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等不了将大漠治理好了再来找她了,因为到那时就已经晚了,他怕那时候她的身心都是另一个男人的,他怕她已经冠上另一个男人的姓了,他不能让这些事发生,绝不。
所以,这一次,他来了,而且,他要带她走!
楚轻铭毕竟是他的皇兄,若是因为她变得反目成仇又怎么得了?
“雅臣……”玉手忽地搂住他的脖子,明眸相对,牧秋语说道:“就三个月,三个月后,我要你娶我!”
“秋语,你……”这女人今日对他的热情已经让他得宠若惊了,更让他惊喜的是,她要他娶她,那就是说她想嫁给他了!纪雅臣的愤怒猛地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化得无影无踪。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不知跟这女人提过多少回,每次她都有各种理由搪塞,他也知道,她心里有事情放不下,所以不能勉强她。但是如今,她说要嫁给他,那就是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排到第一位了,他又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
“秋语,你要嫁给我?这是真的吗?”纪雅臣仍旧有些不确定,他可是在做梦?
“嗯!是真的!”牧秋语对他笑着点了点头,明眸如水,动人无双。反正她此生已经非他不可了,那早嫁给他晚嫁给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终于能娶到你了!”纪雅臣只觉得,眼前的人儿从没有这一刻这么动人过,他得意的弯起了嘴角,此刻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的心情了,他忽地又吻了下去。而手也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光是一个吻怎么能让他满足呢,他太喜欢触摸她那脂凝玉肤的感觉了,虽然处处在折磨着他的理智和神经,但是这样可以欣赏她那别人不曾见到的专属于他的风情,只觉得世间万物,都不及这人儿一丝一分。
再次被压下,衣带被扯开,衣衫落下,牧秋语心跳不禁加速。
“秋语……”纪雅臣一边吻着,一边轻轻唤着。
“嗯……”牧秋语微微喘息,轻柔应声,耳畔那不断传来的轻唤声,令她心海如春潮,一起起的冲击着她的神智,头脑已然昏昏沉沉,再不由她控制。
“来,你也摸摸我……”纪雅臣忽地执起牧秋语的手,向他衣襟摸去。
“啊……”牧秋语迷迷糊糊的任由纪雅臣抓着她的手探入他衣襟,刚一触到那温热热的滑腻的肌肤,顿时觉得手如烫了烙铁一样,她连忙缩了回来。
纪雅臣哪里肯放她,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身前的皮肤上。
“唔……”牧秋语手微微轻颤着,只觉得那肌肤的温度烫的吓人,而且由手心传递过来,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摸摸……”纪雅臣轻轻诱哄。声音好听至极。一双眸子里只有牧秋语的小脸,眸中情意浓浓,欲海已煎熬翻腾。
牧秋语手不由控制地随着这声音听话地摸去。
如此好的皮肤,令牧秋语赞叹。就如世间最上好的玉,未经雕琢,触感是那种最原始的温润温滑,令人爱不释手。
心口突然升起一团火,牧秋语脑中忽然闪过一种想法,想要将他肌肤的每一寸都摸到。留下自己的痕迹。
牧秋语手下的力道微微重了起来。小手流连,在腰间徘徊了一圈向下滑去。
纪雅臣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沉醉中猛地惊醒,立马抓住牧秋语似乎无知无觉摸上瘾一般向下游走的小手,再向下可就是雷区了!
牧秋语不满的皱眉,想要挣脱被抓住的手。
纪雅臣死死的攥住不让牧秋语动,声音哑的厉害:“秋语,你再动我真控制不住了,就摸到这吧……”
牧秋语依然沉浸在那美好的感觉里,摇摇头,迷醉的道:“不要,我还要摸……”
娇软沉醉的声音说完,便用力的要挣开摸去。
“别摸了,别摸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摸……”纪雅臣要哭了,身子趴下,紧紧的压住牧秋语不让她动,两只手臂也死死的按住,俊美的脸上满是挣扎和压抑:“秋语乖,听话……”
其实他该死的喜欢她摸,该死的想要她继续摸,可是该死的不能。
他要留着,留着的!
牧秋语被吻的红肿的唇不满的嘟起,无意识的风情和小儿女情态让纪雅臣脑袋轰一下子犹如爆炸了一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翻滚起来,翻江倒海。
“好,不摸就不摸!”牧秋语乖乖不动了。
纪雅臣松了一口气,但又该死的想念刚才的感觉,挣扎了半响,沙哑的道:“要不你再摸摸,就一下!”
“不摸!”牧秋语神智回笼了几分。刚才她……她竟然在摸他的身体!纵然不是楚轻铭口中的贤良淑德,但是那基本的羞耻心她还是有的,回想起来,真的是……
纪雅臣隐忍地辛苦,只感觉全身每一处地方似乎都有火往外蹭蹭地蹿。他猛地松开压着牧秋语的手,扯开她腰间的丝带,狠狠说道:“爷不留着了!”
随着牧秋语衣带扯开,眼前肌肤如玉如雪,就好像窗外流泻出来的白月光,在轻纱如烟间展现出最美的风景。
纪雅臣只感觉整个人一瞬间烧着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压了下来。
随着他压下,牧秋语一张小脸一变再变,有挣扎,有隐忍,有豁出去了,还有慌乱紧张……多种情绪出现在她一直清淡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在那人压下即将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她身子比大脑先行了一步,身影一闪,人已经飘到了地上。
纪雅臣身子重重的压下,身子和木板相碰,发出闷闷的响声。
本来摸着软柔锦缎一般肌肤的手摸向被褥,触感不对。本来落下的唇应该触到软软香甜的唇瓣,却亲吻了枕头。脑袋昏昏沉沉了半天没搞清楚状况,手臂在上面来回摩挲,总也找不到想摸的人。
牧秋语站在地上看着那人傻傻的来回摸的举动。
直到摸了一圈,纪雅臣才意识到不对,好看的眉头皱起,眼里的欲色划开了一道清流,这才发现身下的人儿不见了。
转头,就看到牧秋语一张小脸红如烟霞神色不明地站在地上看着他。
“秋语?”纪雅臣看到牧秋语,眸中*鼎盛,声音哑的厉害。
牧秋语赤着脚,地面上传来的凉意也不能减退她身上的火热,亦是口干的厉害。
“过来!”纪雅臣伸手,要抓回牧秋语。
牧秋语摇摇头,脚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过来!你让爷下去抓你么?”纪雅臣不满的看着牧秋语。那样薄薄的衣衫,赤着脚站在那里,又魅惑又人事不懂的看着他,他更忍不了。他今日一定要点灯笼。
留不住就不留着,反正她说要嫁给他了,那早晚都是他的,不如早先行使权力。
牧秋语小脸更红了,看着纪雅臣,榻上的人介于青涩和魅惑之间,同样是该死的诱人。真是妖孽!让她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一步,触到他一双红了的眼睛又后退回来,摇摇头。
“乖!过来!”纪雅臣伸手诱哄。
牧秋语不自主的向前又走了一步,随即又想起什么退了两步。触到纪雅臣皱眉不满的瞪着她的视线,呐呐的道:“你……你不是要留着么?”
纪雅臣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爷不想留着了!”
牧秋语看着纪雅臣的样子,本来的羞涩与挣扎忽然就那么退了下去,嘴角扯动,扑哧笑了。这一笑,明明没有月光的夜,似乎染上了白月光,芙蓉花开,天香国色。
纪雅臣一下子看得呆了去。
牧秋语嘴角笑意不收,缓步走到床前,轻轻躺下,伸手安抚的拍了拍纪雅臣的背以作安抚,声音退了沙哑,软软的道:“你不想留着,我给你留着。”
纪雅臣*就在这软语安抚中一下子如潮水般退去了不少。俊美的脸挣扎变成了哀怨,瞥过脸不理牧秋语。
“你不想要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么?”牧秋语好笑地看着纪雅臣的样子。
“哼!”纪雅臣哼了一声,不满显而易见。
“到时候有交杯酒,有百子果,有千层被,有鸳鸯烛……你不想留着?”牧秋语轻轻吐口,吐气如兰地软语响在纪雅臣的耳边。
*在这温软和向往的声音都尽数退了去。但身体的燥热还是分毫不减,纪雅臣撇着脸不看牧秋语,闷闷的道:“那要好久……”
“才三个月而已。你回去准备准备就是差不多了。”牧秋语轻轻的道。
三个月,她可以让楚轻铭心服口服,也可以顺便将前世的恩怨了结。然后她欢欢喜喜地去嫁给他,她不要他再去为她冒险。
闷闷的感觉因为这句话顿时退去了许多,纪雅臣转过身,抱住牧秋语,点点头,肯定地道:“男人之间的事还是由男人解决,你不要想着自己解决!”
转了半天这女人还是想着在三个月内自己将事情处理好,皇兄的性子他又不是不清楚,和他一样,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皇兄怎能轻易放她?
或许,他们两兄弟表面间二十年的和谐情分要就此撕破了!
牧秋语看那人冷静了不少,想来不会意气用事,便轻轻答道:“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