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的第一反应是,造孽啊,我竟然|掰||弯|了这么一个美少年。
之后才想起来,他当初为了让何思阳不排斥自己,想取得信任特地发了一个誓,内容是如果他对何思阳有不正常的心思,让他永远||被||人干||。
真的非常毒。
现在摆在陈又面前的是两种归宿,一个|粪||坑|,坚决不想让誓言成真,拒绝何思阳,一个|尿||池|,接受何思阳,进入突然转型的情感剧里面。
他得从中二选一,跳下去淹死。
短暂的摇摆不定后,陈又选择|尿||池|,起码看起来清澈一些,不会那么混浊|粘||稠|,味道也好闻不少,那他在淹死的过程中也能感受一点。
陈又做好了决定,人不慌了,“你先下来。”
何思阳没动,他不想那么做。
陈又重重的喘口气,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不能把人刺激到了,否则还指不定会给他多大的惊喜。
他在黑暗中摸到少年的脸,“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思阳的声音响在陈又耳边,带着一丝笑意,“你说的,所有人都喜欢跟我发生关系。”
我说了这种话?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陈又恐慌,记忆力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了吗?
系统,“你确实说过。”
陈又,“……”
他撇了下嘴,“那也不代表,你可以……”
何思阳抚着男人的嘴唇,轻笑着打断他,“你不反感我那么对你,我能感觉的到。”
说着,何思阳的语气越发的雀跃起来,神情亢奋着叹息,“有时候你还会回应我。”
陈又翻白眼,弟弟啊,麻烦你别再胡说八道了好么,我那是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眼睛看不见,一个感官被蒙蔽了,失去原有的功效,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陈又不知道何思阳是什么表情,没办法从他脸上看到此时的情绪变化,全靠猜。
喘不过来气了。
陈又的胸好痛,“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何思阳思考了一下,说,“大概是你对我说,你始终相信我的时候吧。”
“又或许是那天突然停电,你无意间亲到我,而我不讨厌,甚至还很激动的时候。”
他揉了揉额角,“也有可能是你关心我的手疼不疼,吃没吃饱的时候。”
“太多了,肖飞,你给我挖了一个陷阱,在里面给我放了所有我想要的,把我困住,我已经走不出去了。”
陈又皱眉,看来问题果然不是我对你不好,而是太好了。
欺近几分,何思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又的耳蜗里,他用一种虔诚而|蛊||惑|的音调说——
“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脑子里幻想着拥抱你,||抚||摸||你,||亲||吻||你,||干||你。”
陈又痒的想抓耳朵,卧槽,报应啊!
那不是他早前在区长老头面前瞎说的吗?只不过如果是身份调换了过来,那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陈又在心里吐槽,何同学,你想跟我|搞||基|,也是可以的。
但应该要好好的来,按照正常步骤,一步步的走起,从谈理想谈人生,拉小手开始,不能直接上来搞这么变态的啊。
你这样,我还怎么敢跟你愉快的玩耍?
男人的沉默让何思阳的气息变的阴沉,“你不愿意?”
陈又脱口而出,“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要死了,你个白痴,不是说好不刺激他的吗?
他心惊胆战,“系统,我不会有事吧?”
系统,“不会有事。”
突然一痛,陈又呜咽几声,你个大骗子!
他的胸口更疼了,好像要被撕下来一块肉。
“那什么|小||菊||花||,给我来个三五瓶,现在用,要快!”
不一会儿,陈又停止咆哮了,等待被炖成||肉||泥||。
“其实你想做我哥……”何思阳露出令人悚然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
“你知道吗,我很想在||干||你的时候,那么叫你。”
陈又忍不住去脑补了一下,……他一脸尴尬,想说自己是一个正常男人,这真的不代表什么。
但是他这时候那么说,有害羞的|嫌||疑,那更尴尬了。
何思阳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他用||诱||哄||的口吻说,“我们去厕所吧。”
陈又讨厌那个地方,被熏怕了,他坚决摇头,“不去!”
特么的,澡堂,草地,食堂后面,河边,山坳里,哪儿都行,厕所死也不行。
何思阳低笑,眼眸里的暗色骇人,仿佛一头准备啃食盛宴的野兽,“我等不及了。”
还好陈又看不见,不然肯定被何思阳脸上的表情吓的掉到地上去。
他一走神,嘴巴被亲了。
何思阳已经不再生涩,这是多个夜晚独自练习后的结果。
但是,陈又没爽到,一点都没有!
别问他为什么跟一个俊美少年玩亲亲,还这么痛苦。
陈又忍不住说,“你是在亲我,还是在吃东西啊?”
何思阳哑声说,“在吃你。”
陈又呵呵呵,说好的不吃肉,结果呢?“你跟那个老男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何思阳的眼眸微微眯起,“老男人?”
陈又呼唤天堂的妈妈,救我!
妈妈没上线,系统出来了,开始播放陈又最喜欢的激烈动作电影。
陈又一边看,一边当主演,这飞翔的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何思阳将试图想溜的男人抓住,拽到自己身下,“你的过去真精彩。”
陈又抬起腿去踢,不不不,没你精彩。
何思阳闷哼,眉眼一沉,用力一压。
“……”
陈又一口||咬||在||被子上面。
其他人睡的跟死猪一样,连离他们最近的东子跟老余都没反应。
在今晚之前的每个晚上,陈又也是那群猪之一。
夜还很长。
陈又可以安稳躺在被窝里时,已经是黎明了,他又困又累,眼皮全黏一块儿去了。
做梦都是在跟何思阳哼哼哈嘿,吧唧吧唧吧唧。
哎,他喜欢看,摸,何思阳喜欢把干的地方弄湿。
陈又的意识彻底昏沉,睡了。
何思阳神清气爽,没有一丝睡意,他伸手摸着男人的脸,一寸寸往下,细细的描摹。
“肖飞,你是我的。”
满足的喃喃自语,何思阳把男人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兀自笑出声,开心的像个孩子。
下午出去放飞的时候,逮着机会,陈又跟何思阳在||犯||人||们活动的后面搞事情。
你想想,大冬天,冰天雪地的,能不冷吗?
激动时,何思阳把陈又的两只手紧紧握住了,“肖飞,你喜欢我吗?”
陈又瞪他,特么的,你堵着我的嘴巴,我怎么说话啊?
“不喜欢也没关系,”何思阳||搜||刮||着他的味道,认真的说,“我会一直喜欢你。”
陈又秀好感度的机会这么白白的错过了。
他心痛的无以复加,回大队伍里的时候,脸拉的老长,谁多看一眼用眼刀杀过去。
大家齐刷刷的往陈又的|屁||股|后面瞅,眼神都有点怪。
他们不敢问,还是东子跟老余出马的,问裤子怎么湿了那么多。
陈又有意扬声道,“那边有个水坑,大家走的时候看着点,别摔进去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去看狱||花。
在那些人看过来时,何思阳淡淡的说,“水坑不容易被发现,最好别往那边去。”
两人这么睁眼说瞎话,蒙混过关了。
回去的路上,陈又的裤子湿的更厉害了,还好其他人没有盯着他看,何思阳的裤子没湿,上衣前面湿了一块,是陈又的口水。
他在若有所思,想着什么。
陈又突然停下来,蹲到地上。
何思阳的脚步顿住,弯着腰问,“怎么了?”
陈又绷着脸,不想说。
何思阳有所察觉,他抿唇,“我背你。”
“还是我背你吧。”陈又说,“你遮着点,我们快点回去。”
何思阳照他说的做了。
陈又这身体强壮高大,背个少年不在话下,走起路来很轻松,哗哗的。
到了号儿房里,陈又把沉甸甸的裤子一脱,啪的丟地上。
被何思阳拿走了。
连续三天夜里不睡,陈又有|小||菊||花||加持,也吃不消了。
东子跟老余还问老大是不是拉肚子了,不是躺着,是去厕所。
陈又摇摇头,不想说话。
他看看两头猪,你们晚上睡觉也太死了吧,老大在你们旁边都不知道。
东子跟老余收到老大担忧的眼神,一头雾水。
陈又闭上眼睛,真怕你们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花自己开了。
熟悉的气息过来了,他翻身,瞪着当事人,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今晚别碰我!”
“好,不碰,”何思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他温柔的说,“那改成白天吧。”
陈又的面部抽了抽,你任□□,我不管你了。
男人吞咽口水,突显的喉结上下滚动,非常|性||感|。
何思阳也跟着吞咽,他克制着渴望,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以前你没做过承受的那一方,我以为你会跟我大闹一场。”
陈又送他一个迷之表情,你误会了,我不行的,从来没攻过。
再说了,我闹有用么?
显然是没用的,何思阳想做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会去做到,“我怎么样?”
陈又说,“还行吧。”其实非常棒了,哥是怕你骄傲。
何思阳听来,只觉得是自己做的很一般。
他是个极其偏执的人,要么不做,一旦做了,要做到最好。
于是陈又哭了。
东子铺床的时候,发现被子上有几点不明物,面积有大有小,已经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老大,你的床上有没有……”
“没有!”
“……”
东子眨眨眼,“我还没说完,老大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陈又斜眼,你说呢?
没得到答案,东子抓了抓头,觉得老大很可疑,他的嗓门大,嚷嚷道,“还不起来吗老大?”
陈又把被子拉过头顶,兄弟,别瞎叫了,你老大我的|屁||股|在水洼里泡了一夜,快起|湿||疹|了,需要晾一凉,不要打扰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