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一遍???】
【卧槽吃火锅吗?好香啊我忍不住了!!!】
【毛肚和肥牛!我的最爱!!!】
【还有巴沙鱼片, 一整盘那么多!!!】
【看完全桌,我猜酒酒和爸爸一定很喜欢吃鱼和虾】
【爸爸都喊上了?】
【我也喊,爸爸好!爸爸能看到我吗!】
“爸爸”阮含之人厨房, 自然看不到弹幕。
他将调料全都拿了出来放到桌边的一角, 然后坐到平日里的那个位置。
阮含之的这个动作更像是宣布开动,桌上一下热闹起来。
直播间也跟着一起热闹,不少粉丝看到最后都忍住了外卖。
【想吃毛肚, 酒啊再烫一块毛肚!】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香味的感觉,我还是起来换个衣服去吃火锅吧】
【我也起来了, 本来下了班来着,现我即使累到明天起不来也要去吃顿火锅!】
一顿火锅结束,文满去厨房帮忙刷碗清理桌面, 阮初酒因为要直播,所以只能避开人去了房间。
“本来文哥计划的直播时间是两个小时, 现还有四十钟我们聊其他的。”阮初酒将直播设备往房间靠墙的桌一搁, 往椅子上坐下,“聊其他的吧,们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
【我求求闭嘴吧】
【啊啊啊啊啊本来我都忘了的,疯了!!!】
看着满屏的感叹号, 阮初酒连忙收:“好了好了,换一个话题。”
说完阮初酒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现有其他话题可聊了。
“要不我们看看其他主播直播都说些什么吧。”
阮初酒是真的不知如何直播,想来想去干脆去别的直播间取取经。
最大的直播软件是星河娱乐旗下的星河直播,软件图案是蓝色的一片星河, 阮初酒早早下载好,所以直接拿出自己的终端解锁后,看到那个蓝色软件直接开。
“我去拿个水果, 待会我们边吃边聊。”
软件开时卡顿了一秒,然后页面迅速铺满整个终端页面。
【还能吃得下???】
【刚吃完火锅啊!冷静一下好不好】
【酒酒每天都吃这么多的吗?还这么瘦?】
【酒酒好像错,他进蓝星世界了吧】
【等等,这个id我是不是哪见过?】
【我记错的话,这个只想当咸鱼qaq,不是之蓝星世界的欧皇之皇吗?抽到人鱼角色的那个?】
【本蓝星玩家现身说法,是的!】
【我还看到好友栏了,确认过眼神,都是蓝星世界的游戏大佬】
阮初酒很快捧着洗好的草莓进来,屁股刚挨到椅子,弹幕上疯狂刷过的人鱼吓的他脚一滑,差坐到地上。
他被现了?
怎么现他是人鱼的?
不会是去海边泡尾巴被拍到了吧!!!
阮初酒慌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挣扎的起来看了眼弹幕,捕捉到蓝星世界四个大字。
再往打开的终端一瞥,现自己不小心上了图标很相似的游戏上。
他将游戏闭,乖乖地看着直播镜头,思索着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之后的直播话题一直聚集游戏上,阮初酒老老的说出了他是怎么抽到人鱼的。
进游戏时随机了一个角色精灵,因为太小了看起来弱弱的所以二十级后又去随机了一次,然后这一抽抽到了人鱼。
很简单的过程,却让直播间的人疯狂感叹。
【要是我做选择题有这个运的话……】
【要是我买彩票有这个运的话……】
【要是我抽亲签有这个运的话……】
四十钟嗖的一下了,快结束的时候,文满了条信息提醒他下波。
“那今天的直播到这里啦,提说一晚安哦,早睡不要太熬夜。”阮初酒挥挥手,弹幕的不舍中闭了直播间。
然后赶紧跑了出去:“文哥!我闯祸了!!!”
文满蹲阳台上,头也不回的:“蓝星世界的那条小人鱼,我知了。”
阮初酒停下脚步,乖巧地站文满身边:“不是我不说,这游戏我也好久登进去了。”
“还行,这不是坏事。”文满将终端界面给他看,“已经上星博热搜了,话题度一直飙升,今晚有大瓜的话应该会去热一。”
阮初酒扑闪着眼睛:“那游戏账号怎么办?”
“估计会有很多人加,最好设置成禁止添加好友。”
“这个我早设置好了。”
“那有其他事了,还能帮吸一波粉,不过……”文满抬起头,“考虑去买一张彩票吗?”
……
文满带着直播设备离开后,阮初酒洗了个澡冷静一下,出来后咸鱼躺沙上。
阮含之穿着睡衣房间里出来,坐沙的另一端。
看到阮含之过来,阮初酒爬起来,把软糖往怀里一塞坐好。
“酒酒。”阮含之拧着眉,思考着如何开口,“于的另一个父亲……”
阮初酒捏着软糖耳朵的手一个控制好,小狗呜咽一叫了出来。
“软糖对不起对不起。”阮初酒赶紧给软糖揉揉耳朵,然后抬眸,两双漂亮的蓝眸视线对撞,“爸爸不是说另一个父亲已经去世了吗?”
阮含之闻言,面色更复杂了,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话语也硬生生的憋进肚子里。
爸爸怎么突然提到他另一个父亲?
阮初酒垂下视线,将阮含之段时间那些细小的不对劲之处都琢磨了一下。
所以他大爸是找过来了吗?和爸爸见面了?
阮含之可不知阮初酒心里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泄了口,决定换一个时间再和阮初酒谈谈。
“那酒酒先回房间吧。”阮含之敛眸挤出笑容,揉了揉阮初酒略长的头,“头又长长了,之后要去剪短一吗?”
阮初酒觉出阮含之再转移话题,假装被带跑话题:“确有碍事了,不过不知文哥的意思,明天我找个小皮筋扎个小揪揪吧。”
和阮含之互晚安后,阮初酒回到房间,浴缸放满水,变回鱼尾巴泡水里,靠浴缸上出神。
他的脑中装满了疑问,更重要的是不确定阮含之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无论怎么样,爸爸最重要啊。”阮含之轻喃喃。
算了,先顺其自然吧,反正一切按照爸爸的态度走。
阮初酒松了口,浴缸出来擦干尾巴,裹着睡衣往床上一摊。
漆黑的天幕闪烁着星光,对面楼的灯也一家一家亮了起来,平白给生活添了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