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遥,你还真是有意思。”
叶风狠戾的握住手中的一支钢笔,那钢笔一支都是叶风最喜欢的,甚至是舍不得经常使用,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人,才会选择用它。
可是现在,叶风却是在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咔嚓一声,那最爱的钢笔断成了两截。
看到了这个惨案发生了以后,叶风已经快要呆滞了。
这是在和他开玩笑吗?
看着自己的钢笔亲手掰成了两截,那真的是想要哭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现在实在是会觉得压力挺大的,哪里可能会那么轻松的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做好了呢?
愤怒的将桌上的一大堆东西扔到了地上,叶风觉得心中的怒火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能够平息的下去。
莫名其妙的就损失掉了他最爱的东西。
真是要气死了!
想要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够默默的在这边咬牙坚持。
叶风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会有如此无助的一天。
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那还流了一手的墨汁,叶风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那些黑色的痕迹怎么都无法拭去。
叶风不由的觉得心里非常的烦躁,现在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当毁掉的这一只钢笔的时候,叶风的心情就已经是开始非常的不好了,哪怕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搞成了这样呢?
可是好多的事情的确是不会和自己心里想的那样,突然的就成为了一种现实。
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珍惜的东西也没有了,叶风突然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也许在这样说的时候,会感觉到了一些非常大的压力吧。
叶风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陆瑾遥居然是会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而且这些压力显然还不只是那么一两句话就可以完全的弄出来的。
至于到底是还需要多长的时间,哪怕是叶风自己现在也是说不上来的。
看来许多的事情还是需要他在好好的想想了。
不然的话,实在是会成为一种折磨。
可是不管事情到底是会如何,叶风都已经是决定了,一定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实在是可恶,这个陆瑾遥到底是哪里好了,居然是敢如此的左右他的神经。
皱起了眉头,将毁掉的笔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只能够送到了专门修钢笔的大师那边帮忙看看,虽然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希望能够修复回来吧。
就算是不会和之前一样的那么看到舒服,可只要这支笔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叶风也不知道自己先到底是应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实在是太乱了,好多的到了嘴边的话,突然之间就好像是什么都说不上来了一样。
“你过来一下。”
叶风拿出了电话,简单的一句话说完就迅速的挂掉。
没有任何的废话。
叶风将钢笔放在了原装的盒子里面,原本那么好看的笔,现在搞成了这样,叶风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掉了。
白牡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叶风一脸的纠结实在是会觉得奇怪,因为以前是真的都没有发现,叶风原来脸上也是能够有这么多的表情的。
不过现在,也的确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是在怎么觉得意外,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一样的,没有办法在说出来更多了。
因为叶风现在那阴沉着的小表情真是要吓死人了。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靠近了一看,发现被叶风摆放在了桌上的断笔,在仔细一看,居然还真的就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支,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下子想明白了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搞成了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白牡小声的说了一句,现在可不敢那么明显的说出来,生怕因为自己说出来的话万一有一个任何不对的定,可能就会招惹过来什么大的麻烦。
“把这个送到张老那边去,请他尽量……”
叶风看着都觉得心疼,实在是太心塞了。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看来刚才说了陆瑾遥一顿,损失最大的还真的就成了是他自己。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而且压力还会那么的大。
完全的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应该说些什么,或者是现在说什么其实都不见得会有多么的重要。
因为更加重要的事情,其实都在后头。
“是。”
白牡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笔然后站到了一旁待着,不知道现在叶风还有一些什么吩咐,看这个样子,似乎是受到了不少的刺激。
不过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他的身份也不是应该过问这些事情的那种人,而且有些话也的确是没有办法在继续的说那么多了,不然的话,只是会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招惹过来了不少的麻烦。
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叶风损失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肯定是脾气比较疯狂的,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招惹到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此刻的叶风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吩咐的了,就算是有什么想要说的话,现在也实在是没有那么一个必要了。
还不如就现在在好好的说说看,到底是还能够有哪一些准备,其实现在还真的是不一样能够迅速的说的出来。
挥了挥手让白牡离开了以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变的不一样了。
但愿张老那边能够给自己这边带来一些好消息吧。
不然的话,就这样下去,实在是会给自己带来不少的麻烦。
尤其是现在,这种麻烦更是多出来了不少。
有时候甚至是会让人觉得崩溃。
叶风叹息了一声,感觉好多的事情都已经是和自己的心里想的完全的不大一样了。
白牡无奈的走出去了以后,将手里的断笔看了很久,到底是多生气才会徒手的掰断了这么硬的钢笔。
其实这个钢笔一点都脆弱,相反的,非常的有力。
想要掰断除非是非常刻意的行动,否则那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