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你早就知道这个牡蛎里面有珍珠?”
叶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对于挑选牡蛎的功夫,他还是有过研究的。
“不然呢,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单挑出这个?”
“谢……谢……”
陆瑾遥把珍珠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她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如此精致的小生命居然孕育了这样的宝贝。
“不用谢!只不过是我随手捡来的东西!”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你千万别感动啊?”陆瑾遥默默想着,心中感觉超级不爽。
“张鑫,谢谢你!在水里你一直护着我的!”
陆瑾遥觉得叶风太拽,所以放弃跟他的交流,转而跟张鑫聊起来。
“不用客气,陆小姐能来到这里,我已经很高兴了!”
张鑫丝毫没有掩饰对陆瑾遥的好感,他知道也只能是好感而已。
“你伸出手来!我有东西给你!”
她的话听的张鑫一愣,有东西给他?他很顺从地伸出右手。
“这个是我今天的战利品,为了表示感谢,就交给你了!”
陆瑾遥笑了,从手心里捏出那一枚小小的珍珠,然后放进张鑫的手掌心。
张鑫是一脸的尴尬,这是怎么回事?当着叶总的面,陆小姐把这个小东西送给我??他不但是尴尬,而且满脸的惶恐,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风被她气爆了,这么明目张胆的示威,分明就是给他难看。
“张鑫,这个东西太小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手,回头我给你补一颗大的!”
无奈啊无奈,叶风只好自己给自己弄个台阶下下,他一边说一边从张鑫的手里把珍珠拿了过来。
“叶总,您不用破费了,凡是最柔软的牡蛎啊,都包着最坚硬的壳!”
张鑫看出了他们之间真的有点小矛盾,估计是因为这颗小珍珠引发的,所以他有意劝叶风退一步。
叶风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瑾遥,你说小时候掉下海,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瑾遥想了想,她在叶风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就把小时候的事情坦然坦然的说了出来。
“七岁那年,爸妈闹离婚,爷爷想挽回他们的感情,特意邀请他们一家去海上玩。那天天气特别好,天空蓝蓝的,没有一丝风,海面平如镜。
爷爷在船舱休息,爸爸教我游泳,我在海里扑腾的时候,妈出现了,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我的腿抽筋了,很严重的呛水,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结果就溺水了。
事后,有人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差点被淹死,是爷爷救了我!”
陆瑾遥说完,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没关系啊!即使妈妈、爸爸不在我身边,我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今天我还学会了游泳了!你们说我的进步有过大啊!”
她耸耸肩,微笑着。在陆瑾遥的心里,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可是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过去的事都只是过去。
“哇!瑾遥,看那我捉到了龙虾,好大一只啊!”
叶风的大叫声突然传过来,张鑫和陆瑾遥循声看去,叶风正一手划着水,一手高举着一只很大的龙虾。
陆瑾遥朝他挥手,示意他们已经都看到了。
“我们能不能快点前进啊?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一顿很丰盛的海鲜大餐呢!”
“哈哈……是谁在开船啊?”
叶风突然发现,三个人都在夹板上,根本没有人开船呢。
“哦!我来!我们马上开船,很快就到家了!”
就着落日的余光,他们一起享有了一顿大餐,酒足饭饱过后,已经天色已经很晚了。
叶风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
张鑫准备了一瓶红酒,叶风有所顾及所以浅尝辄止,陆瑾遥喝了一杯之后,有抢劫了叶风的酒杯,大半就被她喝了。
陆瑾遥的醉意上头,在原本就不平坦的小街上,走得摇摇晃晃,看上去很是危险,叶风不得不搀着她的胳膊。
他们两个住在吧哩吧哩唯一一家宾馆里。这里全部都是平层,根本没有楼房。
两人还没走到院门口,陆瑾遥突然停住了脚步。
“钥匙吗?没带!”
陆瑾遥比叶风先到,她笑眯眯的叶风挥手道别,关上了院门。
陆瑾遥把陆瑾遥推到院墙拐角处,压着声音。
“躲在这里不要动。”
说完,他跑了几步,在墙上微微凸起的石头上借了下力,就直接从墙头翻进了院子。
陆瑾遥残存的酒意立即全消,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家的院墙,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院墙是这么容易能翻过去的吗?
这时,一个人突然从里面拉开院门,从院子你冲了出来,黑暗中有觉得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砸到那人头上,他晃了晃,直接昏了过去。
陆瑾遥吓得目瞪口呆,过了半天,她才想到到叶风一个人在里面……
“阿风?你还好吗?”
陆瑾遥大声的呼叫着,她害怕叶风出现意外。
“瑾遥,我没事!”
墙里传来叶风的回应,陆瑾遥急急忙忙地爬上墙头,就发现,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正在和叶风搏斗。
叶风赤手空拳,那坏人手里却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恶狠狠地挥舞着,几乎每一次都擦着叶风的身体划过。
陆瑾遥看得心惊肉跳。可是,叶风却一点都不紧张,他抬头看向墙头,特别不高兴地质问起来。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
她眼看着身后的坏人持刀逼近叶风,陆瑾遥一个哆嗦。
“小心!阿风!你小心啊!我……我报警!”
叶风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人的攻击。
陆瑾遥颤颤巍巍地从墙上下来,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就见眼前寒光一闪,那人已经冲出了门口。
陆瑾遥被吓得一动不敢动,一下屏住了呼吸,站在原地。
很可能是因为听到陆瑾遥说要报警,拿着匕首的男人才不管不顾地冲出门来,想要逃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