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枫说完这句话之后,林思语却没有说其他的话,反而喝了一口茶之后,平静的看着陈枫。
看的他没过一会脸就红了。
“行了行了,小男孩叫陈烨,小女孩叫陈月,是...我的弟弟妹妹。”
要命了,自己容易害羞这个弱点被这林思语给抓住了,这就难受了。
而陈枫在说完后,林思语眼神瞬间一凝,一道精光在她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陈烨和陈月。
“亲生的?”
“亲生的。”
陈枫的承认让林思语抿了抿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欣喜和复杂看向陈枫,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你查到你亲生父母的消息了吗?”
“查到了,他们被嵩山派杀了。”
陈枫的眼中闪过一道道寒光,连带着空气中拂过的微风都带上了一丝丝冰冷。
可陈枫的脸上刚覆盖上一层杀意只是,一直温暖的小手就揉了揉陈枫的眉心。
“哥哥,放轻松拉,总是皱眉头会容易变老的哟。”
只见陈月已经钻进了陈枫的怀里小手轻轻的在陈枫的额头上打转着。
这一举动一下子就让出陈枫心软了,一把抱起陈月,脸上又是恢复了笑容。
“哈哈哈,我听我家小月月的,不皱眉头,不皱眉头。”
陈月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温馨的画面看着一旁的林思语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笑容,看向陈月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对了,你这次来我林家,是有什么事吗?应该不会是想我来看我的吧?”
想到这混蛋都不通知自己就来到了她房间,害得她吓了一条,林思语看向陈枫的眼神就一阵气不过,总觉得手上又痒了起来。
看着林思语“幽怨”的眼神,陈枫摸了摸鼻子。
“我最近有点事情,所以想让这两个小家伙在你这住一段时间,等处理好之后再来接他们。”
而陈枫这句话刚说完,林思语来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陈枫怀中的陈月就直接一把抱紧了他。
“呜呜呜,哥哥你才刚刚见到月儿,就不要月儿了吗?”
陈月听到陈枫要走,眼泪一下子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让陈枫一下子手忙脚乱了起来,他虽然活了三十一年,但还真的没有哄过小孩子,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哄。
“小月儿你别哭,哥哥不是不要你了,而是哥哥要去做的事情不方便带上你,哥哥处理完之后马上就来接你。”
陈枫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一句哄人的话,可是他说完之后,陈月确实哭的更凶了。
陈枫欲哭无泪,遥想当年,自己也还只是个小屁孩,如今竟然要哄别人了,真的是太难了。
“月儿,大哥是要做大事的,我们不能拖累大哥,你快从大哥身上下来。”
最后,就在陈枫头疼之时,一旁的陈烨直接把陈月从陈枫身上拉了下来,自己把陈月拉到了一旁安慰了起来。
“你要去找嵩山派报仇?”
林思语有趣的看了陈烨哄陈月的画面,随后眼神一下子凝重起来看向陈枫。
“嗯,是有这个想法,不过,我要先回一趟华山派,说来也好笑,我那个师娘宁中则真实身份竟然是我姨娘。”
之后陈枫就把陈月说的给林思语也讲了一遍,也把两个小家伙的悲惨经历简答的说了一下。
听得林思语看向陈烨陈月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怜惜。
“他们连个在林家不会受到欺负的,你想做什么放心的去把,不过,嵩山派的实力不弱,你自己小心。”
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林思语没有去劝陈枫放弃报仇的想法,而且他也理解陈枫,送死的事情他是肯定不会做的。
陈枫听到林思语的保证,脸上轻松的笑了笑,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接下来,陈枫在林家待了两天,陪了两天陈烨和陈月后,就出了林府。
半日后,陈枫就来到了华山之下,看着这附近熟悉的环境,陈枫苦涩的一笑。
不过并没有多想,直接骑着马往华山之上赶去。
而此时的华山正厅,却是热闹非凡,嵩山、衡山、泰山派皆有人来到华山之上,岳不群和宁中则等人自然皆在正厅内会客。
正厅内,首座上自然坐着的是岳不群,宁中则正站在他身后,而岳不群旁的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正执着五岳剑派的令旗。
瘦削老者的下首正坐着一个中年的道士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两人的穿着来看,应该是衡山派和泰山派的。
而在后方,则是坐着三个人,都是五六十岁的年纪,腰间所佩之剑竟然都是华山派的兵刃。
但这热闹的正厅里气氛却是十分的诡异,坐在最下首的中间一人竟然已经把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只听见那人正在大声的说着话。
“岳师兄,我们也算是无怨无仇,原本也不用伤和气,只不过你霸占华山掌门之位,却是教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如今声名日衰,这样的局面你终究是卸不了罪责。成某既是华山派弟子,终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是不明不白,殊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有一人服气。如今我们已经隐忍了二十年,今日该好好算算这笔账了。”
而此人刚说完,岳不群却是摇了摇头。
“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决。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已决,是非亦分。至如今已经二十五年过去,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又有何益?”
那个自称成某听到岳不群这么说冷冷一笑。
“我们三个可没有见着当日的比剑,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你气宗赢的比剑呢?反正你这掌门来的不明不白,不然左盟主作为五岳剑派的盟主,怎么会颁下令旗来让你让位呢?”
突然那个成某指了指瘦削老者手上的令旗问了起来。
“难不成岳师兄会觉得这令旗是假的?”
岳不群看着眼前咄咄相逼的男子,眼中一道冷意闪过。
“令旗是真的,但令旗可无法告诉我们当时的事情。”
而岳不群这话一说完,那个坐在宾坐上首的瘦削老者却是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丝阴冷看向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