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然想了想,开玩笑道:“那我过去找你,然后我们俩一块走不就叫私奔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
啪嗒!
风琴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周秉然在自己宿舍里面顿时傻眼。
卧槽。
不带这么玩的吧?
他脸色古怪无比,自己这算不算是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几分钟后,他尝试着再打电话过去,但是风琴没有接,挂了后给了他一条短信,“本宫已休息,有事请未来几天当面说。”
周秉然嘴角直抽抽,满脑门的黑线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现在他确定了,不是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而是自己又被这姑娘给算计了。
还用问吗?
她说的肯定是实话,想下山来,至于目的是什么暂时不确定,但是她师父不允许她下山。这位小姐姐没办法了,就给周秉然打了个电话,然后有意无意地勾.引周秉然往这个方向上说话。
只要周秉然说出他去找她,就立马同意了。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看着这条短信,周秉然无奈地笑笑,去就去呗,正好之前还说过,有机会了要去飘雪宗找风琴呢,顺便把两人的事情给那位飘雪宗主摊开了说。
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来得很突然。
对于风琴这种变相的要求他去飘雪宗带她出来的行为,周秉然并不觉得反感。相反,一个女人,能够在她想不到办法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你帮忙,说明你在她心里面的地位很重要了。
第二天,周秉然先去医院看了一下零组的那几位受伤的队员,一一说了几句话,让他们好好养伤之后,周秉然才离开。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还意外的碰到了一个熟人。
就是前不久为他的队员挡枪的那名警察王凯斌,看着他提着慰问品进入医院,周秉然诧异道:“王警官,你这是……”周秉然看了眼医院前台那边,问道:“你们警队有队员受伤了?”
“没呢,我来看我一个亲人,前几天在这里动了手术。”突然撞见周秉然,王凯斌也有些意外,他笑了笑说道:“周组长,你呢?”
“有几个队员受伤了,我来看看他们。”
周秉然简单提了一句,并没有细说,两人互相说了几句话,各自都还有事情,也就没有多停留,很快便相互说了声再见,错身离开了。
上午11点左右,周秉然回到了基地,提前预约好的直升机已经等在基地的停机坪上了。周秉然随便带了些礼品,一个人就上了飞机。
本来一开始是打算带刘卓或者蛮牛一起的,不过后来一想,算了吧,有风琴在,加上自己目前的身份,飘雪宗还不至于敢对自己怎么样。
万一真要有什么不轨的动机,带上他们俩也是无济于事。
面对隐世宗门的高手,刘卓和蛮牛都还差了点,所以周秉然就干脆没带他们,自己一个人就出发了。提前申请了飞行航线,飞机在中部地域某空军基地加了次油,然后再次起飞。一口气到了飘雪宗的地界。
天山脚下,圣泉冰涌。
雪莲花开,雪飘满年。
这是当地人中流传着的几句碣语,大概意思呢,就是形容天山的气候以及其独特的魅力。
所谓的圣泉,就是指天山雪水融化后,浸入泥土,在地底形成泉水,在山脚下冒出来。传闻,这样的泉水,不适应的人,喝一口能把牙齿都冰得麻木。
而对于当地人来说,这种泉水,却是最为甘美的饮用水了。
在这一带的村子里面,没有人去外面买什么矿泉水,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喝的能够比得上这圣泉。而天山的雪莲花,也是一道奇景。
这里的雪莲花不是指普普通通的那种雪莲,而是生长在天山最高处,最险峻的那株雪莲王花。为了看这株花开放的情况,外地很多人前来游玩,但却少有人能够看到。
事实上,别说外地人了,当地人也很少有能够看到这株雪莲王花盛开的场景。
只知道这株花生长在没有人能够上得去的地方,预示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代表着冰清玉洁。传闻每当这株花盛开的时候,天山上其余所有的雪莲花在这一年都不会开放了,而整整一年,天山都会飘着雪花。
飘雪宗,就在毗邻天山顶峰的一座侧缝山顶上。
海拔很高。
周秉然到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这银装素裹,绵延的山川全都被冰雪覆盖,坐在直升机上往下面看去,整座山峰,就像是一个一年四季的载体。
山顶是冬季,雪域千里。
山腰上半部分是秋季,金黄一片。
山腰下半部分是初春,万物枯黄等待复苏。
山脚下则是炎夏,葱翠碧绿。
呼呼的冷风从打开的舱门上灌了进来,吹得周秉然的耳朵有些发红,哈一口气,便是一片白雾。继续飞了一段距离后,眼前的山顶上,出现了绵延成片的建筑群。
饶是周秉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这片建筑群给惊讶到了,包括两个飞行员在内,都齐声惊呼:“我的天哪,这里居然有这么大一片建筑群,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
眼前,银白色的建筑,宛若一片童话中的冰雪城穿越到了现实世界,不管是屋顶还是墙体,全都是晶莹的一片雪白,也就是周秉然他们隔得很近,稍微远一点,压根就看不出这上面有什么东西。
再近一点的时候,已经能够到这些建筑区里面,有影影绰绰的人影闪动了。全都是身着白色衣服的女子,一个个就像是雪中精灵一般,充满了灵动和奇幻色彩。
“太漂亮了,我觉得,以后退役了如果能在这样的地方养老一辈子,人生真的无憾了。”
“我也是!”
听着两个飞行员的话,周秉然哭笑不得地说道:“你们俩倒是想得美,没看见这地方都是女人吗?人家能让你们两个大男人钻进去生活?”
还养老,我特么也想啊,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