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孙望顿时无语。
儿子坑爹,当爹的只能认命,要不你还能将他塞回他妈的**里,眼不见心不烦?这显然不符合科学嘛。
眼见自己不是长孙小添的对手,长孙望于是理智地选择遁形。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前脚还没有跨出房门,身后狮子吼已经地动山摇:
“长孙望,你作死吗?有种你就把我们母子两人都杀了!”
长孙望摇头叹息,对于家中的母老虎,他的策略从来都是惹不起躲得起。刚才本来是一场父子间简单的误会,若被叶郡横插一杠,简单的事情也会复杂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长孙望头都不回,脚步加速。
叶郡也不是省油灯,她看到长孙望想逃,于是肥臀一扭,长孙望只觉眼前光线一暗,一座肉山已经挡在眼前。
“怎么?打了我儿子你还想跑?”叶郡冷笑。
长孙望心尖一颤,麻逼造的,听话听音,听这老女人的意思,长孙小添还真没他的股份啊!关于这一点,他不是没有过心结,当年两口子呕气,叶郡可是消踪匿迹了三个月。
在那半个月里,叶郡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到现在还是历史悬案,他只知道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她怀孕了,在外面呆不下去了。
当年他还年轻啊,叶郡又正是年轻貌美,他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等到他回过味来,长孙小添已经能喊他爸爸了。萌萌哒的长孙小添一声嫩声稚气的“爸爸”让他再次放弃对叶郡关于当初失踪的盘咭。
时间是溶解剂,这些年它已渐渐溶化了他的心结,叶郡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等同于重新将他的心结拧成一团。
“咋滴?你还想咋滴?”
再次怀疑自己戴了绿帽的长孙望无名火起,伸手推开叶郡。今年是本命年,命中注定今年日子不会好过,他也豁出去,干脆不过了!
“哟嗬,小添,你爸今天出息了,连你妈他都敢动手,往外推了!”叶郡撮嘴啧啧有声,倏而脸色一寒,冲长孙望吼:
“长孙望,你有种跨出这门试试?”
嗬这老娘们,逼都干涸成罗布泊了还当自己是太平洋,水多呢?这些年他长孙望若不是看在这老娘们对自己在外包小三、小四不闻不问,采取宽容默许态度的份上让她三分,这个家能轮到她当家作主?
答案是一个字:毛线!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儿子的基因大概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他还要给她面子,听她的?麻逼造的,老子不直接将你撵出家门,甚至浸猪笼,那是因为担心伤及自己的脸面而已。
知足吧,干逼!
长孙望不买叶郡的帐,直接抬脚往外走,叶郡的权威受到挑战,当即撒泼,她拽住长孙望:
“咋滴?长孙望,老娘的话不好使了是不?”
叶郡不是君子,没有心理负担,所以她不仅动口还动手,她嘴皮刚动,就祭出她轻易不使的九阴白骨爪,血红的指甲泛着邪恶的红光扑向长孙望面门。
哪料长孙望对叶郡已经厌烦至极,抬手“啪”一个耳光扇过去。都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果然他一记后发制人的耳光,直接破解叶郡的九阴白骨爪。
不过叶郡也不是吃素的,紧急关头,她也不再在乎身份的高低贵贱,彻底放下身段,俨然一位当街撒泼的泼妇,她迅速移动身形,充分发挥体态的优势,欺身而上,将长孙望逼到墙角。
长孙望被逼入绝境,一招龙爪手推向叶郡肥腻腻的霸波,想把叶郡推开,可惜叶郡不是黄花闺女,霸波被抓仍然岿然不动,长孙望只是碰到两坨晃悠悠的肥肉,并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一招失算顿失先机,叶郡趁机一招仙猴偷桃,偷袭长孙望下三路,肥厚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攥住长孙望的命根。
唔!长孙望彻底沦陷。
长孙望泪啊。
是男人都得谨记一个教训:惹熊惹虎千万别惹赤查母!长孙望他犯了大忌,活该他倒霉了!
长孙小添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果然战场上信息千变万化,刚刚还是他父子俩之间的战斗,瞬间就转化成他老爸与老妈之间的血拼,麻辣哥B,剧情还能再狗血一些吗?
他一双小眼神光泛滥,老妈的英勇神武果断干练英姿飒爽简直美死了,他心中对自己老妈的崇拜顿时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若不是她是自己亲妈,若不是她身材已经走样,他长孙小添就直接将自己宝剑配英雌,帅哥赠佳人啦。
“长孙望,咋滴?不服是吧?信不信老娘将你的老树根给拽断了,从此你那小三小四的**你只能用嘴舔、用手抠,信不信?”
叶郡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出语恶毒。
“咳……咳……”
长孙望干咳几声,这臭娘们太不要脸了,当着儿子的面抓着他老子的命根不放不说,还揭他老子的底,什么用嘴舔、用手抠,那多恶心的词汇,是小添这些纯洁少年能听的吗?
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没几个是能识大体顾大局的,撒起泼来那个不管不顾的劲让人头疼,没有责任心,缺乏公德心,说话不经大脑。
可惜长孙望此时纵然掌握着真理,但是他已经完全受制于人,没有发言权,他的真理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了,他现在唯一能发表的言论就是开口求饶。
然而士可杀不可辱,他长孙望可是堂堂滨海百年旺族的嫡传子孙,血统高贵,尽管没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慷慨激昂,也不可能向一个不守妇道的泼妇跪地求饶,如果他连这点气节都没有,不如直接扯根头发上吊死了算球。
双方就一直僵持着,叶郡还不经意地撸了撸,试试长孙望那支老树根的反应。
“妈,你可小心着,别将老爸的命根子扯断了,毕竟你也要用是不是?”长孙小添眼睛盯着叶郡的落手点,掩嘴偷着乐道。
啧啧,这就是儿子。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儿子就是儿子,刚才父子俩还大动干戈呢,现在看到父亲落难,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该开口时就开口,风风火火护老豆啊。
长孙望那个激动啊。有子如此,夫复何求,管他是亲生的还是别人下的种,只要他管自己叫老爸,他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将目光移向叶郡,那内容复杂,但是绝对没有求饶意思。
“哼!”叶郡轻哼一声,母老虎发威,谁的面子都不给。
长孙望在外面包完小三包小四,每次都是被那俩骚B掏空了才回家,轮到她的时候他早已经干瘪无货,他完全是在敷衍,每次弄得她都死死不成,活又活不了,简直活受罪。
天下没有哪个女人象她活得那么悲催的,今天刚好借这个机会,索性将它废了得了,让那个谁谁谁全都断了念想。叶郡手上再一加力,一阵撕裂的痛感袭来,长孙望疼得呲牙裂齿。
蛋疼,麻逼造的,真不是一般的疼!
“妈,妈,你老手下留情,你可千万别将老爸整成东方不败,不然你不仅脸没地搁,还得守活寡,不划算?” 长孙小添凑上前,边说边掰叶郡的手。
“爸,你就说句软话哄哄我妈呗?男人说软话不丢人,要是你那这玩艺被我老妈给毁了,那才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曹他麻逼,儿子真天才啊,小小年纪,不仅知识渊博,还能学以致用,劝架更是别具风格自成一家,长孙望都他妈想跪了。
叶郡没有那么多感同身受,毕竟目前她是赢家,不过她也认可儿子的道理。
纵然长孙望的老树根比不上自己收罗的情趣用品管用,可是万一他真被自己弄成东方不败,丢脸也有自己的份不是?再说若与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也足够恶心。
心念所及,叶郡的手不由松了一松,长孙望趁机挣脱魔爪。
“小添……那个……我给你买显示屏去,52寸的,够用啵?”
跨下余痛犹在,长孙望就急着出门,家里一分钟他都不想呆了,他要找小四儿去,让她赶紧弄根牛鞭煲汤。老二这家伙金贵,今日受损严重,元气大伤,必须好好补补,否则它万一因伤提前退休,他活着也没有乐趣。
小四儿是上不了台面的,去小四儿的安乐窝也不能光明正大,他得找个借口,给儿子添置显示屏是多好的理由啊。虽然现在是大清早,叶郡也明知道他要去哪里,却也不好阻拦。
儿子是妈的心头肉,长孙小添的显示屏摔了,他上不了网,日子得多难熬啊?想着叶郡都心疼。他老子主动愿意去给他买新的,她当妈的能反对吗?不能,最起码在儿子面前表示不能。
尽管她已经猜到了长孙望会捋草打兔子,显示屏他买,不过小三或小四那他肯定要去。但是她不能提出反对意见,否则让儿子误解,不再与自己亲了,十月怀胎的辛苦就白瞎了。