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大环境推衍出来了,大家对这个有一个粗浅的影响。
那现在请你们带入进去,想想自己如何在这种环境下出生,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可以成功转职?”
墨澜缓缓说道。
“转职,这在那边都是一个极其困难的一步,想要转职一个战士非常非常奢侈。
而这仅仅是变强的第一步,就算你侥幸转职了,那也才是一阶战士,可贵族只能控制超凡核心吗?
不不不,所有修炼必备的东西,包括补品、药材,一切的一切都属于管制的范围内,你的修炼之路步步艰难。
哪怕你是玩家一样,试试上玩家的转职也多半是从黑市、从其他帝国的走私商手里花高价购买超凡核心才得以进行,还有修炼的一切耗材,都只能依靠走私渠道、黑商渠道外购。
转职成本只高、转职之困难远超你的想象。
而这一点在玩家报团形成超大型公会或者公会联盟,集众之力,依靠腐蚀贵族内部,依靠扶持破落贵族等方式才慢慢打开一道缺口,获得了一些相对廉洁的超凡核心以及修炼材料。
直到最后,到法师出现并普及的时候这一点才得到彻头彻尾的改变。
法师转职对超凡核心没有要求,直接绕开了最大的限制,让玩家可以大面积、大批量、成规模的转职。
而法师知识很容易传输,他们就纷纷出资在摩尔斯王国或者两大帝国以外的王国中组建法师研究室,从而研究一系列法师技术,然后用技术支援总部。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这一批法师逐渐形成战斗力、到了这些研究室成果源源不断出现的时候,两大帝国内部的玩家公会才算是拥有一定程度的实力,可以在两大帝国内造成一些乱子。
所以,虽然两大帝国内部玩家实力等级普遍偏低,但如果论同等级战斗力的话,他们绝对是整个游戏所有玩家里面最强的。
因为只有他们是属于噩梦开局!”
墨澜缓缓说道。
“哦,不好意思,偏题了,我说这么多主要是想告诉你们。
南北帝国比你们想象的更加强大,传承已久的帝国对于战士的培养和训练已经有了相当科学的一套流程。
而数亿、数近百亿的人口给了他们足够的人口基数,这让他们每个帝国都可以轻易拿出几百万,甚至是几千万训练有素的巅峰战兵,这几千万里面,又会培养出精英级战兵,在庞大的精英级战兵基数下,大师级战将对他们也并不难出现。
所以别以为他们只有骑士团,他们都是两条腿走路,一条腿是精心培养出来的骑士团,几十人上百人,几百人的绝对精英。
而另外一条腿就是庞大的战兵队伍以及其中源源不断涌现出来的强者,这些强者从弱到强都是由两大帝国培养出来的,成为七阶之后也会立马成为军队新贵,他们成了七阶也会是两大帝国的坚实拥护。
结论就是,我怀疑两大帝国出战的军队、战兵可能最多都是精英级战兵,七阶不能出现,那就派六阶巅峰,即将突破七阶的那种人来带领指挥。”
墨澜看着陷入沉吟的玩家,继续说道。
“我在战略上藐视他们,南北帝国的成就必将被我们玩家,必将被我们摩尔斯同盟,毕竟被我们法师协会超越,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我同样在战术上重视他们,他们并不弱小,甚至非常强大,远比我们强大。
我们现在的局面不过是因为七阶力量威慑罢了,靠着那一丝丝的威慑并且出让部分利益,把局面转移、控制在这十万人的小战场上,仅此而已。
诸位,你们面对的将是平均实力不弱于你们,顶尖实力大幅超过你们、配合默契、战斗经验丰富的帝国大军。
认真起来吧,虽然现如今死亡的惩罚已经变得非常惨重,但我还是想说。
我们是天灾,不可阻挡的天灾,从天而降,所望睥睨,一切挡在我们面前的腐朽、恶臭、顽固都会被彻底粉碎。
我们是.....第四天灾!!”
墨澜缓缓说道,平静的声音却携带着让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力量。
第四天灾!!!
瞬间,所有玩家都激动起来,大声吼道。
“我们是天灾!”
墨澜见此笑了笑,效果很好,他心满意足的关闭了投影,关闭了讲话的法术,激活了角斗场中心的战兵,战斗开始。
看着这些嗷嗷叫冲向战兵的玩家,林斡走到墨澜身边。
“诶,会长,你干嘛用精神系法术去挑拨啊。”
墨澜闻言耸了耸肩。
“制造氛围啊,我说话那么中二,那么轴,要是没有相应的反应、要是没有相应的气氛,那我岂不是很尴尬啊。
反正正好实验一下这个新技巧,现在看来效果不错,那小伙子有前途,嗯,如果用的妙的话也很有钱途,很刑。
回头你还是把技术调整一下位置吧,单独列一个库,暂时不对外兑换,内部也只有我们三个能兑换,至于这个小伙子的损失我们补偿一下就是。”
林斡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墨澜刚刚平静的话里的确蕴藏着让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力量,这不是一个比喻,而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好吧,我明白了,回头就去办。
另外,你塑造气氛我可以了解,那你又为什么要把局面说的那么悲观?
以我们目前的技术力量和生产力,爆发一下生产力,开几百辆火车进去,不说横推,但也差不多了吧?
就算我们不能撕破脸,不能让他们掀桌子,可也不至于太惨。”
“给他们点压力,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面对两大帝国,玩家拥有先天的优越感。
副本强并不会给他们带来压力,适当给点压力才能让他们凝聚起来,否则太跳太难控制了,而即便我说的这么严重,对于他们来说也就这样,难一点的副本罢了。”
墨澜平静的说道,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波澜。
“另外,我们也的确是最弱的,也是唯一一个不敢掀桌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