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这个建筑物深处走去,看见的女巫越多,但是她们大多都行色匆匆,不知道从哪儿往哪儿赶去,而褚一也注意到,那些瞳孔像人类的女巫几乎都与之前见到的那几个女巫一样,刻意避开了白雪和玛蒂尔达,然后在远处偷偷地从远处投过来几个诡异的眼神,这让褚一浑身难受,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但是除了这些女巫以外,褚一还看到,有一些女巫一直躲在角落的阴影之中,或蹲着,或靠在墙边,她们无一例外都把法师袍的兜帽拉起让整张脸陷入阴影之中,在她们偶尔窥探的目光中,褚一隐约看到,这些女巫的瞳孔都是竖瞳,而且她们无一例外在玛蒂尔达和白雪靠近的时候,都对玛蒂尔达微微点头致意,而且玛蒂尔达也不像之前对待那些女巫一样无视地路过,也是微微颔首示意。
真是有意思,莫非这小小的女巫城堡之中,还存在着某种阶级斗争吗?这好像和自己了解的信息不太一样,传说中的女巫城堡可是完全实力为尊的奴隶制社会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弱小的动物也有阶级之分,更何况人,额不对,女巫呢?也许,这些拥有猫一样瞳孔的女巫属于女巫城堡的高级统治阶层也不一定呢?你看其他女巫都匆匆忙忙,就这些人躲在阴影下乘凉。褚一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到达了这个被方尖塔围起来的类似于庭院的中心,那里真的坐落着一个高大的城堡。
玛蒂尔达停下了脚步,对白雪微微行礼:“夏尔大人吩咐我送到这里就行了,夏尔大人现在应该在卧室之中,在城堡二楼右侧的房间。额,对了,白雪陛下,需要给魔镜先生预备一个房间吗?”
“不用。”白雪摆摆手,伸手抓住褚一,将他倒提着地走入城堡。
熟络地上了二楼,一脚踹开夏尔的卧室门,进门后用脚一勾关上门,然后随意地将褚一丢在一边靠着墙,白雪便自顾自地甩脚一踢把鞋子踢掉,然后脱起了衣服。
“喂喂喂!等下!白雪!你干嘛!”褚一瞬间受到了惊吓,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白雪身上已经只剩下束胸和丝绸短裤了。
白雪停下了正解着背后束带的手,扭头问褚一道:“怎么?”
“你……你要干嘛……”褚一颤抖地问道。白雪的后背如同豆腐一样白嫩,束带一层层地绕着她的腋下一直到腰部,裸露的肩胛骨弧度完美地几乎要让褚一咽口水,盈盈一握的蜂腰往下,便是浑圆挺拔的臀部,它将柔软的丝绸短裤顶出了一个充满遐想的形状,再往下,笔直完美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盈盈一握的玉足形状分明,脚趾如同珍珠一样镶嵌在上,褚一只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珠圆玉润。
“白雪,你tm还带着那个白痴的魔镜?”夏尔的声音响了起来,听上去有些慵懒。
褚一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半掩的小门,一些蒸汽顺着门缝飘出来。
“顺手带过来了,先放这儿吧。”白雪冷冷地回答道,接着就把手一拉,束缚着白雪束胸的丝带顺势解开,背对着褚一的白雪将束胸随手揉成一团丢到一边,然后微微弯腰,将短裤也脱了下来,从褚一的角度只能看见白雪洁白无毛的腋下和挺翘的侧乳,等到白雪勾着脚把丝绸短裤踢到一边之后,褚一也只看见白雪完美的背部弧度和那两团面团一样的柔软臀部,以及中间让人遐想的缝隙——然后白雪就甩一甩脑袋,原本被白雪胡乱随手缠在一起团在脑后的长发落下,遮挡了褚一的全部视线。
褚一发誓,这是他自从穿越过来见过的最刺激的场面了,就算亲眼见到一堆尸体,也没有这个突然的场景刺激。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明明什么关键地方都没有看到,却仿佛看到了整个世界。褚一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白雪没有继续理褚一,而是直接拖着长长的头发打开了浴室的门,充盈的水蒸气吞没了白雪,然后随着“砰”的一声响,白雪将门关上了,而褚一发现自己浑身大汗——如果木头能出水的话,他现在已经发霉了。
趴在浴缸旁的夏尔看见白雪赤裸着身体走进来,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每次过来都想着把我这里弄地脏兮兮的。”
白雪冷哼一声,抬脚直接想踩在夏尔脑袋上,被夏尔轻松躲开,然后白雪顺势踏进浴池,等到浑身都浸入水中的时候,才微微呼出口气,露出一丝疲惫的神情。
夏尔用脚顶着白雪的背,似乎想说几句什么讽刺一下白雪,但是见白雪没怎么理她,也就露出了正经的表情:“怎么回事?”
“你那个眼睛应该都看到了吧?”白雪闭着眼睛说道。
“看是看到了,但是不太能理解。”夏尔摇了摇头,“如果说这一世他们的目标不在我,那么会在哪儿?怪不得上一世魔镜在麦克尔的手中,原来是为了协助他们制造伊甸园系统。但是他们竟然拥有面对超阶的搜魂术都能够隐藏记忆的技术,这可是最强大的探测记忆类魔法,是接近禁咒的预言系超阶魔法啊,几乎能搜索灵魂深处的探测魔法啊,真是没想到。也不知道他们隐藏了多少东西。”
“谁还没有点秘密呢?”白雪依旧是闭着眼睛说道,“如果他们没有点底牌的话,我才会奇怪。”
“也是。”夏尔同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偏差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继续按原计划走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这些马戏团的猴子耍把戏也很有意思啊。”白雪叹口气,“阿尔瓦进行到哪一步了?”
“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我们守在这里就行,一切如之前那样顺利,不对,比以前某些时候还要顺利很多。”夏尔把白嫩娇小的脚丫从白雪的后背上拿下来,伸出葱白一样的食指掀开湿漉漉覆盖着白雪后背的头发,在她的后心位置打着圈圈说道:“如果我在这里射进去一根冰锥,你可就死了。”
“人没有心会死,我没有心,不会死。”白雪不为所动地回道,“而且我可以在你动手的那一瞬间,将你的脑袋塞进你的子宫里。”
“我的脑袋这么大,塞不进去的,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夏尔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大笑起来。
“发什么疯?”白雪冷冷地喝道。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想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我们几千年都是处女,那玩意儿,那玩意儿会不会已经长一块封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你和我都不来大姨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尔似乎是真的被戳中了笑点,双手拍着水面,把水花溅地到处都是。
“我是处女,你?”白雪冷笑,“我记得你有几世,可是把你手下的女巫睡了个遍,满屋子都是拴着狗链的裸体女巫,连床单都是垫在她们身上的,看见我过来就伸出舌头要舔我,真恶心……”
“又没有伸进去,算什么?”夏尔终于是止住了笑容,抱胸靠着浴缸,“而且那些都是不听话的女巫,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至少她们看上去都挺漂亮的,而且我至少展现了许多的仁慈,让她们的余生的几年都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与幻想之中,而你?别告诉我你还记得所谓的‘仁慈’是什么意思。”
“真无趣。”白雪冷哼一声。
“对了。”夏尔突然想起了什么,用脚推了白雪一下,“你的白雪国,出事了。”
“猜到了。”白雪缓缓睁开眼睛,左手握住浴缸的边缘,微微用力,便抠出几个指头大小的小洞,热水缓缓地从中流出,“玛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