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漪——!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我打死你!”
随着一声尖利地吼声,漪漪看到一个火红色的影子带着浓重的黑玫瑰香水朝着自己狂扑过来,她早有准备地抱着怀里的图腾往旁边一闪身,那个火红色的影子直接扑倒在阿忠身上!
“死女人!该死的!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阿忠正沉浸在与自己所爱的那个男人第一次相遇的回忆中,被风情这满是妒火的火红色影子一扑,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敏锐,身子一歪两个人一起滚到在地上!
“阿忠!你这个混蛋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在这里私会?难道?难道我刚刚没有喂饱你吗?你怎么可以刚刚还跟我在一起滚了床单,现在又被这个女人勾引到这里来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你说啊!你说话啊!”
漪漪暗自咂舌,风情这个女人的确是太疯狂了,看来她是一刻都不能没有男人,她已经坐在了阿忠的腰上,一只手拉开了阿忠的裤子拉链,老天爷啊!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有两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开展他们激烈的野战工作吧?
这……这!漪漪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她的心脏好弱的,根本无法承受这样超刺激的感官享受好不好?忙将脚悄悄地一步一步地朝后面移动着,嘿嘿!你们慢慢玩儿,姐姐我就不奉陪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最好,最好在这月光之下大战三百个回合!
“水涟漪——!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又想要逃跑对不对?你又要跑回去找他对不对?不!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回到他的身边的,既然已经走出了那道门,就永远都不许回去!他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就在漪漪暗自庆幸自己马上就可离开这一对瘟神的时候,阿忠突然间大声吼叫她的名字,她忙过头去,阿忠已经将趴在自己身上做着各种挑逗动作的风情,一把从身上给掀了下来,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地站了起来,三两步便抓住了想要快速奔跑的她!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真的想要跑,是你跟她在做有氧运动,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所以想要退后几步避避风头吗?好了啦!其实,我倒觉得你跟她才是最合适的!真的!你们继续!我不走还不成吗?”
漪漪额头上冒着冷汗,惨了,惨了,又失去一个可以逃跑的大好机会,想不到自己尽遇些悲催的事,看到阿忠手里那根厚厚的皮带,背上那种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由得将身子缩成了一团,老实说,这男人下手也忒狠了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你是想到他那里去告状是不是?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他,我的一颗心全都在他身上,一分一秒都没有改变过!”
就在漪漪以后自己身上又要再添新的伤痕时,阿忠已经将扔在酣睡的小图腾从她怀里给夺了过来,放在了旁边一个高高的干草垛子上,而后利落地将她用皮带看绑在了一棵大树的树桩上面!
“阿忠——!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你有爱人吗?你有其他的爱人吗?不可以!不可以!你只能爱我一个!这辈子你都只能爱我一个!你怎么能够爱上别人呢?”
就在漪漪想要呼唤宝宝的,想要对面前这个笑地很狰狞的男人破口大骂的时候,风情突然冲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阿忠,哭得那叫一个惨啊!仿佛被别人抢走了玩具娃娃一样伤心不已!
“你——!你这个女人!我要爱谁,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毫无关——唔——!”
阿忠还没有说完,自己的嘴就被两片红艳艳的嘴唇给堵住了,他没有立即地推开她,两个人就在漪漪的正对面,疯狂地吻着。
漪漪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在月光下面那两个身影交缠的样子,这两人,让她彻底地感到无语了!明明心里爱的都不是对方,却能够在地上滚得如此地激烈,难道,他们的灵魂和肉体是完全分开的吗?
耳边那深浅不一的声音,一声声毫不避讳地传入了漪漪的耳中,她却像个灭绝师太似的,丝毫不为所动!唉——!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否早已经入眠?还是,还是会四处寻找她和宝宝的下落,?他说过,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都会不顾一切将她抓回来的!他会吗?会如她所期待的那样想蜘蛛人一样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吗?
想着想着,漪漪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晕沉沉的,身上也突然变得烫了起来,不好,一定是自己背上的伤口发炎了,这,这可怎么办啊?可不能就这么死掉!不能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的贪生怕死了!她张开眼睛,看到淡淡的月光下依旧纠缠不已的身影,忙又赶紧闭上了眼睛,她可不想打扰这对激情野战的男女,那样也许她会死得更快一些!
蓝——!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图蓝坐在他那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的驾驶室里,大口大口地吸着香烟,突然心里传来一阵焦急地叫声,让他的心猛烈地挑动了一下!
“下去——!快点儿!我要开车了!”
他冲着旁边坐着的逍遥一声暴吼,逍遥冷不丁被他这么一吼,打了一个激灵,扭过头去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却没有挪动半步!
“不——!我一定要跟着你一起去!阿忠那小子死脑筋,扭过不过来,我可以在旁边做一些劝导工作,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傻事儿的!老大,求求你!你就让我去吧!”
逍遥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苦苦的哀求着,他实在是不想好兄弟自相残杀,毕竟这世上最难得的是这种弥足珍贵的兄弟情谊,这是用再多的钱都无法买到的!
“滚——!你马上就要做新郎了!可不能让你趟这滩浑水!够了!我只说这一遍!”
图蓝将未吸完的烟头丢进了水盘里,很快发动了汽车,扭过头去冷冷地看着逍遥,两只眼睛仿佛能够射出冰刀似的,逍遥扁扁嘴打开车门怏怏地下去了!
“呜——!”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一下冲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