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呀?!”一声满带着惊讶的声音,却因为虚弱而显得如蚊虫细语一般。
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四周,满是破洞的屋顶黑乎乎的墙壁,唯一完好无损的则是房屋正中央的小木桌,这已是此处最好的东西了。
“被绑架了?可是我一个高中生有什么价值呢,况且自己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家里也没钱没权,况且父母也是老实人呀。”楚天歌此时满是疑惑,就在楚天歌暗自揣测此处是何地方时,房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也不知道天儿醒了没有,真是太过份了。”一中年男子自言自语中打开了房门。
当房门被打开,楚天歌抬头望去,正与那中年男子目光交汇在一处,映入楚天歌眼帘的是这中年男子一身破烂不堪,满是补丁的长衫,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身后,面色苍白,目光清澈,一双剑眉英气不凡,虽身着糟糠,却难以阻挡其英气。
“天儿,你醒了!”这男子目光满是激动,更有自责。
“大叔,你是谁呀?”楚天歌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是你父亲呀,天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这中年男子满脸焦急的问道。楚天歌心中划过一丝暖意,这关切的目光与自己的父母何其相似。
“大叔,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你儿子,我叫楚天歌”因为这目光让楚天歌感觉他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他儿子了。
“天儿,你这名字还是为父给你起的,怎么会不知道你叫什么?这名字的寓意为父一直都未曾忘记,踏天而歌。是为楚天歌。”这中年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英气风发,却突然闪过一丝痛苦。
“大叔,我还要上学呢,你能送我回家吗?”楚天歌觉得这人太古怪了,不想愿再多说。
“天儿,这是你家呀,岩城楚家。”这中年男子觉得自己儿子可能真的被那伙人打坏了,心里不禁愤怒了起来。
“这是岩城?我记得岩城是外省的呀,难道我出省了?”楚天歌惊讶了起来。
“这伙混账,居然出手这么狠,这是要将天儿置于死地呀!”这名中年男子说道此处,已经是怒不可遏了。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一只脚停在门口,还保持着踹门的动作。
“楚天歌,你居然没有死,命还真大呀,你属小强的吧!”一声满是调侃的声音传了进来。
“楚子峰,你要干什么,天儿都快被你打死了,你难道真的要赶尽杀绝吗?”中年男子怒吼道。
“三叔,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同族兄弟呢,你可别乱说。”只见一身着华丽,腰带温玉,俊朗非凡的男子走了进来,后边还有两人,富贵逼人,与此处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楚子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中年男子愤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这已经不是当年的楚家。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听到没有。”中年男子拿起身边的一根木棍向着为首的楚子峰打去,棍棒带着风声,楚天歌觉得如果被打中,不死也得傻。
只见携带风势含恨一棍居然在楚子峰额上三寸处停住了,而挡住棍子的居然是一缕白气,楚子峰冷哼一声,向着额头上的木棍挥袖一拳,“咔嚓”木棍寸寸折断,而这名中年男子如同被车撞了一般,飞了起来,随即狠狠撞在了墙上,吐出一口黑血昏迷了过去。
楚子峰看向楚天歌,不屑道“楚天歌,你们这一大一小的废物,真不配姓楚!”
而此刻的楚天歌呆呆的看着昏迷过去的中年男子,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仿佛傻掉了一般,此刻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这不是只出现在仙侠小说与神话故事中的吗?难道我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