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练家子...”
龙哥的表情沉重了一些。
他之前就从徐文翰嘴里知道萧何打趴了他的一个手下。
当时没太在意,只觉得萧何不过是稍微练过一点儿罢了。
但现在事实把他脸都抽肿了。
萧何很强!而且不是一般的强!
外行人或许看不太明白,只知道萧何很厉害,但他非常的清楚,萧何不仅是厉害而已,完全有大师的水准!
他甚至已经没有了百分百胜出的自信。
而萧何本人其实也是相当吃惊的。
他知道体质提升药水让自己的五感,力气变得特别敏锐,但没想到会敏锐到这种程度。
在他眼中,那几个打手明明迅捷无比的动作就像是被放慢了一样,毫无战斗力可言。
“萧...萧老板,你原来武功呀,嘻嘻嘻,好厉害哦,我好喜欢你...”眼神迷离的陈小橘脸贴着萧何胸口。
“会什么武功啊,就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萧何轻声回答,接着把头转向了龙哥。
“你的小弟好像不太行啊,你还是自己上吧。”
龙哥额头滑落一滴汗珠。
“呵呵,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不如换个地方,坐下慢慢谈?”
萧何眼睛眯了眯。
“你刚刚说过了吧,要让我跪地求饶,从这里爬着出去。”
龙哥喉咙干的发疼。
“玩笑话,别当真...”
“玩笑话吗?我看着不像啊,这样吧,你把旁边那个手脚打断,我就相信你。”
闻言,徐文翰的脸色剧变,慌忙往后退开。
“我,我爸可是西大的校长!你别乱来!否则,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他开始有些慌了,显然,自己严重的误判了萧何的实力。
但谁能想到,看着赢弱的萧何,居然这么能打呢?
龙哥也非常的后悔。
早知道萧何这么能打,他就应该多带点兄弟过来。
单打独斗不行,群殴还不行?
“我怎么敢对徐少动手呢,请放心。”龙哥盯着萧何,半带威胁道:“徐少的父亲是西大的校长,我老大是尊哥,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可就把黑白两道都得罪个遍,那样对大家都没好处,和气生财嘛,我请客,坐下好好谈谈如何?”
徐文翰凑到他耳边小小声问:“真就这样算了?”
他看着陈小橘,十分的不甘心。炮架都准备好了,居然不让他开炮。
龙哥同样小声的回答:“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来砸我场子,必需要付出代价,现在这是权宜之计,这家伙身手了得,最好不要硬碰硬。”
两人对话的声音十分的小,就算是站在旁边也不一定能听见。
但喝过体质增强药水的萧何却听的一清二楚。
这两人果真是烂到了骨子里,无药可救。
萧何抱紧娇躯发热的陈小橘,怒上眉梢。
“原来是权宜之计啊,呵呵,我还以为你真的良心发现了。”
龙哥表情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可置信的问:“你,你是怎么听见的!”说着双手在衣服上摸索,想要找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这和你没关系了,给你最后一分钟时间考虑,把旁边那个男的揍一顿,然后爬着从大门出去,或者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揍一顿,从这边丢出去。”
萧何冷漠的说。
龙哥表情阴晴不定,片刻后缓缓道:“那好...我...”
“我”字后顿了一顿,龙哥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
“我他奶奶的还怕你不成!以为老子吓大的?草!”
龙哥挥着球棒往前冲,地面似乎都震动了起来。
“萧老板,我,我来保护你,嘻嘻。”
陈小橘大脑完全混乱了,居然想冲过去和龙哥干架。
萧何赶紧把她抱住,接着迅速往旁边闪,躲开了高速挥落的球棒。
龙哥完全疯狂了,已经忘记了不能伤到陈小橘,将球棒横着打出去。
萧何再次灵巧的躲开,球棒打到墙上,墙壁上竟是出现了一个坑洞!
这一棒子要是打在人身上,恐怕直接就是粉碎性骨折。
“还真是一点不留手啊,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萧何目光冰冷。
“你就只会躲吗!废物!”
龙哥怒吼。
“行,下一招,我不躲。”
萧何潇洒的站立着,修长的身段在霓虹灯的映照下,帅的不可方物。
“你最好是别躲!”
龙哥露出残忍的笑容,再次挥动球棒。
这一次,龙哥的球棒是从右上角,斜着打下来的。
并且速度,力道,都比之前要恐怖。
他相信,萧何即使要躲,也不可能再躲的开。
而在萧何眼中,龙哥就像是幼儿园发飙的小朋友一样,十分的滑稽。
只见他伸出右手。
那轻松将墙壁砸出一个坑洞的球棒,就无声的停滞了下来。
龙哥脸上的笑容凝固,用力的想把球棒抽回去,但绝望的发现,球棒竟纹丝不动...
“你打完了?那就换我好了。”
萧何把手轻轻一缩,球棒就带着满脸惊恐的龙哥往前飞扑而出,萧何趁势抬起膝盖,狠狠的往上顶。
龙哥随着腹部传出的一阵剧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轮到你了。”
萧何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我...我爸是西大的校长,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徐文翰慌张的往后推,结果一不小心前脚绊后脚摔在地上,接着双手撑着地板往后爬了一小段距离,站起来就转身跑。
萧何怀里还抱着陈小橘,所以没去追,相对的,捡起地上龙哥的球棒抛了出去。
“啊!”
随着一声惨叫,被球棒砸中脊椎骨的徐文翰倒在了地上。
萧何拳打脚踢,狠狠的揍了一顿,但还觉得不解气,冷冷一笑,把桌子上的拉菲拿了起来,接着从徐文翰袖子里搜出一包黄纸包着的粉末,全倒进了酒里。
“来,你给我全喝了。”
萧何拿起酒瓶,把瓶口硬塞进了徐文翰的嘴里,酒水倒灌,漏了一地。
而徐文翰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下身也撑起了一顶帐篷。
“自作自受。”
萧何随手把空酒瓶丢在地上,抱起陈小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