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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本源受到损害,金老与木老也时日无多,需要培养下一代传人了。”
“攸兰天生亲和火之力,体内又拥有不死鸟血脉,天赋极高,是最合适的火元素使人选了。”
“每一代元素使中,都需要一位极其厉害的元素使坐镇地宫,寸步不离!而她!将来要扛起镇压此魔的主要责任!”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对她严格要求,敦促她刻苦训练!”
“从那以后,她就犹如笼中之鸟,为了将来某一天彻底失去自由,永远留在地宫而刻苦修炼!”
说到这,李朝阳也是眼神一暗。
在决定让攸兰担负起这个责任之前。攸兰是个很活泼、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人见人爱。
由于训练艰苦,责任又如此重大。未来看不到希望,自己又不得不为此而不断努力不断向其靠近。
长大后,攸兰性格大变。沉默寡言、冷漠、性格强硬...
...
接下来,李朝阳又讲了一些攸兰小时候修炼的趣事、生活轨迹等。
也让千钰认识到,冷艳高傲、地位尊贵的九幽王,也有少女初心、柔情似水的一面。只是迫于压力,这些都被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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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攸兰蹲坐在屋顶上,双手抱膝,看着远方太阳渐渐落山,有些发呆。她在这已经做了一个下午了。
“攸兰姐!”
千钰轻轻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攸兰没理他,依旧看着风景。
千钰眼珠一转,做到攸兰身后,边给她揉着肩,边道:“攸兰姐!我都知道了!李元老他们都告诉我了!”
攸兰依旧不说话。
“我就说嘛!攸兰姐怎么一直不太开心的样子!原来是这样!这么大的压力!任谁也不好受!这些年,你受苦了...”
千钰想起攸兰以前为了修炼所受的苦,不由得心疼起来。
自己跟随千雄修炼的时候,一天擦破点皮、累到虚脱,都觉得修炼太难了,还是整天逛街睡觉舒服!
而攸兰的训练比自己辛苦不知多少倍、也危险很多,一练就是几十年。所有委屈、所有眼泪都只能独自承受,实在是苦!
攸兰心神一震,听着千钰说出“你受苦了”几个字,竟然鼻子微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都跟李元老说好了!我也要成为元素使!等我变强了!就可以替攸兰姐减轻压力了!攸兰姐就不用每天那么刻苦修炼了!”
啪!
攸兰一拍瓦片,把千钰吓住了。
“就你还替我减轻压力?”攸兰轻蔑道:“本王乃是九幽之主!不需要任何人给我分担压力!就你那点本事,一点儿用也没有!继续!”
“啊?哦!”千钰继续手上的动作,道:“少看不起人!李元老说了!我可是先天五行之体!对五行之力极其亲和!等我修炼起来了,你十年的修炼未必比得上我一年的成就呢!”
“十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攸兰轻笑一声。
“哼!反正李元老是这么说的!我不管!反正我要当元素使!就当是为了保护天下苍生,我也要当!”
...
二人顿时陷入沉默。
没一会儿,
“你可要想清楚了!成为元素使!要求是很高的,修炼是很苦的!”
“我想清楚了!我本来就懒散,修炼也怕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有了这个约束,可以敦促我修炼!我可是要成为绝世强者的!”
“古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
“行了行了!别背了!就你还绝世强者?怕这个、怕那个!怎么当绝世强者?”攸兰轻笑。
千钰脸一红,知道她是在取笑自己怕蛇,当即反驳道:“凡事都有个过程!你小时候不也被大鹅追着跑么!”
唰!
攸兰一个翻身,将千钰按在下面,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攸兰有些羞怒,这种糗事,被人说出来,实在是面子挂不住!
“李元老告诉我的!”
“他还说了什么!”
攸兰竖了竖粉拳,大有威胁要揍千钰的意思。
“他还说:你小时候被他弄丢了!他返回找的时候,发现你站在原地哭!一动也不敢动!后来好几天都不理他!”
好你个李朝阳!这种事你也敢说!我跟你没玩!攸兰心中气恼,暗暗发狠。
“攸兰姐你戴着个纱笠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千钰老早就像掀开纱笠看看了,这下找到机会,直接一把将其掀掉。
“别...”攸兰发现千钰的企图,大惊失色,想要拦住他却来不及了。
“这...”千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攸兰脸上这画的什么玩意儿?像个大花猫似的!
“噗!”
千钰鼓着腮帮子,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怪不得攸兰姐要戴着个纱笠呢!
“千!!钰!!!”
攸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脸色羞红,眼神冰冷,犹如要杀了千钰一般。
“额...那个...攸兰...姐...”
千钰这才反应过来,干笑着将纱笠重新给攸兰戴上,想要逃走。
轰!
攸兰一把扯掉纱笠,抓住千钰衣领,用其砸烂房顶,摔在地上。
嘭!
攸兰一屁股坐在千钰胸膛上,将他的双手压在脚下。怒火中烧,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番才行!
“别别...别打脸!”千钰几乎要哭出来了,早知道他就不掀了。
“很好笑是吧!”攸兰取出一直毛笔,沾上墨,怒道:“我让你笑!”
说着,在千钰的惨叫声中,攸兰在千钰脸上奋“奋笔疾书”,笑容很是猖狂、得意...
...
不一会儿,
一切事毕,攸兰从房里走了出来,满意的整理了下衣服,心情都爽快了不少!
“你...你怒欺负人!”
千钰一脸委屈的从后面走出来,一手拿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就差没哭了!
他的脸上也被攸兰用墨乱涂乱画,黑不溜秋的。衣服被撕烂,里面的白内衣也被染黑,脖子上、胸口上、手上,全是墨迹!
“哼!”攸兰不屑道:“这脸上的墨迹不准洗!也不准遮!要不然!我就再揍你一顿!”
说完,攸兰优雅的戴上纱笠,扬长而去。只留下千钰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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