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艳娘起了一个早。
她名义上是送给常睿的侍妾,不过常睿从没有碰过她,在这里属于可有可无的人物,所以无需报备,直接就出门了。
而此时的一间房子里,正有一个男人坐立不安的坐在屋中。
正是徐大人的小舅子,他本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经常仗着自己和徐大人的关系,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是江南名副其实的恶霸。
而让他如此的难耐的人,正是苏依依。
昨日设宴,自苏依依从马车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看上了这个美丽无比的女子。
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绝色美人,他昨夜回来后,一整夜都心痒难耐,睡立不安的,一想到她的身段风情,就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弄到自己的床上去。
只是常睿的身份在哪里摆着,他有色心没色胆,只能想着过过干瘾,只是这越想越难受。
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艳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王彭十分疑惑。
之前艳娘是花魁的时候,他就经常和她厮混,只不过自从被送给了常睿后,他明白常睿不好惹,又加上自己姐夫的耳提面令,所以他也不敢再和艳娘有所来往了。
不过那也是个美人啊,尤其是在床上……
想到这,他立刻让人请进来。
“奴家拜见大人。”一进来,艳娘就风情万种的给他福了福,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艳娘啊,几日不见,越发漂亮了啊。”这人虽然碰不得,但嘴上占点便宜总没事吧。
一看他这个样子,艳娘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真是个色鬼,艳娘在心里暗骂,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笑着走上前,故意将腰肢一挺,凑上去道,“真的吗?奴家还以为几日不见,王公子早就忘了奴家了,昨日对奴家那样冷淡。”
她无限哀愁,王彭却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花了眼,他忍不住将手覆了上去,惹得艳娘嘤咛一声,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倒在他身上。
“怎么会,本公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只不过你现在是常总管的人——”
“嘘。”艳娘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奴家更愿意做公子的人。”
说着她主动凑上香唇,动作大胆,极具挑逗。
一看她这个模样,王彭哪里还记得姐夫的叮嘱,立刻就将人搂在了怀里,一番啃咬后,直接将人按在椅子上来了一回。
完事后,这才抱着她戏弄道,“怎么,小chang妇,那个公公满足不了你么?”
艳娘餍足的躺在他的怀里,语调越发娇嗔,“公子何必明知故问,那位公公可是看不上奴家呢。”
见她这般委屈,王彭自然明白她这是在说常夫人。
不过以那女子的容貌,换作自己是常睿,自然也不会把艳娘这样的放在眼里的。
先不说容貌,只说这个媚态,艳娘就远不及苏依依。
艳娘的媚带了风尘,流于表面,而那个苏依依的媚,却是在骨子里,不经意流露出来,两相对比,结果不言而喻。
他一脸感慨惋惜,顺着艳娘的话道,“是啊,他那个夫人那么美,哪里还会看得上你啊。”
一想到那样绝色的美人,玉体横陈在床上,只怕比做神仙还快活吧。
这么想着,他一时只觉得飘在云端,也没有注意艳娘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
这个王八蛋,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贬低自己,不过一想到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她压下心头的不快。
“是啊,那位夫人,可真是……公子您都不知道,那女子在床上叫的有多勾人呢。”艳娘故意吊他胃口,慢悠悠的道。
“哦,你怎么知道她很勾人。”
王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
“哎,您是不知道,昨夜奴家本想去看看常总管需要伺候不,谁知道正好听……”
她凑在王彭耳边,缓缓将昨夜自己的一番见闻讲了出来,为了让王彭上钩,她故意讲的十分香艳。
果然,王彭听到一阵邪火,一想到苏依依在床上婉转低吟的模样,他再也控制不住,将艳娘按着狠狠蹂躏了一番,这才遗憾道,“哎,若是能得到这个女人,哪怕一次,就是死本公子也心甘情愿了。”
见鱼儿上钩,艳娘笑着道,“这有何难?”
“怎么,你有办法?”
“公子怎么忘了,奴家也是女人,自然也最懂女人心。你别看她在那太监面前叫的欢,可是毕竟不是男人,哪能真正满足她啊。若是大人能让她知道知道何谓真正的男人,只怕到时候常总管回京,她还舍不得您呢。”
艳娘的一番话,立刻说到王彭的心坎里去了。
本来嘛,这样一个天仙样的美人了,却白白让个太监糟蹋了,简直是暴殄天物,看来还是得自己出马了,好好替美人分忧了。
“好艳娘,你若是给本公子我想到个一亲香泽的法子,你要什么,公子都给你。”
色心上头,王彭也不去想自己动了常睿的女人会有什么后果了,再说了,凭借自己的能力,只要到时候把那美人喂饱了,她还会舍得去常睿面前告密么?所以这事只要计划好,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彭的心都要飞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就将人弄到自己的床上。
“好啊,这事就包在奴家的身上了,保准让公子抱得美人归。”
有了她的保证,王彭顿时心花怒放,忍不住抱着艳娘来了个梅开三度。
最后,艳娘春风满面的回去了,立刻着手安排起来了。
然后下午的时候,她更是主动去了苏依依的院子。
“夫人,前几日是奴的不对,还请夫人不要介意,奴也只是想有个栖身之所,还请夫人不要在意前几日奴的荒唐。”一进门,她就跪在苏依依的面前,凄婉垂泪。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苏依依已经,立刻将她拉了起来。
这几日她的确是有些介意艳娘的身份,可是现在看到她这么发自肺腑的话,她立刻有些过不去了。
她知道古代的女子有多可怜,这种事只怕她也是生不由已。
这么一想,她对艳娘的厌恶也就去了几分。
“奴多谢夫人大度。”艳娘擦着眼泪,无害而又温顺,“奴以后愿意一直服侍夫人。”
“你不用如此。”见她如此卑微,苏依依心头过不去,安慰道,“你放心,等常总管回来,我会给他说说,到时候放你自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