有脸骂我,我问你,你他妈的找金鳞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大家。”
“我......"他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来就是为了跟金鳞将和,可是却大大出手。不过旋即他又想到这是又不能完全怪自己,都是金鳞那个混账,硬要打架,自己也只好回手相向。
“不要跟我说,是金鳞硬出手的。就是他硬出手的,你小子不能担待点。被揍上几拳,不就了事了。毕竟是你先祖有错在先,你这做小辈的替老祖偿还也是应该。何况人家金鳞绝对不会对你下死手,顶多打个鼻青脸肿。”
“就是,我怎么可能下狠手。”
“滚犊子,你两人真会狼狈为奸。他妈的,这事弄得到头来还都是我的不是了。还金鳞不会下死手,要是老子不动手的话,早就没命了。他不下死手,只是下狠手,而且招着要命,枪枪见血。”
“真有此事,那就是金鳞你的不对了。”
“我........"金鳞一脸错愕的看着章过,他真没想到章过现在口才这么好。见缝插针,左右逢源。而一旁的洪锦又何尝不是惊讶的看着章过,心道这老家伙口才为什么这么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凡的功劳,林凡伪装成章灏的那一段日子,他可是召过林凡几次,从林凡那说话的水准上得到了启发,因此才有今天的“成就”。
“你什么你,金鳞,洪锦数百万年前是一家,你们留着相同的血,那就是亲人,是亲人又何必刀剑相向。即便他祖上有什么事对不起你祖上,但已经是很遥远的事。而且他祖上不也是很后悔吗,并且人家洪锦也是真诚的向你道歉,你小子就适当的抬抬脚就行,怎么还能下死手。你这是对自己的老祖不敬,对尊主的不尊,你说你又没有错。”
金鳞听得一愣一愣的,看来还真是自己的错。
“等等,章过,你把我们都说的羞愧不如。我倒想问问,我家族辛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洪锦自然不会认为是金鳞告诉他的,毕竟这是丑闻,又不是什么好事。而当年知道这事的也是少之又少,但这少数的人中,绝对没有他章族的人,他是怎么会知道的。这不但让他感到意外,同时心中微微一冷。原因无他,章过在他心中已经打上了差好,这样的人知道之后一定会人人都知道,那这样无论是金鳞一族还是洪锦一族都将颜面无存。
“呵呵,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就是这事。这是你们那一代锦鳞一族恶毒大长老对鄙族的那时候的族长说得。两人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因此他才会对鄙人老祖说自己的不是,还言及后悔。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自己所做的一切,族内就不会分裂,更言谈自己对不起族长。而他和老祖说得话,都被老祖记载在历代族长的手扎里。当然了这个手札只有历代族长看。传到我这一代,我还没有传下去,章族现在活着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那是不是要谢谢你的保密”
“这倒不用,你们要是非谢的话,我也勉强答应。”
“去你妹的。”
“你大爷的章过,你以为就只有我们有丑闻你章族,没有。”
“你道要讲讲,我章族有什么。”
章过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金鳞。
“有什么,你们章族当真没有什么丑闻。那鳄鱼岛附近有一种族,还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好像叫什么乌族。”
章过听到这里,脸上愤恨不已,看来乌族和他们章族关系绝对非同一般。他的变化自然落到两人的眼中,不过两人没有说什么,而金鳞则是接着说道。
“据说现在章族有个太上长老叫乌天,此人修为滔天,已经挺进战帝中阶巅峰。而且最主要的是此次前来助豪格的就有此人,至于他为什么助豪格,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章过脸色出奇的阴沉,然后银牙紧咬。良久才恢复过来,叹息道:“没想到,叛逆之人的后代,还有如此出色之人。此事兹事体大,还是快些通知尊主,也好应对一下。你二人和我一同去,还是......"“我就不去了,洪锦现在尊主出世,我们两族的事,现在先搁在一边,待豪格一事过去,我们再战一次。再战无论输赢,我们两族都不再对往事重提。”
“金鳞你深明大义,在此我替族人谢谢你。至于再斗一次......"“不要说了,非斗不可。此斗不为别的,只为老祖。”
说完不待洪锦说话,托着疲惫的身体向自己的族内走去。
.......................................................................“小妮子,叫你对我冷言冷语,还不正眼相看。”
林凡说完对着他身上的鱼歆儿啪的一声,拍的美人翘臀红红的,这可让美人娇羞不已。嗔怒的说道:“凡哥哥,我们是不是该穿带了。”
“不急,我还没有看够我的好歆儿的身体呢?”
“流氓”
“我流氓,好吧,我就流氓给你看。”
说完翻身把鱼歆儿压在身体,又是一轮的攻营拔寨,最后还是以鱼歆儿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结束。而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是很多次。自从上次昏迷清醒之后,两人很快又共赴巫山。
鱼歆儿一开始还故作矜持,对林凡冷言冷语。到最后直接放荡,迎合,心中的疙瘩彻底解开。而林凡却不依不饶,持久进攻。鱼歆儿身体吃不消的时候,就相拥歇息,休息完毕后再战。至于战斗的理由,自然是比较牵强的一句话“小妮子,叫你对我冷言冷语,还不正眼相看。”对此鱼歆儿也没有点破,因为他实在是喜欢那种快感。有时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放荡,但还是抵不住那种诱惑。就这样鱼歆儿彻底恶毒沦陷了,成为一个“*娃荡妇”。
而他们这不停恶毒作战,没日没夜,出奇的是林凡那小弟弟总是屹立不倒,精神十足。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弟弟,才让鱼歆儿吃尽了苦头,当然了也有苦尽甘来的幸福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