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漫不经心地说着。
本来这地方就比较偏远,而且风沙很大,一到了特殊的季节之后,这四周的风沙就变得越来越多。
而当地的老百姓对于这些现象,也曾经苦不堪言。
但这都是天然的,也无法去改变。
还会有一些奇怪的人过来?
“去把城主邀请过来,询问一下,你们说的这一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对方倒显得是多有自在。
应该对这件事情是没有放在心上。
“是的。”
城主火急火燎地过来了。
本身他们之前就听说过韩信战神的威名,又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就这样地没落下去呢?
无非他现在就是在一些比较清闲的地方,而且他之前一直受到了皇帝的重视,是绝对不可以小觑的。
“韩大将军,在下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惹怒到了将军?”
城主也的确是有些怂了。
毕竟等他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整个军营之中,所有的士兵都是整装待发的。
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就可能立刻地把他们全部都灭掉。
这实在是太可怕的事情了。
最近还是多小心一点,不要轻易地去招惹是非。
“你不必那么的慌张,只是想询问一下事情而已。”
城主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是怎么可能不怕呢?
他的腿现在都在抖着。
“听说你们城中最近来了一些外来人士?而且数量不少,是过来从商的,还是另有目的?你们有没有调查清楚?”
城主思索了一下。
倒是听说过自己手下的人汇报过这件事,但是当初盘问了一下,发觉对方确实是在经营一些家乡之物。
“没有,他们是从比较偏远的地方过来的,好像是为了宣传他们那个地方的一些特产而已。”
城主仔细地回想了一下。
“确定已经查过了他们的底细吗?”并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韩信又不只是一个莽撞的将军,虽然有的时候,自己的谋略可能并不在军师之上?
但是冒冒然然地来到了几十人,只是为了
一些商会吗?
有些奇怪了点。
“查过了,他们的身份的确是比较特殊的。而且跟我们之间也保持了一定的关系,只是他们带过来的那些羊羔绒确实很保暖。”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再过十几天,此地的风沙就会越来越大。
很多的一些百姓很有可能只是要用自己的躯体,去承受这些痛苦。
“哦?你们先回去。”
韩信琢磨了一下。
也感觉到这件事情不太简单。
真的是简单的做生意的人?那他务必是要见上一面的。
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这些士兵也是需要这些羊羔绒保暖。
“你们就是白族人?”
韩信冷不丁地问着,但是他一脸的凶神恶煞,却是吓到了对方。
“将军,我们的确是从白族过来的。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秦百姓的事情,只是我们白族那边生产出来的一些适合于保暖的衣物而已。”
对方有一些恐慌。
但是也没有必要去隐藏,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去判断对错的。
“那我现在这边给你们一个重大的任务,眼看着就快要入秋了,我们这边的士兵也是需要很多一些保暖的衣物。”
可是有几万的士兵这么多,这怎么可能呢?
对方一脸的震惊。
甚至都觉得将军是不是在故意地折磨他们。
但是韩信的脸上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说笑的意思,他的确是想让自己手下的这些士兵能够穿暖的。
“将军,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仅仅只有这十几个人,根本不太可能。”
虽然他们害怕得要命,但是该反抗的还是必须要有态度的。
“这你们倒不必担心,宁朔之地,有专门的制衣局。你们可以进去,把材料提供进来就可以了。”
韩信一脸平静地说着。
似乎他们所说的那些为难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复存在的。
等到把这一些人全部都送到制衣局之后,旁边的军师却觉得非常地奇怪。
“将军,难道不是治他们罪吗?”
治罪?
想得太简单了。
“不必,留着他们确实有些用处的。况且,你也看到了,这风沙之地,却是一次比一次来的快速。我们也不能够,就真的不无动于衷吧?”
韩信有些无奈。
但是他也知道这一伙人的身份不简单,估计是通过商人的身份,向他们本族去传递信息。
以此想去霸占此地。
韩信现在是不准备出手的,毕竟当地的一些天气也无意的位置都是不合时宜的。
就算是大秦的士兵,再勇猛也不可能会抵抗得住这些自然的寒冷。
他也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会心疼自己的士兵呢?
看来此事必须要向上奏给皇帝。
随后便立刻的加急传了一封书信。
扶苏看到了此书信之后,也瞬间明白了宁朔之地的危险。
倘若并不是旁人在旁边去指手画脚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的迁怒于此呢?
“这个地方环境是一个非常大的危害,朝堂之中应该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去吧,此地的风土人情稍微改善一下。”
扶苏喃喃自语。
旁边的太监不动声色的站着。
可是如今这朝堂之中,倒是多了一些倚老卖老的大臣,真正有能力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去治理风沙。
的确是没有什么合适之人。
这一点是让皇帝最为难的。
不是没有办法,而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去。
但是就在此刻,贲文彬进宫了。
而且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皇帝,臣在新闻局多日,最近听闻有一人骄傲自负,后来和此人交谈多日之后,发觉对方的才能确实极高。”
贲文彬急匆匆地过来。
而他这个人,一向都是不急不躁的。
甚至从来都不去攀附什么权势。
但他竟然能够亲自地开口去推荐一人,可谓此人的能力估计是真的很强。
“你说的此人到底是谁?朕倒是有些兴趣。”
扶苏若有所思地问着。
“陛下,他太过于狂妄了,本来是觉得朝堂之中是容不下的,可是后来臣改变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