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努力微笑了一下,接过水来,仰头喝下,却被呛的咳嗽了起来。花木兰急忙帮卫青拍打后背,轻声说道:“我为你哥哥感觉难过。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会有无数大汉子民陷于危险之中,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你是指挥着几十万汉军的统帅,卫将军,无论你有多痛苦,你必须忍下他。”
卫青长叹一声,慢慢点头。
“深入沙漠的准备做的如何了?”卫青问道。
“差不多了。”花木兰答道,他看着卫青,微微一笑,“你可不知道这三天里白将军有多忙。他几乎把一切都自己抗起来了,甚至越权决定本应由你决定的事情。”
卫青的脸上现出一丝愧色,他急忙站起身:“我这就去帮助白将军。”
“等一等。”花木兰伸手拦住卫青,他拿出一方手帕,帮卫青擦了擦脸,然后又为卫青整理好衣服,再帮卫青理顺了头发,退后两步,左右看了看,仍是不满意,对卫青说道:“你身为二十万士兵的统帅,可不能没个精气神。现在你还是缺少了点东西。”
卫青低头看了看,答道:“应当不缺什么了吧。我没发现缺少什么啊。”
花木兰轻叹一声:“缺少了你的笑容啊。”
卫青看着花木兰,他微笑起来。
花木兰看着卫青那迷人的笑容,脑中一阵眩晕,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上前,亲吻了一下卫青的脸,他脸上一红,急忙转身出帐。
卫青一时神魂颠倒,差点跌坐在地上。
好在他没有发多长时间的呆,白不信走了进来。白不信看着卫青,微笑起来:“卫贤弟,你终于振作起来了。”
卫青见白不信进来不是报告公务,第一眼却是观察他的精神状态,心中感激不已。“这几天辛苦你了,白兄。”卫青说道。
白不信笑了笑,答道:“谈什么辛苦,如果我能把这些日常工作都做起来,你就能腾出精力指挥作战,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卫青不再多说,如果他说一句辛苦,那是真心的,如果再多说,可就不是兄弟间的情况了。他问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分派点任务给我。”
白不信笑出了声:“我居然要给大将军分派任务?好吧,卫将军,任务如下:你要好好洗个澡,然后喝上充足的水。因为接下来我们将进入塔克拉马干大沙漠了,根据情报,乌孙军可能退往两个地方,哈密或吐鲁番。哈密离酒泉一千里,吐鲁番离哈密七百里,从吐鲁番出发再走四百里,渡过广阔的博斯腾湖,就是乌孙的大本营。除了这三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没有一滴水,完全是沙漠。”
卫青听着白不信的介绍,心中暗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先在沙漠里走上一千里才能到达第一个有水的城市?”
“不是城市,”白不信说道,“是绿洲。据说真正的城市是在博斯腾湖的后面。”
“离这里两千里。”卫青说道。
“两千一百五十里左右。”白不信更正,“阿布里说,在沙漠里行走,距离必须尽可能准确,否则可能会渴死在离水源几里的地方。”
卫青听得喉咙发干,叹息道:“要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真要好好洗个澡了,而且要拿出水杯来先喝他一个痛快才行。”
白不信点头:“的确如此。”
白不信走后,卫青立刻叫卫士给他烧了一大桶热水,他真的要好好洗一洗了。因为明天,大军就要开拔,深入沙漠。
卫青坐在水桶里,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热水的舒适,他感觉身上懒懒的,有些发困。他不知为什么又想起了赵月如,想起赵月如在水桶中洗澡的样子,他感觉身上一热。接着又想起了江小玉,那一晚的疯狂,让他永生难忘。
门外好象有人在问他的名字,卫青半睡半醒的正自走神,听得外面有人说起他的名字,顺嘴叫道:“是谁?进来吧。”他边说边懒懒的站起身,伸手去拿毛巾。
门帘一掀,一个人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卫将军,咱们的骆驼还是有些不够。。。。。。唉呀!”
卫青一呆,一时满脸通红。
进来的原来是花木兰。
这是卫青没有想到的,他方才神思困顿,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这营中还有一个女将在,更糟糕的是进来的这个正好就是这唯一的女将。他现在站在桶里,手伸着,将全身都坦坦荡荡的展现在了花木兰眼中。
花木兰满面羞红,急忙转身。
卫青突然有一种冲动,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他跨出水桶,就那么*着身体向花木兰走去。
花木兰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她想逃走,但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提不起自己的腿来。
卫青已经来到花木兰的身后,他手自花木兰身后绕过,顺着花木兰的衣领伸进花木兰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花木兰的*。
花木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却并没有反抗,反而顺从的向后轻轻仰着身体。
卫青的手轻轻揉捏着花木兰的*,感受着那温暖和弹性。
花木兰发出了*声。
卫青突然冲动的用力一捏花木兰的*,花木兰的身体向上一挺。
那不是痛苦,那是兴奋。
卫青一把撕开了花木兰的胸衣。
花木兰转身,紧紧的抱住卫青,卫青感觉着花木兰那颤颤的胸口,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了花木兰。
帐内,春光无限,帐外,一派繁忙。汉军军营中第一次出现了大批的骆驼,引发了汉军士兵们的围观,一众将领们大声叫嚷着,一边赶士兵们做事,一边斜着眼睛看着骆驼。
魏其阿来到卫青帐前,想进去请示一下,是否可以将铁甲车放在酒泉,将那些拉车的马换成骆驼。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可做不了主。但他刚到帐前,就被卫士给拦住了。卫士不放魏其阿进去,却也不说是什么原因,弄的魏其阿十分不爽,他正要高声抗议,却听到帐中传出一声呼喊。
那是一种妩媚的、激情的、只有在某种特别情况下才会发出的呼喊。
魏其阿转身就走,脸上布满笑容。
朱老八新建的房子里,赵月如正在洗澡。他舒服的躺在木桶里,任由温暖的水浸遍他的全身。他微微闭着眼睛,那水好象是温柔的手指在抚摸着他。那会是谁的手指?还能有谁,只能是卫青的手指。
不知不觉,好好象又回到了军营,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他在帐中洗澡,卫青却突然闯了进来。
她好象看到卫青的双眼放着光,来到她的身边,手抚摸着他的身体。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胸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她的手一点点向下,一直伸到了双腿中间。
她的手轻轻动着,鼻中发出*。
门外传来朱老八粗场粗气的笑声,赵月如眼前,卫青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
她恨恨的看着门,不知道是不是该穿上衣服冲出去骂朱老八一顿。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将手擦干,伸手又拿起与卫青分手时卫青所写的信。
那信已经翻的有些快要折了,她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信上大大的“您”字,又皱起了眉毛。她实在弄不懂,卫青特别交给她这一个字的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京城江侍郎府中,江小玉正坐在窗前发呆,嘴角浮现着一丝笑意。
她在回忆着与卫青那疯狂的时刻,虽然只有那么一次,但已经足够他回忆好久了。她知道,现在她仍要忍受寂寞,但不久以后,当卫青凯旋,她就可以天天和卫青在一起了,他们可以一起无数次的疯狂,就那样,对,就那样。。。。。。江小玉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了红晕。
漠北的大帐中,琪木格在默默的做着针线。
那是一套汉人款式的服装,一看就知是男装。
门帘掀开,也速该走了进来,看着琪木格,眼中有一些悲哀:“孩子,这衣服你就算做好了,也未必能再碰到卫青了。”
琪木格笑了笑,那笑容中有一丝酸楚:“他早晚会来漠北的,他们汉人必须深入漠北才能击败金军。况且,就算他不来,我也没什么损失,这套衣服,”他把衣服轻轻贴在胸前,“就算是他吧。”
京城,皇帝陛下的后宫中,卫子夫正在发愁。他细细的手指在一幅画上抚摸着。那是他画的,画中是一个年青而英俊的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那是卫青。“弟弟,你怎么样了?”卫子夫自言自语着,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卫青已经出发了。
整顿军马之后,扣除战损人员,实际还有二十万人马多点,这二十万人马------确切的说,是二十万人,大量的马和骆驼,开始深入沙漠。
他们的第一站是哈蜜,在这千里的路程中,他们将没有一滴水可找,直到哈蜜才能补充水源。所以几乎每个士兵的身上都背着一个大水囊,马和骆驼背上也都挂着水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