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个世界是一个灵异世界,而原主是一个上一世被人害得家破人亡的男人,他希望你帮助他报仇,不仅替他也替他爷爷报仇。
仲夏:这一世我要当一个男人?
系统:你当男人的次数还少吗?你必须表现得像个男人才可以。
仲夏,:好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这个世界是一个有算术有鬼怪存在的世界,而她即将扮演的人,他的爷爷是一个有名的天师,但是不久之前被人谋害了,而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是一个叫找东流的人告诉他的。
赵东流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他觊觎原主爷爷的算术,可惜一直没有得逞,所以就索性害死了原主的爷爷。
原主的愿望就是找这个赵东流复仇。
而此时固故事线已经进展到了找东流邀请原主到京都,准备叫一个叫做胡美琪的女人诱惑他,然后得到原主爷爷的算术秘籍。
仲夏正想着童子尿能不能治这玩意,就看见那团黑影分出一条黑雾,像手臂一样挥舞着,快速移动,眨眼就到了他眼前。
他吓得和胡美琪紧紧抱在一起,两人尖叫出声。
“啊——”
胡美琪没命地叫着,在他身上乱打乱抓着。
黑影‘桀桀’地怪笑一声,‘手臂’瞬间箍住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紧紧箍住,脸越来越青紫,身体也被她牢牢抱住,他感到一阵绝望。
仲夏只想说一句,大姐它要害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叫得我耳朵都要聋了,麻烦出去叫人救命啊。
肺里的空气越来少,仲夏脑袋一歪,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朦胧起来。
他心里一阵着急,该不会直接就被这东西掐死了吧?爷爷的死还没搞清楚,赵东流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还不知道,真的就要这么死了吗?
脑子里忽然像流过一条清水,瞬间清明起来,眼睛一阵滚烫,这种感觉他以前经历过,天眼开启了!
眼前是胡美琪惊惧害怕的脸,她头顶上突然出现一道红影,尖嘴红毛狐狸眼半开半闭,和那天在张家张凯头上的狐狸一模一样,难道是同一只吗?
不会吧,胡美琪是狐狸精?!
天眼时灵时不灵,下一刻双眼滚烫的感觉消失,她头上的狐狸也跟着不见了。
胡美琪忽然不叫了,松开了手,他的身体立马掉在了地上,从眼皮细小的缝隙里能看见她红色的高跟鞋。
高跟鞋轻轻地一跺脚,黑气翻滚的屋子瞬间变得正常起来,黑色的人影惧怕这个女人似的,瑟缩地后退着,缩回了地下。
仲夏心里震惊无比,这个女人之前都是演的吗?竟然一脚就吓退了黑影!
如果她不是误以为我晕了过去,想来是不会那么轻易露出真面目的。
胡美琪踩着高跟鞋绕着仲夏转圈,脸上是轻谬的神色。
“啧啧啧,什么陆天师的后人,这么轻易就被吓昏了过去,不过就是废人一个!”
他心里被她激出怒气,你说谁是废人你这个骚狐狸。
但是脑子越来越迷糊,最候彻底晕了过去。
光从窗户射进来,仲夏遮住眼前的光,从地上爬起来。
全身酸疼无比,胡美琪竟然直接让他在地上睡了一晚,至少出于人道主义扶他上床休息吧?
这只狐狸精简直太不人道了。
扶着腰出来,就看见她美美地吃着早餐,看见他之后狐狸眼一挑道。
“哟,起来了?”
“嗯。”
闷声闷气地回她一句,拿起油条吃了一口,竟然意外的美味,惊讶地看着她道。
“你做的?”
“买的,用的是你的钱哦。”
她得意洋洋地说。
他身上就只有赵东流给的两万块‘零花钱’,郁闷地咬着油条暗道,你一个狐仙的出马弟子还用得着薅我的羊毛?这副贪小便宜的嘴脸也太会演了吧?
供奉某种仙并和它建立契约的人被称为它的出马弟子,陆美琪就是狐仙的出马弟子,所以昨晚天眼才能在她头上看见那只狐狸。
想到在张家张凯头上也看到了那只狐狸,看来那是胡美琪和赵东流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前者负责搞事,后者负责平事,目的就是薅富豪的羊毛。
两人应该合作了不短的时间,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这俩个人设了局给他钻,到底想从他身上算计什么呢?
吃完了早餐,胡美琪道。
“吃完了吗?赵先生让我送你去他公司。”
“哦哦,吃完了,好的。”
如今只有静观其变了,况且他脑子里一直有爷爷的声音在提醒他,让他一直感觉爷爷根本没有离开,所以就让他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最后鹿死谁手!
仲夏找到赵东来的办公室,推开门进去,发现对方坐在办公桌后面,正死死盯着那本手记看,良久才发觉他的到来。
“你来了,快坐吧。”
手记是爷爷的手记,他心里知道那本手记有问题,但是看到赵东流的样子还是感到惊心,因为他就像饿疯了的狗盯着肉包子,眼睛里的垂涎都快滴下来了,诡异异常。
他顺势坐到梨花木椅上,又过了许久赵东流才收起手记抬头道。
“看了你爷爷的手记,我真是获益良多啊,不愧是天下第一铁板神算。”
仲夏敷衍地笑了一下,对于暗地里算计自己的人他实在笑不起来。
他不在意地呵呵笑了几声,惬意地点起了旱烟,吞云吐雾了几口之后才慢悠悠道。
“你爷爷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就要交你真本事,这几天我没事,你作为助理就帮我处理一些事务吧。”
“小王,带他去。”
门外进来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带着仲夏出去了。
小王能说会道,和他介绍着公司的情况。
赵东流的公司除了手下养了一群算命理看风水的算术师之外,和其他公司没什么不同,前台文员应有尽有。
“基本上就是这些了,有不清楚的地方找我就行。”
小王的态度很殷勤。
仲夏礼貌地点头道。
“好的。”
公司和上京的富豪都联系地颇为密切,来往的事务其他人没有资格接触,而他的任务就是处理这些事务。
作为老板的助理没有人敢刁难,而且还处处讨好,仲夏接手地颇为顺利。
他通过处理这些事务,几天时间下来上京的情况基本都摸清了,上京富豪的有哪些,哪家于与哪家有仇等等,基本都一清二楚。
前台的小姐姐长得很漂亮,每次仲夏经过都能看到她抿嘴一笑。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手臂痛了起来,他心里一惊,因为痛的地方正好是那直黄鼠狼咬的地方,也是被咬了之后他才接受到爷爷给他的信息。
之前虽然一直不见好但不痛不痒,怎么突然痛起来了?难懂是爷爷有什么启示?
正好一个带着黑框眼镜扎马尾的姑娘经过,对他甜甜地一笑。
难道是她?
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臂,姑娘水汪汪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还来不及说什么,赵东流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过来一下,宋家的后人找到了。”
宋家后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找宋家后人?!
是了,当时爷爷死的时候他就在帘子后面,肯定偷听到了什么,而且说不定爷爷的心脏也是他挖走的!
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对上他的,那姑娘担心道。
“先生,你没事吧?”
仲夏压下内心的愤怒,可因愤怒而变红的眼睛却掩饰不了。
他松开那姑娘的手,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没事。”
那姑娘的水润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向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原本也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这姑娘指不定是爷爷给他的启示,这次放她走了下次不一定还找得到。
可转过身,层层叠叠的背影中早不见了姑娘踪影。
算了,既然是公司里的人总能想办法找到的,先去会会赵东流和那个所谓的‘宋家后人’再说。
仲夏洗了把脸,揉了揉眼睛,镜子里的人眼睛还是红的。
胡美琪看着他上车,笑得一脸妩媚。
“哟,怎么眼睛红了?公司里的人欺负你了?要不要用我的怀抱安慰你一下?”
说着挺了挺大胸。
他心情很不好,懒得和这表里不一的女人闲扯,闭上眼假寐。
胡美琪得了个没趣,狐狸眼微挑,也不说话了。
车子平稳地开着,仲夏陷入了思绪中,记忆中关于赵东流的一幕幕划过脑海,
爷爷死时赵东流就在帘子后面偷听,说不定就是他挖了爷爷的心脏............
他看着爷爷的手记时那贪婪的神情...........
他和胡美琪一起给自己设了个局.............
现在他又宣称找到了宋家后人,可是信奉黄仙的宋家早已灭了门,他是从哪找来的这个后人?
难道又想骗自己的第一卦?
可是这个所谓的留给宋家后人的第一卦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他这么处心积虑?
不管怎么样,既然爷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留给宋家后人,一定有他的原因,待会恐怕有场硬仗要打了........
车子在一所幽静的会场停下,仲夏下车,胡美琪妖娆地扭着腰在前面带路。
转过一片竹林,赵东流就坐在院子中间品茶,旁边坐着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宋家后人了。
仲夏看见赵东流穿着一身洁白的褂子,像模像样地和喝着茶,熟不知白色的褂子显得他黝黑的皮肤更黑,浑身的土烟味让人作呕。
看见了仲夏,赵东流放下茶杯赶紧招他过来。
“快来快来,你爷爷不是要你给宋家后人算一挂吗?我终于给你找着了!”
旁边的男人不自然地扶了一下金丝边眼睛,站起来对仲夏笑着道。
“你好,我是宋思贤,是........宋家的后人。”
仲夏佯装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上下摇了一下。
“你好你好,我爷爷让我给你算一卦,我可算找到你了。”
赵东流看着他的傻样,精明睿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激动的仲夏,宋思贤放松了地抬了一下眼镜,他本来就是收钱办事,现在要对付的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自然再好不过了。
赵东流笑呵呵道。
“都坐下吧,好不容易找到人,仲夏赶紧把挂算了,你爷爷在底下也放心。”
呸!你还敢提我爷爷!
心里无比愤怒,仲夏却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坐了下来。
胡美琪一改往日作风,低头坐在一边不说话。
赵东流亲自给每人倒了一杯茶,向宋思贤道。
“这第一卦你想算什么呢?”
宋思贤犹豫了一下,看向仲夏道。
“就算......财运吧。”
赵东流慈祥地看向仲夏道。
“财运是算卦里最常算的一项也是比较容易的,你会算吧?”
仲夏却苦着一张脸道。
“赵伯伯,你也知道我以前从来都没碰过着行,我现在就是瞎子过河一脸懵啊。”
赵东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怀疑的眼神在他脸上扫着。
却见他突然一个激灵兴奋地道。
“要不这样吧,我爷爷只说第一卦而已,我随便说说就行了,那我现在算卦,我算你......财势逼人,一定会发大财!”
宋思贤闻言“腾”地站起来,还算斯文的脸上兴奋无比道。
“真的?!”
“胡闹!”
大喝声吓得他一哆嗦。
赵东流狠狠一拍大理石桌子,脸上气急败坏道。
“算卦岂能儿戏!这样算出来的挂怎么能当真?这挂不算!”
算卦算的是未来,是泄露天机、遭天谴的事,随口说的怎么能算数?若是算数他也不会管仲夏遭不遭天谴,破了那第一卦就行了。
可关键的是现在那第一卦破不了,谁知道陆占元背后打了什么算盘?当年他师从陆占元,深知他天下第一铁板神算的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
可恶!陆老儿死了竟然还让自己寝食难安,一想到他在背后安排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心脏就难以控制地紧缩起来,浑身颤抖难以自持。
听到他“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仲夏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好了,今天先不算卦了,我回去教你几招,或者你自己多翻翻书,等你能算出正经的卦了再说吧。”
赵东流疲惫地挥手道。
这是要赶所有人走了。
宋思贤失望地坐回位置上。
胡美琪站起来道。
“走吧,我送你你们出去。”
仲夏耷拉着眼睛厌烦道。
“我学了二十几年唯物主义,现在让我学算卦,这不是为难我吗?”
赵东流一顿,这小子不学算卦,我怎么破了陆占元的第一卦?
连忙道。
“从我账户里给你划一百万,好不容易来上京一趟好好玩,只是这算卦是你爷爷的遗愿,你可不能辜负了他的期望啊?”
听出他话里隐约的急迫感,仲夏冷笑一声,看来这老头果然想骗我的卦。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爷爷给他的信息里提到,这第一卦和黄仙有关,具体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但这位宋思贤全程没有提到黄仙,可以断定是假的了。
只是不知道这第一卦究竟有什么名堂,让找东流这么急迫?
宋思贤追上来不甘心地道。
“陆兄,你刚才说我会发大财是真的吗?”
仲夏都说了是乱说的,他还不甘心地追上来问,看来是真的发财心切。
“这个.........”
面对他急切的脸,仲夏本想敷衍过去,突然双眼发烫起来,对面的人变成了一堆复杂难辨的数据,金色的数据诡异地波动环绕着。
眼睛被刺地紧闭起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宋思贤未来的运势。
天眼又发动了!
“你说话呀,到底会不会发财啊?!”
宋思贤不耐地推搡了一下仲夏,暴躁道。
嘿!这人!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起手了呢!按他往常的脾气一定会以牙还牙,不过今天嘛.......
“咳咳!这个嘛,我爷爷是天下第一铁板神算,我虽然没系统学过算卦,但从耳濡目染也懂一些,我说你会发财就会发财,不过嘛......”
仲夏信心满满的脸上忽然顿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宋思贤果然上当,连忙急切地问道。
“不过什么?陆兄放心,等我发了财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仲夏这才摇头晃脑继续道。
“不过你五行缺木和水,要多往树多水多的地方走才能发大财!”
他闻言喃喃道。
“树多水多?难道指的是飞鸽广场?”
飞鸽广场顾名思义养了很多鸽子,刚好有湖有树,他想到那里去也不奇怪。
仲夏神秘地摇头道。
“天机不可泄露,好了,宋兄你自己琢磨吧,我就先走了。”
胡美琪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睨了他一眼。
仲夏一震,暗道,难道被她看出来了?
其实他刚才和宋思贤说的话纯属瞎忽悠,这厮和赵东流合起伙来诓骗自己,把他忽悠瘸了就当给自己出一口气了。
通过天眼他预知这厮的财运与水和木犯冲,所以故意引他过去,就为了让他破财!
胡美琪拉着仲夏的手臂笑道。
“好了别闹了,走吧。”
仲夏施施然地走了,身后宋思贤喃喃自语道。
“水和木..........我的财运一定就在飞鸽广场!”
回去之后赵东流送来一堆和算卦有关的书籍,说要仲夏好好学,争取快点给宋家后人算一卦,他地下的爷爷也好安心。
呸!老狐狸!
虽然心里买妈批但他嘴上好声好气地答应了,说一定好好学不丢了爷爷的脸。
赵东流又说了一句,让仲夏过几天去找他请教不懂的地方,就挂了。
放下电话,仲夏整理好西装准备去上班,这几天处理了不少事务获益匪浅,赵东流还说他做的很好,公司里的小姐姐们态度殷勤得过分。
胡美琪扭着腰过来,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胸肌。
“哎呦,打扮一下还不错嘛,这身材,这小脸,看得姐姐都流口水了呢。”
镜子里的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身高腿长鼻梁高挺,墨黑的眼睛里不自觉地带了一抹正气,是那种男人女人都喜欢的长相,说实话确实不错。
读大学也有很多女生追过他的,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像她这么豪放的。
仲夏立刻向后弹射一大步。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倚着镜子笑嘻嘻不说话,长长的卷发垂落腰间,一双涟漪的狐狸眼含嗔带娇。
仲夏咽了口口水,但是对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他是真的下不了手啊。
“走开走开!别挡着路,老子还要上班呢!”
胡美琪娇嗔地跺一下脚。
“真是不懂风情!”
那模样,简直让仲夏看痴了,他赶紧头也不会跑了,这可不是个善茬,比黑寡妇还毒,小心被她吃了!
仲夏下了班走在路上,远远看见宋思贤骂骂咧咧地从别墅里出来,胡美琪倚着门框百无聊奈剔手指甲.
“别让老子看见仲夏,否则老子饶不了他!我*¥#@.........”
后面一串全是骂人的话,足见这人心里的怒气有多大。
眼看他骂骂咧咧地就要过来了,仲夏识时务为俊杰赶紧躲到大树后面。
等他走了才偷偷摸摸地出来,胡美琪看见了美目一扫道。
“哟,不躲了?这人还没走远呢,小心被看见了哦。”
好的不灵坏的灵,远远看见宋思贤猫看见老鼠一样飞奔而来,语气含着强烈的谴责。
“路游你这王八蛋,你*%¥#@&”
“快关门!”
仲夏推搡着胡美琪赶紧进门。
胡美琪不高兴道。
“干嘛呀,我指甲还没剔完呢!”
“姑奶奶我求你了,快进去吧!”
宋思贤金丝边眼镜断了一条腿,用绳子绑着挂在耳朵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不狼狈。
张牙舞爪地眼看就要抓住仲夏了。
“砰!”
门堪堪关上了!
“仲夏我%$#@*”
门外的谩骂声不止,仲夏从里面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那天宋思贤听了他的话,整天在飞鸽广场上转悠着,结果当然没捡到一分钱,钱包手机还被人偷了,气愤之下就瞄上了广场上成群的鸽子。
头几次还算顺利鸽子卖出了好价钱,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结果被躲在暗处的工作人员抓个正着,按照规定这种情况是要罚款的。
宋思贤在所有人鄙视的目光下又羞愤又窘迫,他的手机钱包都被人偷了哪还有钱啊。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面,一个九尺大汉破门而入,抓住他就死命的揍。原来那些鸽子里有一只竟然是价格不菲的赛鸽,主人悲愤之下闻声过来揍他。
“哈哈哈哈哈!”
仲夏笑的直不起腰,
“这王八蛋,活该!噗嗤,笑死老子了......”
胡美琪剔着指甲看似漫不经心道。
“你既然算出来了,干嘛要耍他呀?”
仲夏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忘记这个女人是个间谍了,可别被她看出啦了。
佯装冷笑一声道。
“老子就是要耍他,谁知道他点那么背啊,怪我咯?我爷爷让我给他算什么劳什子卦,害的我每天看那些天书,本来就不感兴趣,现在老瓜子都疼了。不耍他耍谁?”
“哦?是吗?”
她美目流转,眼中的怀疑隐没了下去。
“当然了,再说又没耍你,管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