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留下小童一脸的苦闷留在原地，不说讲经还好，一说马上就得要快些的把地扫好，今天讲经的师哥将的本身就快，而且很难理解。

回到厢房，书案上还有不少的纸张，只可惜墨水都凝结不能用，她只能将炭火烧上，开始平常常做的打坐念经，脑海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杂念。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到，老人将两人叫到后山去，几个好事的师兄弟早早就知道了今天两人的比试，一个个比这两个比试的人起的还早，老人想要将人驱散去。

一问“柴火砍完了吗？”

“师傅，今天的都砍完了。”

再问“小童，门口的雪都弄好了吗？”

“师傅，几个师哥帮着我已经全部弄完了。”

得，已经没有什么能问的，这里面不乏有比凡渡入观更早的弟子，怎么一听到说凡渡和清歌比试的事情，就一个个的都来看戏了？

心里也有些叹息，自己修了一辈子的道，却还没有修了二十四年的凡渡沉稳，只得作罢，让这些弟子们看看也好，免得到时候多有不服的，现在他还在就已经让清歌不服气，到时候他要是没了，可不就更加让其他的弟子看低了去？

“师傅。”

“师傅。”

两个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一个清冷的就像是这寒冬的雪，一个却是淡然的，沉稳却也不夹杂一丝的感情。

“来了，今天你二人比试，作为观主，以及你们的师傅，在此前要说好。”老人顿了顿声音，朝着四周看去。

周围早已经有了议论的声音，清歌倒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反观凡渡依旧是一副清心寡欲，不像是来比试的，倒像是例行早上来打坐的。

“要我说，我们观就应该是清歌师兄来做观主，这样，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都好说话，也方便。”

“我凡渡师姐也很好。”小童噘了嘴反驳。

“你一个小屁孩的懂什么？”

“就是，道观里很多时候来的人非富即贵的，凡渡一个女孩还是不太适合。”

“可是我凡渡师姐就是好。”

小童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能小声的争辩一两句，抬头看向凡渡的位置，而她也听到了小童的声音，看着小童委屈的目光，只能是弯了嘴角朝着他露出一个笑脸去。

“咳，好了，不要吵了，你们修行这么多年的道都丢了？”

老人发话，底下的弟子就都闭上了嘴，看着太极圈里的两人。

“今天的比试，共三轮，三局两胜，如何？”老人询问，目光在两个徒弟身上流转。

“好。”

“好。”两人一同回答。

老人眯了眼睛，从袖口里掏出几枚铜钱出来，脸上的笑意让弟子们看着心底里有些发怵。

“我们青云观也不是什么大的道观，也就是山下香客的厚爱给扣上了不少的高帽子。”

老人笑着扫视了一圈的弟子，要说现在其实早就不如以前，自然就不必要用以前那套旧方法，手里的铜钱掂量几分，又从另外的一个袖口里掏出两张黄纸，纸上的小楷工工整整，一张纸，三个铜板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