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令梓欣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不让洛丽塔少年触碰。
“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有兴趣了,或者是想知道什么了,就打电话找我,那个包里有我的联系方式。”洛丽塔少年对令梓欣的过激反映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已经在黑暗中待的够久了,再不看见光,他会死的。
鲜艳的玫瑰被摘下来能活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很快腐烂,与泥土混成一团,他想玷污玫瑰,让早已腐烂的玫瑰与他同流合污。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而是让我给你打电话?”
令梓欣想不明白这个男生为什么不现在告诉她,而是以后。
“我这里是等价交换,你要什么的前提是我想要你的什么,走了,以后你会懂得。”
洛丽塔少年放下洋娃娃,转身离开。
令梓欣捡起包,里面有一个口红和一张纸,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证件照,叫王磊。
“欣欣,生气了?”令南桉等了半天也不见令梓欣回来,只好等在厕所门口。
“哥,你刚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洛丽塔的人?”
“洛丽塔?没有吧?我刚刚来的时候里面没有人出来。”令南桉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现在更重要的是,哭闹着要李若灵的令封决。
“我怀疑这是雏鸟情结。”过了一会封泽急忙忙的赶来,他仔细的看完了医院提供的资料,还检查了令封决的瞳孔,都没有发现问题。
“令封决脑子里没有什么血块之类的,现在可以排除血块压迫神经导致的失忆,也不是心理问题,那怎么会失忆呢?”封泽查看了令封决车祸时的录像,“这种情况下很少能伤到脑子,更多的伤在腿上,所以我怀疑是令封决装的。”
“是吗?”令南桉反问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见令封决哭过?”
封泽语塞,他一开始以为就是令封决想和他们开个玩笑,主要是这场车祸没有伤到脑子里的神经,自然也构不成失忆。
可问题是,从他五岁认识令封决开始就没见过令封决掉眼泪,更别说令封决一直哭了。
但现在看到令封决正在掉金豆豆,还真是意外。
“我也很少能看到大哥哭。”令南桉叼了根烟,揉了把令封决的头发,很成功的收获了令封决的白眼一枚,“封泽,我怀疑这件事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坏,坏人。”令封决无力的反抗着令南桉的揉拧,一旁的令梓欣也偷偷红了眼。
“你说,大哥一直醉心于医术,谁会害他?二哥,你别逗大哥了,大哥都快哭了。”
经过刚刚令梓欣的照顾,令封决也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长发女人的触碰。
此刻的他正在喝着一碗甜粥,他手脚不便,就由令梓欣喂他。
“好可爱。”封泽看到细皮嫩肉的令封决红着眼吃粥的样子忍不住喜欢,“像只兔子。”
令南桉听到封泽在喃喃自语,“你说什么?”
封泽赶紧甩开这个奇怪的想法,“没什么,我给师姐打电话,让她回来,她应该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