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一个两个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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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申一楼大厅,柳茜踩着双限量版的细高跟皮鞋,顶了张青白交加的脸往里冲,“我要见你们郁总!”

前台接待礼貌询问,“请问有预约吗?”

柳茜硬邦邦的说,“没有。”

接待表示抱歉。

柳茜把手里新买的翡翠绿皮包放台子上,大力拍拍,“你打电话给他,就说是我,柳茜,他会见我的!”

接待迟疑了一下,打量着疯疯癫癫的女人,一张脸是好几个明星的合成,她们老板的口味不至于这么低俗。

但她还是打电话问了。

下一刻她微微变了脸色,“请。”

柳茜轻嗤一声,挺直脊背,姿态优雅的离开。

赵如觉得今天她的老板心情非常差,确切来说是上午九点多开始的,那身低气压让人不寒而栗,她提着心站在那里,等待吩咐。

背后的敲门声和女人的高跟鞋声齐响,赵如神色古怪,又很快恢复过来,她偷偷观察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郁泽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抬起的眉眼冰冷。

赵如吸了口气,转身去开门,她在看见门外的柳茜时微愣,见过两次,是个珠宝设计师,有点印象。

门轻合上,昔日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此刻冷眼相对。

柳茜望着神色漠然的人,“郁泽,你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她的公司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接到所有合作商的撤资电话,从正常运营到被迫受困,走投无路,能有那样影响力的在整个商界屈指可数。

等不到回应,柳茜的情绪更加不稳,她的声音细尖,“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郁泽冷淡的开口,“柳茜,我记得你是个聪明人。”

柳茜脸上的愤怒瞬间一滞,她挤出别扭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椅子擦过地面,郁泽站起身,可怕的压迫感散开,柳茜本能的后退一步。

“我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她。”

郁泽走到柳茜面前,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的抬起,“你怎么做的?”

下巴上的那只手力道很大,像个冰冷坚硬的钳子,柳茜痛的浑身发抖,甚至怀疑自己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里她动过刀,本来就脆弱,被这样钳制,她很怕会卸掉。

“郁泽,你快放开我!”柳茜死抓着郁泽的衣袖,“我根本就没有招惹周子知!”

“没有?”郁泽俯视,眼底裹着一层冰霜,“今天有人举报她藏毒||品。”

柳茜的眼皮一跳,“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泽将她提离地面,“柳茜,你觉得有什么是我想查而查不到的?”

“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柳茜的脸变得煞白,豁出去了,“凭什么周子知可以,我不行?”她的嘴唇哆嗦,“我也喜欢你!”

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了二十年,那个周子知才来多久,为什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走她想要的东西。

柳茜心口抽痛,为了能得到郁泽,她付出了所有,努力变的坚强,把事业一再扩大,为的就是能站到郁泽面前,和他并肩。

更是不惜去努力整成杨帆的样子,尤其是下巴,她清楚的知道郁泽最喜欢杨帆的下巴。

结果郁泽选的女人和那个杨帆找不到丝毫共同点,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柳茜不知道自己步步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郁泽早就忘了杨帆,什么模样更是记不起来了。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头顶的嗓音嗜血,柳茜呼吸困难,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对不起。”

郁泽收回手,投过去的眼神如刀,锋锐冰凉,“柳茜,在这件事上伤害最重的人不是我。”

柳茜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定定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郁泽,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郁泽启唇,吐出的话语冷酷无情,“从来没有。”

那一煞那,柳茜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泯灭,“我会去找周子知。”

她几乎是哽咽的祈求,“请你放过我。”

郁泽背过身,“好自为之。”

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以什么立场存在,这取决于柳茜是不是够聪明,拎得清自己。

赵如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她甚至做好随时接到电话去泡两杯咖啡的准备,但是什么指示都没有。

正揣测着,隔壁办公室的门打开,柳茜走了出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大打击,心灰意冷。

赵如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心想,站在老板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片场的周子知见到柳茜,她没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眼神示意简余和邵业出去。

柳茜红唇艳妆,珠光宝气,没有暴露一点失败者的颓然,“周子知,我真不懂郁泽是看上你什么了。”

要说脸,她并不觉得自己差。

而且想做郁泽的女人很多,那些人里面,随便一个拿出来,姿色都很好。

周子知没打算跟她讨论,“你来就是说这个?”

柳茜的下嘴唇陷进牙齿里,她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

周子知看着她,目光平淡,柳茜也看过来,从难堪到不敢置信。

“你还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周子知的声音顿了顿,尾音上挑,带着嘲弄,“没关系?”

柳茜有种被人扒了放到大街上的羞辱,她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抬手朝周子知脸上挥去。

她有意要对周子知发泄妒火,那一下如果挨实了,半边脸一定会高肿。

就在柳茜以为得逞时,她的手被拦在半空。

她也看见了周子知额角的疤,心里震惊不已,郁泽不可能看不到,那图的什么?爱?

那杨帆呢?她不明白。

周子知紧抓着柳茜的手腕,“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活到三十岁,除了拍戏时的借位,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把手往她脸上招呼,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看着柳茜眼中的愤怒,周子知觉得有些讽刺,一个两个都这样,伤她了还跑来质问,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还等她谅解,哪来这么滑稽的事。

“柳茜,如果有下次,我会用法||律途径来解决,而不是一句对不起。”

那三个字轻的连说的人都不当回事。

二十岁的周子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十年过后,三十岁的她学会权衡利弊,但是她不会任人欺||辱而无所谓。

柳茜知道周子知不是随便说说,她做的出来。

僵持持续不下,两个在某些方面相似的女人暗自较劲。

柳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没料到周子知的手劲比她大多了,再加上在郁泽那里受到的挫败,交织着冲进脑海,让她想撕破所剩不多的伪装,做个不管不顾的疯女人。

但她没有,得不到郁泽,她不能连自我都丢了。

“周子知,你得意不了多久。”

这句话来的突兀,周子知蹙眉,盯着柳茜看了一会,松了手,“慢走不送。”

柳茜把车子停在郊外,她坐在车里打电话,没过多久,有辆车从对面开了过来,车门打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走了下来。

看到朝她走来的男人,柳茜甩手就是两个耳光。

“你出卖我!”

男人被扇懵了,焦急的说,“我没有,茜茜,你相信我,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让你伤心。”

他见柳茜不说话,更慌了,“真的,茜茜,你别不理我,上面是有人调查了,但是我一个字都没透露,我如果说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柳茜心里咯噔一下,她被郁泽骗了。

郁泽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炸她,是她自己沉不住气,主动招了。

男人有些恐怕,担心的要哭出来,“茜茜,你怎么了?”

柳茜哈哈大笑,而后她站在那里无声的痛哭,眼线也花了,黑色的泪痕挂在脸上,越来越多,仿佛是要把这些年堆积的所有委屈和失望都一次爆发出来。

她拼命喜欢的人不看她,她不喜欢的,把她当命紧张着。

男人手足无措,急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来来回回就是一句,“茜茜,你别哭。”

“你走吧。”柳茜厉声说,“看着你就讨厌!”

男人一怔,拿纸巾给柳茜擦脸,“不会的,你昨天还说喜欢我,昨晚我们还好好的。”

他吞了口唾沫,慌张的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我一定好好改。”

“够了!”柳茜尖叫,“我是在利用你!”

男人听她这么说,一点也不惊讶,柔声说,“没关系的。”

对方越这样体贴,柳茜就越觉得自己那些年的坚持很可笑,“你不就是看上我这张脸了吗?”她恶意的说,“假的,都是假的!”

男人深深的叹口气,认真的说,“茜茜,你别这样,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

“你很善良。”

柳茜嚎啕大哭。

网络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在那里面藏着数不清的明刀暗箭,来自四海八荒,每时每刻都那么激昂。

有人借它一夜爆红,有人因它万劫不复。

周子知被曝的事慢慢退出热议,她的名声还是受了一定的影响,柳茜的行为给背后早就等着踩周子知的那群人机会,他们紧抓着把舆论带起掀热。

公司的公关工作进行的不错,将几个演员的绯闻抛出去,引开部分注意力。

简余刷着网页,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呵呵的笑,快精分了。

“你牙齿不冷吗?”邵业看她龇牙咧嘴,像个傻子。

简余哼哼的笑,“今天我高兴,不跟你计较,你随便。”

邵业伸着脖子瞟了一眼,他看到对方正在一个帖子下面骂战,目前占优势,活脱脱就是泼||妇。

“脑子呢?丢垃圾桶了?和那些只敢在网上跳大绳的人吵什么?”

简余扭着脸,“我不管,我就不想看子知姐被那些喷子喷。”

邵业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那别看就是了。”

简余噎住,气急败坏,“喂,你还是不是经纪人啊!不替子知姐维护就算了,还事不关己!”

“你这是维护吗?”邵业毫不留情的嘲笑,“除了按的手指疼,自己气的脸红脖子粗,把事情闹的越来越大,有屁用。”

见简余气的脸都红了,旁边的周子知无奈的说,“好了,别吵。”

他俩都闭上了嘴巴。

周子知看窗外,“到了吗?”

司机小王边开车边说,“还有个红绿灯。”

“在沃尔玛那里停一下。”周子知说,“简余,你去帮我买带干脆面,老北京的。”

简余哎了声,背着包下去,邵业把帽子往头上一扣,也跟着去了。

这个点是晚上六点多,沃尔玛人爆多。

简余显然不是第一次买,轻车熟路的找到干脆面,她拿了五包,想想又拿了两包,子知姐压力大的时候会多吃一点。

这可能就是缓解的方式,有的人吃甜点,有的人把自己关起来,也有的人做家务……都不同。

排队付钱的时候,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提着一包软中华,还有三瓶鸡尾酒。

服务员询问,“是一起的吗?”

“不是!”

“是。”

服务员,“……”小两口闹矛盾了。

她快速敲击键盘,“要袋子吗?”

简余懒的打理邵业,忙点头,“要的。”

服务员说,“一共九十九。”

简余打开背包拿钱,一百的出去,一块的回来,她无语,把那个硬币扔给邵业。

邵业伸手接住,一脸嫌弃,“什么意思?定情信物?”

简余,“……”

她掉头抓他,“还给我!”

邵业把硬币往口袋一塞,甩开她径自出去。

后面的简余气的牙痒痒。

周子知见她糊里糊涂的小助理和王子病的经纪人前后回来,充满深意的目穿梭了个来回。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简余把一包干脆面递过去,“子知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这个啊?”照她说,这东西又干又脆,牙疼。

周子知拆开包装袋,说了句让车里的三人都惊讶的话,“我不喜欢。”

抱着胳膊的邵业看不过去,“那你还吃。”

周子知的声音夹在清脆声里,“习惯了。”

巧乐滋,干脆面,这两样是她的最爱,影迷们都那么以为。

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她太懒了,工作上已经有太多变化,生活里她不喜欢尝试新东西,能简单就尽量简单点。

这个理由还真没法反驳。

简余挺开心,她又知道了一件子知姐的影迷们不知道的小秘密,那种感觉好像她跟子知姐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邵业两眼一闭,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

到了公司停车场,周子知叫邵业和叫余去她的工作室,她自己去了乔四的办公室。

在那个位置上做了几十年,见证一个个影帝影后是怎么走过来的,乔四是见怪不怪了,在圈子里,红和黑从来都是并列的,你越红,背面就越黑。

“子知,心态要摆正。”

周子知点头,“我明白。”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深陷其中会觉得绝望,挺过去了,再回头看,发现是微不足道的事。

“唱片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乔四沉吟片刻,“最好在年前出了。”

周子知面上涌出愁色,“还在练,我会尽快调整。”

缄默了会,乔四看她,“可以趁那个机会对外公布你的感情生活,子知,这是对你的第一张唱片的最好的宣传。”

周子知抿唇,“再看吧。”她笑笑,“乔总,计划赶不上变化,也许我会提前曝光。”

点到为止,乔四没再多说,说多了,也没什么用,这个周子知有自己的想法,旁人不能左右。

“安意如向公司提出解约,去了金灿。”

周子知没立刻表达意见。

乔四说,“她男朋友何阅铭出事的情况我有耳闻。”

话断在那里,很显然没完,但是乔四没再往下说意思。

周子知的指尖动了动,“乔总,我绝不会重蹈复撤。”

“这点我信。”乔四欣赏她不躲避的坦然,那双蓝色的眼睛微眯,“公司很看好你,以前是,以后也是,我希望你能够全身而退,子知,你记住,千万别把自己放到难堪的局面里。”

“我会的,谢谢乔总。”

周子知从公司出来,直接去的郁家。

除了金毛王子很欢迎她,那些佣人也对她露出热情的笑脸。

郁成德在院里散步,见了周子知时还是一贯的威严,“阿泽临时有事,等会就回来。”

他说,“你去三楼,箐箐在房里。”

周子知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郁箐。

她一走,邱容就出来了,对郁成德说,“你没看报纸吗?她涉嫌藏毒。”

郁成德瞪眼,“不是澄清了吗?”

邱容的脸色没缓,“这次没事了,下次呢?老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那娱乐圈的是非比你的头发丝还多。”

她把自寻思了很久的想法讲出来,“要我说,干脆叫她别演戏了,成天在外面跟一群男的接触,早晚出事,还不如回来,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她。”

“邱女士,你要注意自己说话的分寸!”郁成德呵斥,“凭什么要那孩子为了让你高兴,就放弃自己的事业?”

邱容的脸一黑,“郁成德,我怎么发现你回回都站她那边?”

郁成德重哼,“我站在道理那边。”

邱容转身就走,气的不轻。

三楼的周子知和郁箐待一个房间,浑身不自在。

“坐。”

郁箐示意周子知,“别紧张。”

周子知坐在空置的那把椅子上,找不出有什么能跟郁箐聊的。

化妆,首饰,名牌衣服包包,娱乐圈的八卦,时事政||治,金融投资,奇闻轶事,这些单独拿出来都可以聊嗨的话题,在郁箐身上似乎都不行。

所以周子知沉默了。

她做出倾听者的姿态,郁箐捕捉到了。

“你喜欢旅行吗?”

“还好。”周子知说,“要看同伴是谁。”

郁箐的唇边浮出一个勾子,很浅,难以被人发现,“我也是,同伴取决我能在一个城市待几天。”

就在周子知胡思乱想之际,郁泽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松一口气。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交流,只有咀嚼饭菜声和碗筷碰撞声,此起彼伏。

郁成德拿帕子擦嘴,突然说,“子知啊,定个时间,把你爸妈请来,我们两家吃顿饭。”

邱容在桌子底下踢他,好你个郁成德,见亲家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郁成德一派巍然,做足了一家之主的范儿。

瞬息过后,周子知回神,朝紧盯着她的郁泽眨眨眼,笑着说,“好。”

郁箐把碗筷向前一推,起身说,“我先上楼了。”

找着机会,郁泽附在周子知耳边,“大姐她是羡慕我们。”

饭后郁泽带周子知去李润的工作室。

李润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子知本人,比电视里更真实自然,他清咳一声,对郁泽暧||昧的挤眼睛。

郁泽没理睬,心思都在周子知身上。

周子知拉他的手,“郁泽,你出去一会。”

郁泽委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周子知小声说,“你在,我会走神。”

郁泽摩||挲她的手指,不肯走。

“哎哟,你俩够了啊!”李润夸张的搓搓手臂,眼睛里是祝福的笑意。

郁泽不太情愿的出去,顺手关门,留了条缝。

他的小动作没逃过周子知和李润的眼睛,前者已经习惯了,后者一脸卧槽,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发小能干那种事。

李润露出一个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灿烂笑容,“子知,你觉得我和郁泽谁更帅?”

周子知的柳眉轻挑,“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没有哪个女人会贬低自己选择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近乎完美。

李润搬石头砸脚了,他也觉得尴尬,单手在摆放的吉钢琴上一扫,哆瑞咪发嗦啦西哆之后,一首原创的情歌在他指间跳跃。

往往在这时候,李润无疑是最有魅力的,毕竟一个男人具备出色的外表和才是不多的。

周子知除了认真听歌,就没别的。

一首结束,另一首再起,是很简单轻快的儿歌,朗朗上口,他边弹边唱。

周子知知道李润是在教她,听的更认真了,一句一句的听调子。

两人在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郁先生在客厅坐着,浑身是汗,尤其是在听到他的女人那独一无二的歌声,更热了。

李润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扔过去,“你的周子知很爱你。”

郁泽扫了眼卫生间的门,压低声音问李润,“她这么跟你说的?”

“可不。”李润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舒服的叹息,“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郁泽的背靠着墙,“我希望越快越好。”

他的喉结滚动,冰凉的啤酒顺入胃里,浑身舒畅,却压不住想把那个女人变成郁太太的热火。

回去的路上,周子知有点累,精气神倒是很好,一直跟郁泽讨论在李润那里学到的东西。

郁泽听着自己的女人一口一个其他男人的名字,字里行间都是欣赏,他有点醋味,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偷偷的无理取闹。

“那件事是柳茜找人做的。”

“我知道。”周子知说,“她下午来找过我。”

“子知,我很抱歉。”郁泽沉声开口,“是我做的不够。”

这整件事的源头就是柳茜对他的感情,他选择的无视并没有起到作用,不然也不会扯出别的事。

周子知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不由的说,“你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预料到的,别太自责了。”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反过来安慰郁泽,郁泽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自己像个大男孩。

郁泽看着路况,抽空摸她,“拍完这部戏就休息吗?”

任由他摸着自己的手背,周子知打了个哈欠,“嗯,去垵城。”

郁泽把车停在路口,“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周子知侧头看他,许久后笑着说,“嗯。”

《那年风雨飘摇》在八月中旬结束,周子知把自己的决定告诉邵业,商量过后她带着一点行李去了垵城的客栈。

郁泽想去陪她,将手头的所有工作全摆到面前,争取尽快完成。

周子知住在客栈四楼,她天天坐在窗边,闲来无事就托着下巴看街上的人和事,轻松惬意。

如果郁泽也在,那就更好了。

“喂,杨帆,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周子知霍然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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