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秦淮茹难以置信的望着傻柱,她没有想到以前碰都不碰自己一下的傻柱,会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要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想吊着他,把他当猪宰,一点甜头都不给,却没想到,傻柱竟然开窍了,宛如铁树开花。
而且一上来就语出惊人,让人接受不了。
“怎么?不乐意?这可是你说的,什么要求都可以,不过,我这人也不强人所难,你要真过不了心理那道坎,你就走吧。”
“不过那五十块,你休想再要到。”
林安看着秦淮茹,内心却在想那个计划需要用到秦淮茹,但是有风险,所以必须拿捏住她。
至于怎么有效的拿捏住这么一个精明心机的女人?
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比这种方式,更容易的吗?
秦淮茹双眼瞪大,眼神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激励的做斗争。
脑海中仿佛有两道声音响起。
一道在说:答应他,到时候就能拿回五十块钱了。
一道在说:别答应他,你就值五十块钱吗?
争来争去,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傻柱,你告诉姐,你刚才是在跟姐开玩笑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试探试探,姐是不是个随便的人?”
秦淮茹申请一松,想到这种可能,面上不由自言自语起来。
但接下来一道声音却彻底打消了她天真的念头。
“谁特么告诉你,我在试探你?你这人让我说什么好,骂也没用,讲道理也没用,我发现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简直神经病一样,老是自作主张把别人说的话给误解。”
“懒得和你多说一句话,给不给睡,给个痛快话。”
“傻柱,姐可是寡妇,你真不在乎流言蜚语吗?”
秦淮茹还是不相信傻柱会真的这么做,最后还想在挣扎一下。
林安一听这话就乐了,敢情不给睡,也没见流言蜚语停过的时候啊。
走出门外去厂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秦寡妇和何雨柱之间关系亲密,甚至暗地里一直都有一股妖风在造谣,两人早已有一腿。
“秦淮茹,你是不是傻?这种事我会满大街说出去?你放心,过了今晚,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绝口不提。”
秦淮茹一听这话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她知道哪里不对,下一秒她睁大双眸,一脸惊恐的说道。
“傻,傻柱,你竟然想白睡我?还不想负责任?”
林安彻底火了,他发现自己压根就和秦淮茹沟通不了。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难道睡了就养她全家?
做她么个春秋大梦去吧。
我林安可不是傻柱那么圣母。
“秦淮茹,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答应还是不大答应,老子没时间和你墨迹。”
秦淮茹默默无声流着泪,脑海里充满了全家人的画面,最后一张是他死去的丈夫。
孩子他爹,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你泉下有知,一定会原谅我吧,毕竟棒梗他们还小,不能没有钱啊!
心里不断洗脑,慢慢的说服了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殊不知守寡多年,内心隐隐还有另一种渴望,但她不敢去相信,自己会是坏女人。
为了五十块,为了这个家,她决定牺牲自己。
她直勾勾看着傻柱,这次她没有说话,默默的抬起手,解开衣领扣子……
……
时间一晃即逝,林安心满意足的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淮茹。
“唉,我说,这个点都快天亮了,你该走了,免得到时候引起别人的误会。”
秦淮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还在回味,内心都是稀里糊涂的。
不过有一件事,她想起来了,那就是五十块钱。
“你,你把钱给我,我就走。”
“哼,谁告诉你,这五十块现在就给你?我可没说现在就给吧。”
林安揉着秦淮茹的肩旁,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她嘴巴朝着傻柱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是属狗的吧,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林安用一只手托着她下巴,好不容易阻止了她的暴行,还好肩旁没有出血,只有两行牙印。
“傻柱,你特么不是个东西,你压根就是个畜生。我要打死你,我要杀了你。呜~~~”
秦淮茹神情疯狂,情绪激动,挥舞着双手朝着林安抓去,几条血痕指甲印,瞬间留在了林安皮肤上。
林安害怕秦淮茹大吵大闹会把街坊邻居给吵醒,用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翻了个身,反压在她身上,恶狠狠的说道。
“吵什么吵,我告诉你,你要信我,不出三天,我就会让你得到五十块钱。”
“骗子,你特么就是一个大骗子,呜呜~~~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要去告发你,说你强迫我,我要让院子里的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你花了十几年用傻乎乎的样子欺骗了所有人,我要送你进牢里,让你死在里面。”
眼泪早已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很快脑袋下的枕头就被打湿。
林安一脸嫌弃,拿起枕头边的毛巾,往秦淮茹脸上擦了擦。
秦淮茹激烈挣脱,想要阻止傻柱的行动,但被他牢牢按住。
只见林安凑过来,不顾她的反抗,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淮如啊,你可要想清楚,这事到底是毁了我,还是毁了你?
你想想家里的婆婆,在想想三个孩子,你让他们以后怎么面对大院里的所有人?
棒梗六年级了,学校都读不下去,每个人都会说他有个破鞋妈妈。
还有你那婆婆,指不定会把你活活打死,甚至赶你出门。
你在想想,你未来有了新的老公,知道了这个事,他还会接受你吗?你说,你后半辈子怎么样?”
随着傻柱一句一句说下去,秦淮茹渐渐停止了挣扎,理智告诉她,傻柱说的都是对的。
只要自己举报傻柱,说他用强,那么单身无依无靠的傻柱,不会有任何损失,最多在牢里死去。
可她整个家庭都毁了,婆婆很有可能受不了闲言碎语而气倒,棒梗听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至于小当和愧花,那未来怎么嫁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傻柱已经抓住了她的命门,让她根本翻身不了。
越想,内心越是后怕,懊恼自己为什么如此冲动,没有拿到钱就答应了。
难道自己真的那么贱?
是一个坏女人?
不过转念一想,不如用这层关系,重新套牢傻柱,让他继续出血供养自己家庭。
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恐怕心里藏不住另外一个人,何不顺水推舟?
可是傻柱变了,变得这么精明,恐怕自己玩不过他。
林安瞧见秦淮茹一会脸色阴沉,一会面露喜色,妥妥的好像变脸绝活。
没等一会,只见她平息了内心,恢复了神色,不在大吵大闹,内心不由暗暗佩服。
这女人不简单啊,这种打击下,还能恢复理智,不亏是四合院第一心机大师,只可惜爷不是吃素的,爷是杀猪的。
“怎么样?走不走啊,你到是说句话啊,天都快亮了。”
林安打趣道,他并不怕秦淮茹会告发他,因为换成谁在这个时代,都会忍受下来。
人言可畏,不是假的。
“傻柱,我秦淮茹发誓,这辈子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豁出命,也要杀了你。”
秦淮茹满脸梨花带雨,眼眸暗带杀机,这是真正动了杀心,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动真格了。
林安猛地起身,转过头对她说道。
“淮如啊,你会知道,你今天的决定是如何的正确,相信我,爷不会骗你的。”
秦淮茹低头闷声不响赶忙穿起衣服,眼下她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再次相信,这种把身家性命都放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让她头一次产生宿命的存在。
或许这辈子遇到傻柱,就是我秦淮茹这一生的劫难吧。
不过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确信,傻柱真的变了,变得令人毛骨悚然。
秦淮茹穿的很快,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庭院走去,她要去外面的街道,装作露宿街头的样子,因为没有拿回五十块,所以她必须得想个办法,弄得落魄一点,再等晚些时候,去找聋哑老太太和一大爷去求情,让自己的婆婆让开门,放自己进去。
秦淮茹刚走,林安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因为他要施行第二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