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和宁瑶坐在地上,二人都在想着办法,如今没有灵力,什么都无法使用,跟不要说摧毁这堵墙了。
“我们不会一直被困在这吧。”
宁瑶有些无聊的坐在地上,有些绝望的说道。
郑宇淡淡一笑:“不用担心,我们肯定能出去的。”
郑宇虽然坐在一旁,但是却一直都在观察,他突然想到了幕府令牌,可下一秒郑宇又将这个想法排除了,没有灵力,那令牌根本拿不出来。
纳闷现在就只能是观察了。
无论是什么空间都会有弱点存在,就算是这种循环往复的空间也不例外,它也一定有所谓的出口,只要郑宇仔细观察就能够找出那出口所在。
“对了,宁瑶,你为什么总是戴着面纱啊,你的面纱下面是什么样的,能给看一看吗?”
郑宇突然开口,宁瑶一愣,笑道:“你想看看吗,那就让你看看吧。”
说着,宁瑶竟然真的摘下了面纱,而随着面纱摘下,一张绝世容颜也出现在了郑宇的面前,先前看着那双美眸,郑宇已经能够猜到这面纱之下一定是一张漂亮的容颜,然而没想到的是,这美丽也太逆天了。
宁瑶对着郑宇温柔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下了这两个人一般。
“怎么样呢,好看吗?”
“好美!”
简单的两个字确实却是道出了郑宇的心声,宁瑶闻言,羞涩一笑。
郑宇站起身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宁瑶,慢慢走了过去。
看道郑宇走过来,宁瑶舔了舔自己那迷人又可爱的樱桃小嘴。
噗!
还还没等宁瑶反应过来,郑宇手中长剑径直刺了过去穿透了宁瑶的胸膛。
然而奇怪的是,那伤口处竟是没有鲜血流出来。
宁瑶惊讶的看着郑宇:“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宇淡淡一笑,恢复了平时的眼神:“你呀,你这家伙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将我画的符号照抄照搬过来就行了吗?你以为我只做了这一个符号吗
我可是做了很多的符号啊,在跟你说之前我就已经做过实验了,我发现我并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循环,而且最主要的是只要我待在你旁边,这个循环空间就会出现,还记得我当初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悬魂梯吗,你愣住了,我就离开了你一段距离,我发现空间不在循环了,也出现了其他的东西,所以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最主要的是,宁瑶可不会像你这样放荡,还摘下面纱。”
话音刚落,眼前的宁瑶竟是露出狞笑,“好,很好,你的观察力很仔细,你可以进去了。”
话刚说完,那宁瑶突然诡异般的消失了。
紧接着,周围的空间也是转换了过来,前方出现了一扇门,们的另外一侧是什么,郑宇却并不知道。
“进去?好,我便进去看看。”
说着,郑宇推门而入,然而奇怪的时是,门的另外一侧竟是一个狭小的洞穴,郑宇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耍了,转身离开,却惊讶的发现,那扇门也消失了。
“怎么会......”
“完蛋了,真的被这个家伙耍了,可这是哪里。”
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没有任何的物体,只能容纳一个人站在原地,而在这里干什么,无人知晓。
没有灵力,郑宇只能干坐在原地,无聊的用长剑在地上划来划去。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的墙壁竟是碎裂开来,郑宇走上前去稍稍用力一推,那墙壁竟是自行脱落了下来,而前方竟是个万丈深渊,下方有着热气扑面而来,仔细一看下方竟是燃烧着火焰的岩浆。
郑宇看着下方的岩浆,一脸的茫然。
“嘿,对面的兄弟,你是谁啊。”
一道声音出来,郑宇仔细一看,对面的墙壁之上竟然有着与自己这里一模一样的洞穴,其中也有个人在其中正在对自己挥手。
而紧接着,周围的墙壁接二连三的碎裂开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洞穴也是呈现在了眼前。
其中宁瑶竟然也在其中。
“郑宇!”
看到郑宇的一刻,宁瑶开口叫了出来。
看到是
带着面纱的宁瑶,郑宇这才放下心来,随后他眉头一皱对着宁瑶喊道:“宁瑶,你为什么带着面纱,能不能摘下来看看。”
闻言,宁瑶眉头一皱:“滚!”
听到这个答案,郑宇这下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这一下他确定,这里不是先前的幻境了。
宁瑶不知道郑宇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看到他那个表情就知道,郑宇恐怕是发现了什么。
与郑宇先前的遭遇一样,宁瑶也遇到了幻境,所幸她克服幻境走了出来。
宁瑶开口问道:“郑宇,这是哪里?”
郑宇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而其他人也都是问着同样的问题,但是这里是哪里谁都不知道。
“各位参赛者,你们好,欢迎你们进入通天塔。”
一道空明的女人声音突然在整个山洞中年响起,众人皆是一愣,纷纷看向了上空,然而上空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但是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你是谁躲躲藏藏的像个什么样子,有本事出来的不要藏头露尾的。”
只听一人一声大喝,那道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怎么不说话了,不要装死,给老子出来。”
先前之人又是有一声吼,直接骂了起来,而其他人也是纷纷佩服不已,没想到这个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如此豪横,这个人果然不一般。
咔嚓!
砰!
就在众人佩服此人勇猛之时,一道雷霆之声响彻整个空间,随后一道浓烟升腾而起。
这好端端的哪里来的雷霆,而且还是如此凶狠的雷霆,这位太霸道了。
众人连忙看了过去,那燃起浓烟的正是先前叫嚣男子所在的位置?却是没想到,这人竟然被一道雷劈死了。
“请诸位参赛者遵守通天塔规矩,凡是叫嚣者,一律格杀。”
众人这下明白了,原来是这个说话之人干的。
此人不知所在何处,竟有如此手段,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些人都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