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陌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姐姐,你在吗?”
夏陌桑揉了揉睡得有些昏沉的太阳穴,低声应答:“在的,你等下!”
一把拉开房间门,陌玉娇俏的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姐姐,你昨晚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晚一直在二楼办公室,一下子忙得忘记了时间。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夏陌桑疑惑的反问道。
陌玉急切的解释:“夏公子昨天申时说要出去一趟,后来一直没回店里,今天店里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他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夏陌桑神色一变:“现在是什么时辰?”
陌玉道:“已经己时,早上他迟迟没去店里,你也一样没出现,我心里很不放心,便回客栈碰碰运气。”
夏陌桑有些意外:“我睡了这么久么?”
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懒觉了。
陌玉面露心疼之色:“姐姐已经连续忙了好多天,肯定是太过劳累导致睡眠不够。”
夏陌桑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正午的阳光,说道:“现在已经快到饭点了,你先让徐大哥送你回店铺,我现在就去找夏云深。”
陌玉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回店铺看着,等你好消息。”
夏陌桑嘱咐道:“回店里之后,有任何异相,就先关店门,对外宣称今天歇业。然后你再去天域古玩斋找胖哥,他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目前就沈途的地位而言,乐城还没人敢在他的地盘动手。
“我知道了,姐姐也注意安全。”陌玉话一说完便下了木楼梯。
她虽然心有疑惑,但并没有继续深问,她只知道按姐姐说的去做就行。
夏陌桑快速返回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梳洗了一番,然后急匆匆的出了客栈。
她在街上买了一匹马,随后往白府方向策马狂奔……
夏陌桑一抵达白府,便一跃跳下马背,风风火火往大堂位置冲去。
进入大堂后,快速扫了一圈四周,大堂里空无一人,夏云深并不在此地。
夏陌桑心里有些着急,她不知夏云深到底出了什么事。店铺如今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他从不会撇下不管。
按道理来说,有系统先生在,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才对。
夏陌桑几乎找遍了白府所有的空房间与角落,愣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夏云深,你到底去哪了?
夏陌桑没办法了,只能皱着眉头走出白府,往上次看到的那棵大榕树走去,想看看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榕树下一片阴凉,夏陌桑围着榕树转了一圈,并没看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她颇为失望的收回视线,打算回大街上找那些小乞丐问问消息。
夏陌桑转身的同时,目光突然触及到大榕树的一根细枝上,树枝上挂了一个很小的木牌,大概只有三公分大小,要不是凑巧视线划过,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个小木牌。
只见木牌上刻着非常细小的文字:“不用担心,给我一天时间,任务完成我就会回来。”
夏陌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心里不由得对夏云深好一番吐槽:这家伙,要完成任务,留张字条在我办公室不就好了?学人家古人刻字,也不嫌麻烦。
知道了夏云深没去店里的原因,夏陌桑心情大好,取下小木牌放入袖袋,走到马匹旁边,翻身上了马背,她扬起手中的鞭子,轻喝了一声“驾~”,马儿飞速往前奔去……
夏陌桑经过客栈的时候,让小二去通知陌玉,放心守着店铺就好,夏云深很快就会回来。
她早已安排过今天的行程,前两天就计划今天要去找城外找府邸。
沈途城外的房子马上要到期了,她并不打算继续租下去,毕竟麻烦他太多事了,老这样下去实在过意不去。
她必须找到合适的府邸,让陌氏一族有一个自己的家,这样就不用寄人篱下了。
迎缘阁这两个月的生意非常好,赚的钱已足够买一栋房子,虽然与之前陌府的雍容华贵无法相比,但也能买得起大户人家所住的大型豪宅。等到后面有更多的闲钱了,她可以再买一座更加富丽堂皇的府邸。
天域国除了最繁华的乐城,还有其他临近的几座城,其中仅次于乐城的便是羽城了。
从乐城一大早出发去羽城的话,正午会途径一个名为“栖汐镇”的小镇,然后稍作休息继续赶路,一般当天申时便能抵达羽城。
羽城是一个非常适合修身养心的地方,说通俗点就是比较宁静安逸,不像乐城那么热闹繁华,但它有较为浓厚的茶文化特色,百姓多以种茶为业,采茶货卖,以充衣食。
他们无争无抢,自给自足,生活无忧,对于夏陌桑来说堪比世外桃源。
陌老爷他们如今所住的地方在“栖汐镇”,离她现在所在的羽城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之前也向沈途打听过羽城的房价,这里的人们都是老实憨厚的种茶人,不会胡乱提高房屋售卖价格。
夏陌桑抵达羽城后,沿路询问下来,有几栋院落比较满意,价钱也非常公道。
她经过一番思量,最终买下了离街市不远,但位置却非常好的一栋大型院落,这栋房子有山水围绕着,空气非常清新,前面有大片空地可供种植花草与菜地,以后可以有效的利用起来,这样还能节约不少购买菜品的成本。
房子定下来后,她稍微吃了些东西,便快马加鞭,直接踏上了返回乐城的路……
等她返回乐城时,已经是次日早上凌晨四点钟了。
一进入客栈房间,她便直接往床边走去,随后鞋子一脱,累瘫在床上。
夏陌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督促与鼓励她:加油,你行的!只有奋斗才是改变生活的唯一方法。
她猜,大概是自己的事业心在作祟,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那颗激昂的奋斗的心,从未变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