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地方,真是个仙家福地。”
也不怪林凡会有如此感叹,只见千兽湖面云雾缭绕,鱼虾成群,丛林内鹤鸣鹿走,雁飞兽行,给人一种美轮美奂的景象,又岂是那那美字可以囊括。湖水不知几万里,看不到其边有有多长,湖有多宽,湖面无大的波浪,只有细细的波纹,这又给湖水平添了几分美感。又宛如天迹倾泻下来的仙水,灵气十足,养育了这一方妖兽,这不是仙境又是什么。
“噗通。”
林凡完全没有理会四周妖兽那诧异的兽目,轻解衣衫,噗通一声钻进了湖水之中。他想来个畅游千兽湖,把一切事情抛掷脑后,好好的畅游一番,来释放自己心中的压抑。其实他不知道他这一举动可是让千兽湖上上下下的妖兽给惊呆了,千兽湖是什么地方,是他们的圣湖,是他们的母亲湖,林凡这是*裸的侮辱他们的母亲湖,这和侮辱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一个一个义愤填膺就要上前把林凡打杀了,但这一切都被雨枫压制住了。
“雨枫你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到那小子在侮辱我们的母亲湖吗?你是瞎眼,还是怎么了,还不给我让开,让我去摘掉那小子的脑袋。”
说话的名叫季候也是千兽湖数一数二的存在,他与雨枫不合,这是千兽湖众所周知的事情。其实他这个不合还要掺扯一些水分,他这是嫉妒雨枫罢了。在他的眼里雨枫只会溜须拍马,要不老祖怎么可能把族中的大小事情交给他一个人处理。要实力它没有自己强,要智慧他不见起比众人高,他怎么能掌握全族,这让他很是气愤。
“季候长老,雨枫长老所做的事情自有他的目的,我相信长老他不会做出有损族中利益的事情。”
虽然花雀对此事也感到不解,但是他对雨枫是完全的相信,根本不做半丝怀疑,怀疑雨枫做危害千兽湖的事情。
“你个小小花雀就是雨枫的狗,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
“你……”
“你什么你,说你是他的狗,你还有意见是吧,你让在场的人说说你是不是他的狗。”
季候本就愤怒,哪理会这一个小小的花雀愤不愤怒,在他眼中花雀就是雨枫的一个狗,和雨枫一路货色,只会溜须拍马。这种人本就是族中的害虫,他自然不会给他们好颜色看。其实季候从一开始就用有色的眼睛看待两人,那又如何看出两人对族中贡献出多少东西。要知道雨枫两人这些年给族内内做出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虽说不是什么大的贡献,但对族内的帮助还是有的。要说他们是族中的蛀虫这就有些不合事实了,这一切都是嫉妒在作祟。
“季候,够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掌握族中大事看不顺眼,但你也不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牵强。不,应该说是对族人的侮辱。花雀在有不适,但他也是我们的族人,你有何必出此言语。”
不得不说雨枫说话很有艺术,季候明明把他也骂了,但他只说季候骂了花雀,话语间带有一丝气愤,似有对季候大有意见的感觉。花雀尚且让他如此气愤,那他的言外之意就不言而喻了。
“雨枫少给我说这些大道理,那小子的事到底怎么处理。”
对于林凡的畅游时间,他真是头痛。说他不愤怒那是骗人的,千兽湖是什么地方,是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尊其为母亲河,却被一个小子给这样了。虽说湖水不知几万里,在别的地方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等人也管不了,但是你也不能跑到我们的门口,大摇大摆的在里面洗澡吧,这不是欺人太甚又是什么。但一想到绝灵谷的那一幕,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一身的怒火再也发不出来了。绝灵谷的那种存在,可是能毁灭中整个千兽湖的存在,连族人都没有了,还要个千兽湖干什么。千兽湖是个信仰,但与生命作对比,什么信仰,什么母亲河,统统见鬼。毕竟有人才有信仰,没人一切都是空谈。再者老祖的那一番话,他还记在心里,这个少年只可结善缘,不可与他为敌。先不说绝灵谷一众,就拿着少年来说也绝对是天资绝佳,人中龙凤。这样的人只要给他时间,绝对能冲上云霄,遇雨化龙。所以从心里讲雨枫还是不想为难林凡的,只是又如何平复众人心中的怒火,一时间,他也不如何是好。
看到雨枫紧邹眉头,季候就知道雨枫根本就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这一次可是他一开始就制止族人,不让族人找那小子的麻烦,否则那小子九个脑袋也不够摘的,我倒要看看雨枫到底怎没办。季候心中窃喜,这次雨枫如果不给个好的说法,别说掌握大权,就连族内也无他的立锥之地,那样他就可以顺势而为,纵览大权,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如何不让他的开心。
季候心中所想,雨枫岂能不知。和季候一起这么多年,他若连季候的这点小九九都不知道,他就别混了。知道归知道,但又无应对的方法,难道上天真的就不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雨枫心中苦苦呐喊着。正在他为此为难之时,突然心中有了一个解救的方法。
“雨枫,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无话可说。这次事,你难辞其咎。但看在这么多年的族人份上,我们暂且饶你一命,你离开吧,你不再是千兽湖之人。”
这个季候也忒无耻了,明明自己一个人想让雨枫逐出千兽湖,还厚颜无耻说成是大家。不要脸也就算了,最起码你也该看清场合,你真能代表其余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这不就有人看你不顺眼,也要说道说道。
“季候,你算个屁,赶不赶雨枫走是你能说的算的。虽然我看雨枫也不顺眼,但绝对比看你个鸟要顺眼的多。”
漂亮,解气,从来没发现这老小子这么可爱。雨枫听到后,即便他想到了解决方法,还是对说话之人大加赞赏。同时把好戏看下去,看看到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个平时事事都不关心的老家伙,几天怎么会帮起了自己。
“胡荣,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看老子不削你。”
“莫说一边,就是千遍,你又能咬我。妈的,别以为只有你的拳头大,老子也不怵你,有本事出去单挑。”
“你。”
这老家伙今天怎么了,平时一言不发,今天怎么老和自己抬杠,难道他也看中了那掌权之位,那也不对若真是如此的话,他也不会帮助雨枫啊。难道他真是看老子不顺眼,妈的,老不死的,等我当上掌权之位,看不给你穿小鞋,现在最主要的事赶走雨枫。季候那个气啊,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被气愤冲昏了头脑,还是分的清楚“主次”的。
“胡荣,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疯,待老子有空的时候再和你算清今天的帐。”
“草,你没空。等你有空时,老子还没空呢?你以为老子就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被人挑个时间就能挑战的,要战今天就战。再说了,你是不是男人,哪有这么多屁事。”
这下满堂人再次傻眼了,这老家伙是不是犯病了,今天怎么变成这样,这还是一向少言寡语的胡荣长老吗?句句见血,你没看到季候长老脸如猪肝吗?什么叫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多年不一直是男人吗?你这不是骂人的,又是什么。其实他们有哪里知道胡荣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别看他一向少言寡语,但他可比谁都有智慧。就连雨枫也差他不止一星半点,只是这家伙对权位并不感兴趣,不然的话千兽湖很有能在上一个层次。不是他不爱这千兽湖,就是一个人的本性使然罢了,他就是一个喜欢自由,不被过多的琐事伤神的人。这点外人并不知道,就连同为长老的几人也不知道这一面的他,也就只有千兽湖的老祖知道他的个性和智慧吧。
也正是因为他的天资聪慧,才能一眼看出雨枫拦下族人之事绝对有老祖授予,不然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的擅作主张。再者他何尝不能看出季候的想法,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还更不能让季候所愿,季候在他眼里实打实的是个莽夫,家族若交到他的手中绝对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甚至很有可能毁灭在他的手中,这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要把水搅浑给雨枫留些时间,让他想想如何解救。同时他也对这个备受老祖关注的少年产生了浓重的兴趣。
却说季候再次听到胡荣的讥讽,当真是叔可忍,婶子不能忍;婶子能忍,他不能忍。顿时火冒三丈,那还有什么主次之分,定要上前与胡荣一决雌雄,教训胡荣一番。
“好很好,胡荣你彻底惹怒我了,今天老子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老子就白活了。”
“谁怕谁。”
“老祖正事要紧。”
跟季候走的很近的一个执事对季候劝解到,他可是知道季候今天来的目的。作为跟季候混得,自然想让季候掌权,那样对自己也是百利无一害。但他有哪里知道盛怒之下的季候,又怎能听进别人的意见。
“住口,老子今天不教训胡荣那老不死的,老子就不是季候。”
“死鸟,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大言不惭。”
“好,你彻底惹怒我了。”
“妈的,难道你半天没有怒愤。”胡荣甩了大大的白眼,这家伙就是一个二百五,幸好没有把家族交到他的手里。
“你。我要和你决一死斗。”
就在两人要出去一决雌雄的时候,作为主事人终于开话了。
“你们决一死战不决一死战的我没有意见,但是不能在千兽湖境内,不然别怪我无情。”
靠,什么人,刚刚老子还怎么想帮他的忙,他现在这样对我,太伤心了。胡荣心中虽然如此说,但他还是知道雨枫这样做都是为了族人,他这种为族人自己果真是不及也。
可是另一个人完全不是这种想法,本就是在盛怒上的季候,那还会理会雨枫这个“罪人”的想法。
“你一个族中罪人,有何脸面来说三道四,千兽湖和你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能说的算。只要老祖发话,我就是身死也无话可说。再说这次少年之事本就是老祖授意,你要是不满大可去找老祖,还有你们也是一样。”
什么是老祖授意,那还了得,谁敢去问,不是找抽是什么。不过还有一些人将信将疑,而季候却是完全不信。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以为老祖会做这荒唐之事。”
“不信,你大可去问。”
雨枫说完转过头来对胡荣说道:“胡荣长老,老祖找你有事,让你快些前去。”
还是你靠谱,知道这样化解。胡荣可是知道根本就没有老祖找他一说,老祖要真是找他又岂会假借雨枫之口,这明显就是雨枫为了化解自己和季候之间尴尬的局面的说辞罢了。不过他还真有完全化解这次与季候的冲突的办法,那就是找老祖出面“调和”一下。
“老鸟,我说吧我根本就不是有空之人。”
说完完全不顾季候那喷火的眼睛,潇洒的而去了。季候心中再不甘也无可奈何,更不敢上前在阻止胡荣前去,老祖可是压在他心中的大山,他可不敢有半丝违背的意念,不过他却把胡荣记恨上了。
“哼。”
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带着众多的不甘离去了。随着季候的离去,殿堂之内的一些人也相继离去,一时间,殿内空无一人。
林凡却浑然不知,对他的一个无形的危险就这么化解了。如果她知道的话,不知道又是怎样的心情,毕竟这场危机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