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使用些手段的凌峰,见到刘东这么上道,悠然笑道:“好,那就好好问清楚。”
刘东点了点头,而后看向跟着龙哥的两个小弟。
“你们两个,给我说!”
“他狗日的肯定要完蛋,你们要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明天我让你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两个小弟闻言,直吞唾沫,心里忐忑到了极点。
而龙哥则是咬牙切齿看着两人。
两人踌躇良久,最后还是怕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龙哥就算不死,基本上也没法再继续待在这片地方。
可刘东却还是地头蛇,他们惹不起。
更何况本身说的就是实话。
两人接下来一字一句,将当晚发生那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龙哥具体要做什么事,全都说了一个遍。
等到这些全都说出来。
刘东气的满脸通红。
龙哥在医院时跟他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颠倒黑白,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世界上竟然还有怎么无耻的人。
刘东痛恨道:“姓龙的,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无耻!”
龙哥面如死灰,赶忙跪了下来。
“凌峰老大,饶命,饶命,别杀我!”
“东哥,饶命!”
他又拿出了他那一套来。
只是这次,凌峰绝对不可能再给他机会。
王妙雪在这时,用她那特有的声音说道:“凌峰,这次如果你再放过他,我就扣你工资!”
凌峰翻了个白眼。
正办事呢,她冒出来这么一句。
刘东闻言,转过头来,立即意识到不对。
他刚才都已经忍不住,准备擅自做主处理龙哥了。
现在凌峰在这儿才是大哥,他啥也不是,哪儿能越俎代庖。
他恭敬道:“凌峰老大,不知道这人应该怎么阻止。”
凌峰深深的看了刘东一眼道:“这事儿你能处理吗?如果不能,我亲自处理。”
凌峰说这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龙哥自寻死路,凌峰当然没有放过他的道理,肯定要做掉他!
刘东闻言,还没有意识到凌峰具体的意思,他直接道:“凌峰大哥,放心,我保证能处理,我处理的干干净净。”
刘东是道上人,手上有血,但并不轻易杀人,在他看来,这次凌峰让他处理,或许就是废了他,让他变太监就差不多。
然而他想错了。
凌峰深深的看着他道:“好,既然你要处理,那么就你处理吧。”
“你带他下去,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他!”
刘东连连点头。
“没问题,我保证您再也不会见到他。”
凌峰没有再说什么。
王妙雪在这时补充了一句。
“你可要想清楚啊,这个不想见到他,可不只是字面意思。”
刘东面容一震,整个人呆愣原地。
龙哥更是直接趴着哭了起来。
他被吓哭了。
凌峰这是要刘东杀了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
刘东呆滞的看向凌峰,他想从凌峰口中得到否定。
然而凌峰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这就是一种默认。
看到凌峰默认,刘东心中顿时踌躇起来。
不过也没有犹豫太久,马上眼中闪过厉芒道:“凌峰老大放心,我保证处理妥当,绝对不会有任何痕迹。”
随着刘东这话说完,对于龙哥来说,等同于是宣判了死刑。
一时间他开始大声哭喊。
“东哥,不要,东哥,放过我!”
“求你了,放过我!”
凌峰一言一句的说着,刘东则是面容冷漠,给手下使了个眼神。
几名手下压下心中的震撼,随即拖着龙哥前往后台。
等到刘东这边走后,凌峰笑着朝王妙雪道:“这事精彩吧。”
王妙雪嬉笑道:“我更在意那人说的全场免单,嘻嘻。”
凌峰莞尔笑道:“呵呵,这个刘东还算是识相。”
王妙雪眼珠子转了转道:“那个墨镜男被解决了,今天岂不是没有乐子了?”
凌峰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还盼着有事不成?”
王妙雪托腮思索着,而后轻声道:“话说,如果什么事都不出,就没乐子了。”
凌峰莞尔,这是什么奇葩理论,专门盼着出事,然后打架?
果然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真是半点也没有说错。
王妙雪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惹祸精,一般男人绝对驾驭不住。
美女需得配英雄,不是英雄多么了不起,是只有英雄才能驾驭住美女。
否则美女要么被别人带走轮流玩弄,要么就是被撬墙角,最后留下自己欲哭无泪。
就比如王妙雪这样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如果不是凌峰实力足够拔尖,如果不是凌峰拥有超强战力,昨晚上就将面对人生最悲惨的事情,没有之一。
在这个世界,有因必有果,恩果必偿。
半个小时后,店长出来招待,把迪厅能够拿出来的果盘美食,美酒,敞开了供应,全部免费。
甚至还说如果有需要,只需要说一声,马上去店外弄来,服务可谓周到至极。
正应了一句话,真可谓宾至如归,顾客就是上帝。
王妙雪心里美滋滋的。
“嘿嘿,还从来没有在夜店享受过这种待遇。”
凌峰撇了撇嘴道:“就你喜欢。”
王妙雪嘟着嘴道:“哼哼,等会你再看吧,等那些人下班,开始来这儿时候,看我们的模样,不知道会有多吃惊,那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呢。”
凌峰无奈道:“这些只要有钱,就全都唾手可得,有什么想也不敢想的。”
王妙雪竖起手指,嘘声道:“不,这可不一样,对于这些道上人来说,你有钱消费,他们会千方百计想着宰你,你再有钱,也只是肥羊,给你的都是残次品。”
“而现在他们是免费,而且拿出来的都是极品。”
凌峰挑了挑眉道:“你是想说权力?”
王妙雪嬉笑道:“不,是力量!”
“权力是权力,力量是力量,那是不一样的。”
凌峰摊了摊手,翘着二郎腿道:“有什么不同?”
王妙雪皱了皱眉头,最后瓮声瓮气道:“总之就是不同,非常的不同。”
“这就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