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赵施主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恒基心底却一暗,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看到我师妹,亲耳听到她拒绝你,那我也就无可奈何了,赵施主,你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里就够了,这些废话完全不用说。”赵慎之眼睛眯了起来。
“她现在正在更高的山上面,潜心修道,只不过是不想让有人打扰她。”恒基转过身,说道:“现在雨下的大,我不建议你去。”
赵慎之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到其他的废话,恒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何须多听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此刻,童童正趴在不远处,看着这两个人,虽然听不到这两个人说话,心里却不知怎的,居然有点儿没底,就好像是预料到会发生不好的事一样。
她必须要去和自己的师姐说。
不过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已。
撞了,也未必会回头。
童童不带喘气地跑到了凡渡的厢房前,一如既往地开着窗户,她趴在窗台上,看着自家师姐还在看书,她吞了一口口水,道:“师姐,刚刚赵施主来了!”
原本平静的心,此刻却缓缓的跳动了起来,越来越快的,像是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可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神色,她点头,道:“嗯。”
“奇怪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和师兄纠缠了,反而是果断的往山下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童童表现得疑神疑鬼的样子,显得她很是心急。
“这有什么奇怪的?”凡渡不明所以。
童童也是心直口快,内心也是隐隐的不安,她道:“我觉得恒基师兄会害赵施主的。”
“童童,这话可不能乱说。”凡渡也跟着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好像赵慎之直接下去,也的确有不合理的说法在这里,令人觉得有点儿可疑。
“相信我,师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童童心都铁了,这肯定其中有鬼。
凡渡二话不说,披上外衣,便打开门,走了出去,这事儿,的确应该核实一下。
恒基一直在打坐,可心却未曾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可只要是把那个人从凡渡的身边赶走,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再说了,那个人只是上山失望而已,他又不害怕出什么事儿,不过说起来,外面的雨却是越来越大了。
他不耐烦地打着坐,心却已经是起了忧患。
那个家伙,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他立刻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那个男人可是大明星啊,怎么会把自己置身于那么危险环境呢?应该会知难而下的……
这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在催促着他逼近事实一样。
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他顺势睁开了眼睛,淡然地看着比自己还要冷淡的凡渡,脸上带起一抹笑,问道:“师妹何来雅兴,居然来找我?”
“赵慎之在哪里?”凡渡开门见山。
“这我怎么知道?”恒基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