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哭!”,赵腾的妈妈突然大叫道。
正在大哭的赵腾立时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抽泣都忘了。
看到这,他妈妈的声音又软了许多。劝道:“我的好腾儿,快跑!这里危险!”。
说话时,又有不少土著爬了进来。
几个正在扭·打的女人纷纷被毒·箭射·死,这让很多人害怕了。顾不得反抗,匆匆地往楼下跑。
于是几个呼吸间,房内就安静了下来。
那些土著眼见没了抵抗,又见一屋子的女人,个个饥·渴的扯掉身上的破布,色·眯·眯的看着受伤倒地的女人们。
毕竟大明人吃得不错,营养跟得上,长得也水灵。
所以这些土著也难以控制兽·性了!
正守在妈妈身旁的赵腾突然感觉头顶多了一片阴影。
扭头一看,便见一个长得难·看的土著正·裸·着身子,嘿·笑着向他走来。
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十一岁男·娃,赵腾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并且他还经常撞·见高年级的学长们,偷看羞·羞的岛·国动·作片。甚至好几次,他都窥·见了他爸妈的亲·身‘实战’。
如今土著双·眼放·光的眼神,就像他爸爸偷·看他妈妈洗澡时的神情一样。
特别是看到那膨胀起来的丑·陋下·体,他更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他唰的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将他妈妈挡在身后,并冲着土著大叫道:“不准伤害我妈妈!”。
虽然个头比土著矮了许多,身子也稍显单薄,但此刻看起来,却像山一样伟大。
他妈妈看着他的后背,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湿润了。既感动儿子的挺身而出,又担心儿子的安全。
于是哽咽道:“腾儿!快跑啊!”。
话没说完,土著他冲到赵腾跟前。朝着他的左脸,猛地甩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又响又亮。
赵腾立时站都没站稳,就被土著扫倒在地。
这还没完,他的肚子又被土著踢了一脚。顿时整个身子就贴着地面,滑行了数米之远。
“腾儿!”他妈妈急得大叫道。随即单手抓起身旁的火铳,气愤不已的骂·道:“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要对土著开枪。
但在受伤的情况下,她的手速也不如先前那么敏捷。而土著也没那么傻!交手这么会儿,也知道这火铳的厉害,所以定然不会白白挨打。
三两步走过来,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再用力一踢,就将火铳踢得远远的。
赵腾正捂着肚子,艰难的忍受着钻·心剧·痛,以致他都感受不到脸上的火辣感。
当听到他妈妈的惨叫声时,那把火铳也正好划到他的身侧。
抬头一看,土著正坐在他妈妈身上,疯·狂的撕·着衣服。期间他妈妈拼命反·抗,却是惹恼了土著,所以接连被扇了五个耳·光。
一股悲愤的情绪从他的心间涌入脑海,让他的双眼都红了起来。抓过身旁的火枪,拉开保险栓,对准土著。
恰好这土著是背对着他的,因此没瞧见赵腾的举动。而其他土著也都在肆意发·泄,所以就没注意赵腾的动作。
或许在他们看来,赵腾这样的小屁孩,是完全不具威胁的。
而这,正是赵腾的机会!
这一刻,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一句话!
那是在出门前,他爸爸交待他的。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着自己是男子汉,要学会保护女·人。
这是一种责任感,一种使命感!即使心里胆怯,也不能逃避。
再加上悲·愤、羞·耻、屈·辱等情绪糅杂在一起,演变成汹汹大火,越烧越旺!
所以他想发·泄,想让欺负他妈妈的坏·蛋,从这个世界消失!
幸好在家的时候,他爸教过他怎么打·枪。
因此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
砰!
枪响了!
土著身子一怔,鲜·血像涓涓细流,迅速从他身体中往外溢出。眼见他还想转身,看清是谁下的杀·手。赵腾又毫不犹豫的补上一枪!
咚的一声,土著仰躺在地。瞳孔放大,又骤然紧·缩。最后,失去了光彩。
尽管这一枪为他妈妈解了危,但同时,也使他处于极端危险的境地。
因为其他的土著都被枪声惊醒,纷纷将毒箭对准了赵腾。
不知道为什么,赵腾忽然不那么害怕了。或许是杀·了土著的快感吧!也或许是完成了爸爸的嘱托,保护好了妈妈,成了男子汉吧。
反正他也不知道死是一种什么感觉!可能就像那些阿姨一样,累得睡着了。
心里在想着这些的时候,他又一眼不眨的上了颗子弹,将枪口对准最近的土著。
而这时,土著们也鼓起腮帮子,就要用力吹出毒箭。
砰!
他扣响了扳机。
土著的毒箭也就要脱口而出。
但突然间,枪声大作,砰砰声响个不停。
那些半坐的土著,顿时就像泄气的皮球,一个个的躺倒在地。
便见一个个卫兵从楼梯口冲了进来,终是及时赶到了。
看到房间内触·目惊心的惨·状,杨感明和赵湖广也觉得心痛不已。他们本可以早点来的,但那些女人在下楼时,因为太过惊慌失措和拥挤,以致发生了踩·踏。
这下,整个楼道都被堵了!
弄得他们又是抢救伤员,又是搬运尸·体。费了好些时间,才清开通道。
只是这里的危机解了,一楼却又变得岌岌可危!
滋滋滋···
木质的门窗被大火引燃,炽热的高温携带着浓烈的毒烟,急速向楼内涌进。呛得内里的人不仅睁不开眼,连呼吸都困难。
而在门外,一个青年土著正双手抱·胸,喜滋滋的看着大明会馆的牌匾被烈火烧成灰烬。
死了那么多部族,却还没攻克这个会馆,让他这个族长之子,也不由得害怕遭受惩·罚。
如今这个火攻的法子,倒真是不错。
不过这得感谢身旁的白人!若不是有他提点,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想到这,他便和颜悦色的对那白人说道:“你放心吧!等这楼里的人都烧·死后,我自会放你离开。”。
听到这话,白人脸上的紧张之色也消了些许。
其实他是住在这附近的葡萄牙人,但在土著人进攻后,他就急着往总督府跑。尽管他住的地方离大明会馆近些,但在他看来,这里怎么也比不上总督府安全。
可惜的是,土著人的首要目标就是总督府。
因此才走到半路,他就被土著堵住了。后来东躲西藏下,还是被抓到了。
眼看着那么多人在他眼皮底下惨·死,他害怕了,怂·了!便连声向土著求饶。
因为他当初参与过围剿土著人的战斗,所以学过他们的语言,会说几句土著语。
瞧见土著们为围攻大明会馆而气急败坏时,他便借机献计。只希望土著能信守诺言,饶他一命。
反正为了自己的命!只能不择手段了!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的愧疚感也减轻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