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忙碌,张冰与王荃也无法闲下来。
两人王荃接手《星球日报》与《新世界》漫画周刊,张冰接手时尚杂志《神秘》,以及相关的产品。
虽然不熟悉这些,也没有经验,不过,有相关的职业经理辅助,倒是不会出错。
两人对自己接手的新事业倾注了巨大的热情。
杨明在外忙碌,整天做空中飞人,张冰两人除了日常锻炼之外,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
这一忙碌,如同杨明一般,也忙碌了三个月。三个月,两人彻底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做起自己的工作越发从容了。
杨明回来休息,两人索性也不去工作了,直接留在家里陪着杨明,和他一起呆着。
一连几日。
这一天。
杨明王荃终于解决了相思,默契的去剧场,继续她的演绎事业——这是她喜欢的,那怕接管新工作,仍然没有放弃。
张冰则默契的留下来,跟着杨明过二人世界——两个女人的协议,一人轮着一天,和杨明一起过二人世界。
如今已经冬天,进入冬季的香江,温度相当于背后大路北方的秋天,并不怎么寒冷。
杨明家。
午后。
金色柔和的阳光下。
小山顶的阳台之上。
杨明坐在黑白格子桌布的餐桌前,吃着精致的糕点,享受着下午茶,听着旁边收音机的新闻。
旁边张冰带着幸福的笑容,喝着女仆端上的手工咖啡喝着,一边听着广播,说着香江最近发生的事情。
“现在香江都说你是武功第一人,很多人都想你发战帖,向你挑战。”
“嗯嗯。”
杨明嗯嗯一下,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
“香江特战队又招人了,现在很多地方都有他们在,治安恢复过来了。”
“因为海上危险,船王也组建起来保安公司,来保护他们自己的船队。”
“七叔手下,有人和七婶闹别扭,离开了召氏,开了家电影公司,现在和召氏打擂……”
“香江报纸,很多人都学我们,也在整版,也有人模仿我们的漫画。”
“有人盗版我们的设计的……”
一条条,一个个,随着王荃说出来。
感兴趣的,杨明会停下来,说上几句来发表一下意见或者处理方法,不重视的点头,或者发出嗯音之后,就不发表已经了。
“对了,我有一个姐妹,她再国外遇到危险了,想要回来住。”
“外面不太平,回来也好。”
世界异变未出现之时,外面相对来说还算安全。现在,世界出现异变,那里已经不安全了,香江这里甚至出现了一些返港的人。
“不是,她的那个地方,有些危险了,一般人去了不管用,就是加国那里,问你能不能去。”
加国是国土辽阔,人口稀少的移民国,如今这里出现异变,这个国家已经顾及不过来了。
“你的姐妹?还在加国,难道是她?龙梦?”
杨明想到了张冰的所谓的姐妹了。
“就是她啊。”
“你都开口了,不能去也得去啊。”
“你要去的话,要确定没危险才行。她现在虽然被困住了,大雪之中,去的时候可能不方便。”
“没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
虽然如此,杨明并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先了解一下加国的情况,又通过电话和龙梦沟通之后,准备妥当这才出发。
出发的时间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降落,离开飞机。
天空阴沉沉的,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扑面而来。
下机的人,很多人措不及防,鼻子被吹的通话起来,整个人冷的打了个寒颤。
通过海关,出来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了。
一身连体保暖冬衣,墨镜,口罩,长筒皮靴,提着包的杨明招呼路边等客人的出租车。
听到杨明要去的目的地之后,出租车司机搓着手,哈着热气,一脸为难。
“先生,你去的那个地方已经被大雪封路,去不了。”
杨明不为所动:“加钱!二倍!”
司机眼睛一亮,贪婪的目光一闪而逝,摇头:“不行!那里太危险了,真的去不了。”
杨明不耐烦的看向别处:“三倍!不去的,我只能找别人了!”
司机看到杨明真的不耐烦了,也不敢讨价还价了:“去!当然去!赶快上车吧。”
杨明上车,出租车启动离开机场。
半个小时不到。
外面雪花飘落,狂风呼啸,很快就变成了大雪来了。
公路两边越来越荒凉了,地面上很快就被铺了一层雪,车子雨刷不断的刷着前窗的雪花。
车子又开了二十分钟,中间出现了打滑,能见度因为大雪原因,降低到极点。
忽然,车子再一次发生了打滑,车子在地面上划出一条线,一下子滑倒了路边这才停下来。
司机忽然道:“到站!下车!”
外面荒野,狂风呜咽,如同鬼泣,荒凉的很。
到站?到毛的站啊!
杨明看到,司机拿着枪,带着恶意,指着自己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遇到打劫了!
加国国土辽阔,不禁枪支,犯罪率居高不下,遇到抢劫真不奇怪。
尤其外来者,出了事消失了也没人管,每年因此而消失的人,在这里也不少一个小数。
“你确定?你最好收回这句话,继续开车,我就当没这件事情!”
司机抖了抖手中的枪嘿嘿道:“我不想你的血脏了我的车!交出你的钱!滚下去!”
杨明看着这人忽然道:“我猜,你就是那个专门抢劫人财物的公路屠夫吧?”
公路屠夫,是加国的一个游走在加国公路的一个恐怖的杀人犯,抢劫犯。
喜欢虐杀,分尸等等不可描述的手段,手段极为残忍,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令加国大力搜索。
可惜,屠夫隐藏起来,加国束手无策,因环境异变,更无力管理这些。
“公路屠夫?哈哈哈!我喜欢这个称呼,小子,乖乖听我的话,下来,我给你个仁慈的死法,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大卸八块!”
公路屠夫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令人发毛。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什么?
公路屠夫不解,想要再说话的时候,已经动不了了说不出话了。
三分钟后。
一个人被踢出来,滚到公路边的凹坑,车子又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