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常磊准备出声劝阻时,擂台上出现了个主持人,拿起麦克风对着全场说道:”各位爱好格斗的朋友大家好,很抱歉突然通知大家本年度淘汰赛提前举行,也感谢各位好朋友的支持,愿意来参赛……”
“你、你给我走着瞧!”
艾叶气呼呼地回去自己的坐位上了。
“……淘汰赛的提前举办是蒋老的意思,他老人家现在正坐在特别贵宾室里等着观看这场精彩的赛事。”主持人继续说。
“蒋老是谁?”
张远脱口而出问道。
“蒋老就是这黑拳……格斗场的创始者,据说因为喜欢看无差别格斗,所以买下了这区烂尾楼,在地下盖了庞大的格斗场,让喜欢格斗的人都来比划。”
王虎回答。
“这蒋老人平时在国内,只有年底才会到国外,今个儿不晓得怎么提前过来了。”
常磊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搧呀搧,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下来。
擂台上的主持人继续说:”现在发给大家识别用的布条,请大家绑在各自的手臂上。”
这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拿了几条绿色的布条走了过来,张远拿了一条,其他人也各自拿了绑在手上。
“绑好的人,可以上到擂台了,本次比赛时间为120分钟,我们再五分钟后正式开始。”主持人一面说,一面爬下擂台。
张远站到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扇,这是他早上为了这场比赛特地去买的武器,若不是没时间准备,否则他就准备一套古装长衣,来迷倒在场所有的少女了。
此时主持人已经站在一面大锣旁边了,他手里拿着一块秒表,确认了下上头的时间,便宣布道:”年度淘汰赛,正式开始!”
大锣一响,欢呼声随即四起。
张远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场上的情况。
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有红、黄、绿、蓝、黑、白、灰等等的队伍,范围外还有其他来不及看清颜色的,人站得整个擂台都是。
而艾叶带来的人手臂上绑着灰色的布条,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擂台的一角,在他左边的白队中的一肌肉的一个棒子,见他一人落单,立刻就欺了上去。
这时张远这里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右边的红队全是由金发碧眼的西洋人组成的对伍,每个都人高马大的简直像人熊,每个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好不骇人。
其中一个褐色头发黑皮肤的,挥舞着拳击手套就向这里杀来。
靠近他们那侧的一个教练名叫徐图的,也立刻举起拳击手套将攻击接下。
这一拳打得扎实,让徐图退后了好几步,但徐图也不是省油的灯,右拳一挥,打在黑人的脸上,但却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另一边,王虎正和一个白人在缠斗,只见那白人出拳快速,打得王虎只能连连防守,差点喘息不来。
白人见王虎无力反击,脸上满是鄙视的神情,这一不留神,就让王虎抓到了一个空档,挥拳上击,打在白人的下颚,让他头昏了一阵,接着王虎展开攻击,将白人打得连连后退。
张远这里也没闲着,一个黑发的白人见他是全队里相对身形较弱小的,便挥着拳击手套打算先将张远给打下场。
张远看见白人脸上轻敌的表情,心中冷笑,暗忖要你好看,手里折扇拿稳,将身跃起,扇尖点在白人的左肩上,白人突然觉得左肩一软,顿时失去重心,向前踉跄了几步。
张远逮到机会,趁机伸腿一扫,这扫腿可不是随便扫法,张远特将花间绝凝聚在脚上,使得自己的脚变得相当有力,否则可撼动不了像黑发白人这样的壮汉。
“砰”的一声,白人应声倒下,张远见状跃上给予一肘击,这一击也是将花间绝凝于肘上,制造出如锥子穿体的效果。倒下的白人立刻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啪嘎”一声,不晓得哪边的骨头断裂,昏了过去。
一旁的裁判见状,立刻过来读秒,三十秒后,白人成了第一位出场的选手。
场上的混战还再继续,只见艾叶带来的人面对白队肌肉的棒子的攻击只是轻巧地闪躲,他双手背负在后看起来游刃有余,而肌肉的棒子却已经打得满身是汗了。
而他其他的队友正和蓝队在缠斗。
张远见一旁王虎有些负荷不了,连忙上前帮忙。他闪身到那白人身后,用折扇往他身上左右两边的穴道一点,这白人没瘫软,但出拳打在王虎身上却变得毫无力量。
王虎见了大喜,连忙反击,他又重又厚实的拳打在白人变得毫无抵抗的防御之上,一拳就让白人向后飞去,王虎又趁机过去补了几拳,这才让白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哥,谢啦!”王虎笑嘻嘻地向张远道谢。
张远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拳风,他下意识地施展了花间九闪,让想要从背后偷袭他的人扑了个空,张远回头一看,是个黄队的大块头朝他而来。
张远在大块头还没从扑空中收势回来时,就闪身上前,用扇尖往他结实的腹部一击。
原本预期他会向后飞去,但大块头只是往后退了几步而已,张远便明白自己力道不够。
“用扇子打拳?”大块头见张远用来攻击他的武器竟是手上扇子,不禁笑了出来,他立刻举拳向张远攻来。
张远左闪右闪,抓得拳与拳之间的空档就用扇子横击大块头的手臂。
大块头原想这种鸟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养,谁知张远每下攻击都让的手臂有如被鞭子甩过一般,那种火辣的痛麻感阵阵传来,渐渐的,大块头在出拳攻击张远的同时,也变得要闪避他的扇子了。
如此一来,张远就有更多空隙能够攻击这个大块头,他渐渐转守为攻,开始以扇尖刺击大块头。
大块头除了以拳击手套防御之外,体型庞大的他根本闪避不了张远的攻击,他的攻击每下都带劲,让大块头的手痛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